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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堯：“……正常點。”
“好哦。”沒辦法抱大腿，夏亦歌很失望。
劉瑩瑩左看看右看看，直接被這幾個神經病給氣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面掉，但在場的四人像是沒看到一樣，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連最軟萌的林嬌嬌都不為所動。
其餘的幾個不良，見勢不妙，匆匆的吃完飯，灰溜溜的跑了。
餐廳里的人一邊吃飯，一邊悄咪咪的往蘇溪堯的方向張望，學校論壇里出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帖子，不停的討論這件事，將不良少女團做的事都扒拉了出來，許多人都在稱讚蘇溪堯做得好，校園暴力不能忍。
吃飯期間，蘇溪堯還記得任務，不停的給唐寧齊挑刺。
唐寧齊苦惱的歪歪頭：“……”
唉！真是個小醋精。
吃完飯，他們三個人要去圖書館補習，蘇溪堯嫌棄劉瑩瑩太吵，在食堂門口放開人。
她親切的摸了一把少女的臉蛋，眸中透著柔和的笑容：“別著急，今天下午我們繼續玩遊戲。”
“……嗚嗚嗚嗚嗚。”她抽噎著，“蘇溪堯你這個神經病。”
“哎呀，你哭的讓我更加興奮了呢。”少女模仿起電影裡的殺人犯，嗓音拉高，尖銳不已，“你越罵我，我就越想和你一起玩。”
劉瑩瑩喉頭一梗，顫巍巍的站在那兒，連眼淚都不敢繼續掉了。
“還不走？”
“馬……馬上就走。”
夏亦歌小心翼翼道：“……大佬，你現在正常嗎？”
“騙她而已，哭得我心煩。”蘇溪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你也信，我可是善良、真誠、胸前佩戴著紅領巾的優秀黨員。”
“……”服。
三個人，目前真正需要補課的只有夏亦歌一個人。
蘇溪堯一邊刷題，一邊嘲諷，等午休時間結束，二話不說的收拾東西離開，回到教室的時候，不良少女團體正湊在一塊兒，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們見蘇溪堯回來，對視一眼，互相推搡著，都不願意過去。
最後還是程雪站起身來，她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后座的唐寧齊，低聲道：“蘇溪堯，你出來一下，我有話想對你說。”
“沒空，不去。”
“你別太過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噗。”少女捂嘴嬌笑兩聲，眸中滿是嘲諷，“和人渣需要日後嗎？我只是按照你們的規矩，來玩遊戲罷了，怎麼？玩到你們自己的身上，就接受不了嗎？”
中午程雪和男朋友單獨出去吃飯了，並不在食堂。
“我們是打不過你，但是你別忘了我男朋友。”程雪低聲威脅，“到時候他帶著兄弟們過來，雙拳難敵四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不如各退一步，我們不要胖子，另外找人，你也放過瑩瑩。”
“嘖！欺負人就這麼有趣嗎？”
“這是我們的事。”總是要有人跑腿的，不找外人，就要自家人來，可誰願意呢？
蘇溪堯單手撐著下顎：“我拒絕。”
“……你認真的？”
“當然了。”她朝她眨眨眼，“我也想嘗試一下，欺負人是什麼滋味呢？”在‘欺負’二字上，她特意的加重了語氣。
程雪簡直想一口血吐給她看，就沒見過這麼找茬的。
“好，你牛逼，我服。”她冷笑一聲，“以後你走路給我小心點，當心被人綁到草叢裡強姦了。”
“呵呵。”
“程雪。”后座的唐寧齊突然抬頭，面上無一絲笑意，雙眸冷冰冰的看著她，“你們女孩子間的事，本來我不應該管的，但如果有別人出手，那就不一樣了。”
夏亦歌靠著後桌，懶洋洋的笑了：“和我們比人脈，你不行。”
程雪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們為什麼要幫她？”
“關你屁事。”
“救命恩人。”
兩個人同時出口。
夏亦歌斜看了一眼同桌，心中暗罵一句‘悶騷’，都在意成什麼鬼樣子了，還拿救命恩人說事，就這個進度，一輩子都別想追到女朋友。
唉！還是讓他來撮合一下好了。
他們兩個人的話，不知道程雪有沒有聽進去，她憋屈的站了一會兒後，就氣呼呼的跑回去。
劉瑩瑩焦急的問話：“你說的怎麼樣？她答應了嗎？”
“不行。”程雪搖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糾結的開口，“要不……瑩瑩你先聽她的話，晚上我再問一下浩文，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那得多久啊？”
“你放心，很快的，最遲這個星期結束，好不好？”程雪算了一下，六天時間，應該……夠了吧。
“好吧。”
所有人都勸她先忍忍，大勢所趨之下，劉瑩瑩不敢反抗，怕被孤立，只能憋屈的應下來。
另一邊——
夏亦歌笑眯眯的湊到蘇溪堯面前：“堯堯，放學後我們一起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