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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師父猜到了,她才沒生出一堆數據來。
明月輝心有餘悸地撫了一下胸口,可是撫就痛得她齜牙咧嘴,【媽的,這個男主……】
“陛下,常來看我嗎?”明月輝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陳涼真一聽自稱又換成了“我”,心頭又是一喜,“陛下可寶貝娘娘了,就算政務再如何繁忙,每日都會來看娘娘。”
“而且,而且……”陳涼真說著,小臉一紅。
“你說呀?”明月輝見此情景,有種不好的預想。
“殿下每日都需淨身,陛下都不會假他人之手的。”陳涼真還是個少女,這種話題真的很不好意思開口,“每日陛下都會為娘娘擦身子,後宮的人,都說陛下視娘娘若珍寶呢。”
說得明月輝小臉也是一紅,這可不是看過摸過的問題了,是每日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會被他撫遍、擦遍。
甚至連衣服都是那小畜生換得。
這就怪不得了,明月輝咬牙切齒,“司馬沅在哪裡,叫他過來!”
“陛下……陛下還在早朝。”陳涼真提醒道。
明月輝才見那天光熹微,原來自己是在清晨醒來的。
她本來已經篤定了兇手是司馬沅了,突然福至心靈地又划過了一個身影。
便頓了頓,試探性地問道,“在我昏睡期間,還有沒有其他人,來看過我?”
陳涼真聽後一笑,“沈……沈大哥,也常常來看殿下。”
原是沈南風為司馬沅肱股之臣,與司馬沅共謀大業,司馬沅也相應地,允許沈南風自由出入內殿。
明月輝已經有好久好久沒見到她的阿奴哥哥了,她驀然間有個想法,【不會是阿奴哥哥吧……】
可想想又覺得可笑,她的阿奴哥哥怎會如此禽獸呢。
可是她看的那本,女主昏睡之前是少女,睡醒了孩子都生了的奇書里,男主還真就是女主她哥了。
這該死的骨科。
而且她和阿奴哥哥,還真不是骨科,少了一層法律、道德和社會主義的約束。
“沈大哥來白天的時候,會來陪您說說話,都是規規矩矩的,說兩句便走了。”陳涼真補充道。
明月輝本來鬆了口氣,可這句話仔細琢磨了又不對,總覺得話外有話。
“白天的時候?意思是清河王晚上……”明月輝有點難以置信。
陳涼真小臉卡白,像是知曉自己一不小心泄露了什麼秘密一般,使勁搖頭。
那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越搖越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老是說,不說便出去,一輩子別踏進顯陽宮的門!”明月輝威脅她。
陳涼真害怕得抖了幾抖,小身子乾脆坐到了床沿上,一雙小手拉著明月輝的衣袖,可憐巴巴地求她,“殿下殿下,涼真不是故意的啊!”
“是涼真有一次起夜,便見著了沈大哥從您房間出來,沈大哥還威脅我,說不要說出去。”
明月輝眼神一冷,斜了過來,“他沒對我做什麼吧?”
陳涼真的腦袋又開始搖撥浪鼓了,“怎麼會?!怎麼可能?!”
“沈大哥可是個君子!!”
陳涼真不知吃了沈南風多少**藥,定是要幫沈南風說話的樣子,“沈大哥說了,是因殿下身體撐不下去了,沈大哥才晚上來為殿下傳功。”
陳涼真努力為沈南風爭辯著。
“好嘛,我信了。”明月輝不欲與腦殘粉爭辯,【我信了他的邪!】
這傢伙壞得很!
鬼知道每天晚上用什麼東西給她傳功,到底是那兩個手掌,還是下面的……她不願再繼續齷齪地想下去了。
畢竟過了這麼多年了,或許他也有了他的歸宿。
那一段記憶,就像是刻骨銘心的初戀。
十年之後,她陰錯陽差有了丈夫,她也希望他能夠看開一點。
“這幾年,阿奴……哦不,沈大哥,還好麼?”明月輝抬眸。
“蘭姐姐把他照顧得很好。”
明月輝:“???”
蘭姐姐。
難道她真的改變了歷史,蘭蘊之還活著……難道她和阿奴哥哥已經……
陳涼真見明月輝如此驚異,遂解釋道,“蘭姐姐,蘭蘊之,是清河王府的管家呀。”
“殿下,有時候涼真真羨慕沈家的感情,他們遂無血緣關係,卻親似一家……”
明月輝漸漸從陳涼真口中察覺出現在歷史和過去的差異之處,歷史只是稍稍偏移了一點,又好似是一樣的。
蘭蘊之和韓知在她昏迷以前都是沒有出場過的。
據陳涼真說,韓知大叔在賀大娘來了建康後不久,處理完了幽州的事情,便趕過來與她相聚。
而蘭蘊之,則是明月輝昏迷了一年過後,才過來了建康。
這十年來,蘭蘊之去過很多地方。
她曾經浪跡天涯,去到很多偏遠村落為孩子們教書。
她曾遇到過一個真心待他的漢子,那個漢子很喜歡很喜歡她,甚至願意把心都掏給她。
於是蘭蘊之嫁給了這名漢子,兩人一同在西涼邊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