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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展聽得一愣,白公子言情片看多了吧?真以為這句台詞很霸氣側漏嗎!不由得小臉一繃:“白少爺,你要是大晚上來說笑話的,恕我不能奉陪。”

  說完起身便要走。

  白嘉諾連忙伸手拉住了許展:“你怎麼還是這樣點火就著的脾氣啊!這也是為你著想啊!別以為你擁有40%的股份就可以高枕無憂,汪洋有的是讓你出局的方法,難道你還真想跟那個落魄又濫情的小子混沌地度完下半生嗎?跟著我有什麼不好,我不會像汪一山那樣限制你的自由,做我的情人,我會讓……你們母子過著應該擁有的衣食無憂的日子的。”

  許展怒極反笑:“汪一山的確是配不上我,怎麼?你覺得自己更優質些?”

  白少爺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本身就很俊帥的臉,此時笑容似乎也會放電:“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意嗎?”

  許展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的確很帥,又不缺錢,相信很多女孩會為你前赴後繼,所以這麼優質的人執著於一個生了孩子的已婚婦女就說明一點——腦子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說到一半,她看到白嘉諾又要張口辯解,便揚高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千萬別說我魅力大,迷住了你,我自己的斤兩自己清楚。你也無非是想噁心一下汪一山,證明你不比他差,可惜,我是不是名牌車子,沒法讓您隨心所欲地擁有。”

  “沒法?”白嘉諾笑了,他突然靠近了許展,嘴唇貼著她的耳垂,曖昧地說,“該不會是因為一直以來我都太紳士了,你比較喜好汪一山那樣的霸王硬上弓吧?”

  一直在超市徘徊的那個中男子見此情形,想要過來解圍,可許展早已經狠狠地一腳踩向了白嘉諾,疼得他立刻鬆開了鉗住許展的手。

  小諾諾看著白公子跳腳的樣子,居然樂得咯咯拍手。

  白嘉諾哪是受氣的主兒,冷著臉問:“你以為我不會打女人嗎?”

  “你以為我沒有被男人打過嗎?你倒可以試一試,看看打完我後,你會不會比現在更像一點男人!真想不出你是怎麼長大的,怎麼這麼幼稚?你要是不服氣汪一山,就像個男人一樣光明正大地與他斗上一斗,總是撿他用剩的找存在感,會讓人以為你暗戀汪一山!”

  “你……”白嘉諾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可是一時詞窮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許展的話。這個女孩的身上總是有一種韌勁,莫名地吸引著他,可是他又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此時只能惱羞成怒地說:“這麼說,你愛上了這個曾經強行占有你的男人了?他曾經付諸給你的屈辱,如今都變成了快.感了嗎?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賤的女人!那你當初何必讓我幫你逃離汪一山呢?”

  許展有些疲憊,她有些後悔自己貿然出來見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了:你問我汪一山哪樣比你強,好,那你聽著,他可以為了我,流干自己身上最後一滴血:他可以為了我,散盡家財再所不惜:他可以為了我,背得一身罵名,而置人倫於不顧!

  你!白嘉諾!能為我做到上面的哪一樣?憑什麼自以為是地跑到我面前擺出一副施恩金主的德行?我賤也好,貴也罷,跟你白大公子沒有任何關係,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白嘉諾破產的那一天,不會有任何女人甘願放棄一切地陪在你左右!這點你永遠也比不上汪一山!”

  說完,許展抱著孩子離開了便利店。

  而白嘉諾愣愣地站在原地,思索著許展方才的話。

  而那名中年男子也在許展離店之後,走出了店門口。

  他舉起方才一直握在手裡開著免提的手機,掛斷了免提鍵後,對著話筒說:“喂,老闆,你方才聽見了嗎……”

  那天夜裡,許展很晚才睡著。

  可是凌晨的時候,就被房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驚醒了。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提著行李箱的汪一山走了進來。剛剛睡醒的面部肌肉還有些蘇軟,一時間擺不出理想狀態的□冷臉,披散的長髮有幾綹不聽話地撅翹起來,此時在男人的眼中,這一臉睡意的女孩,真是像晚上給大灰狼開門的小紅帽。

  等許展回過神來,立刻放下眼皮,悶聲不響地轉身回到臥室,當她想要關上房門時,一隻大手抵住了門板,一雙暗流涌動的眼直直地盯著臉蛋松垮的女孩。

  “不知道是哪家醫院嗎?趕緊去看一看你的秘書吧。兒子都五個多月了,想必很想爸爸吧?麻煩你走的時候,也把你的行李一併帶走,何秘書那麼愛你,應該也會給你一處容身之所。”

  汪一山聽了這醋味四溢的話,笑紋在嘴角慢慢漾開:“與你重逢後,我壓根沒碰過別的女人,她肚子裡的孩子與我何干?”

  懸了一整天的心,在聽到這句最準確無誤的解釋後,真的有種塵埃落定的鬆懈。可許展對自己的反應,馬上驚醒得有些自我怨棄,便固執地再推了推房門,說道:“你不用跟我解釋,你睡多少女人與我何干?現在想扮成原廠沒有開封的處男晚了點吧?”

  汪一山再一次印證了什麼叫做“黃天厚土,人賤無敵”,他居然滿臉臉深情地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第一次手.yín對象就是你,所以準確地說你才是我的處男終結者。”

  許展被這種“金句”徹底鎮住了。

  此時真恨不得抓出一張兒子用過的尿布糊在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面前。可惜就在她氣得發愣的時候,房門就被汪大魔頭一把推開,順手抱起起穿著睡裙的小紅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叼住女孩柔軟的唇舌,似乎要將這幾日的虧欠統統彌補上來。

  許展哪裡肯讓他親,可這男人跟啃了High藥似的,興奮得渾身都洋溢著高亢的荷爾蒙。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暴躁的小女人已經躺在他的身下,喘息著說道:“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這個流氓的接吻技術在倫敦得到深造了嗎?再繼續吻下去,情形可真就星火燎原了,難以控制了,所以當汪一山掀開她的睡衣,托起她的身軀貼緊他的灼熱之源時,許展開始用力地推著他的胸膛。

  “這不是強迫,這是讓你驗明正身,看看我有沒有守身如玉。”他邊狡辯,邊舔吻她敏感的辱.尖,啄淨溢出的點點辱白色的汁液,又將她壓在床墊上,雙腿緊緊鉗住了她的臀。

  在電話里,那個明明纖弱,卻像鐵石一般鏗鏘的聲音,是一把最柔軟的刀,狠狠地戳進他心裡柔軟的部位,那一刻,他真恨不得越過千山萬水,將這個說著會留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女人攬入懷中,一輩子也不放手。

  懷抱這個身心真正的屬於自己的女人,他的舌頭不斷在她唇齒間翻攪,虔誠地膜拜了雙峰後,順著恢復得平坦的小腹,順勢來到了內褲的邊沿,這具泛著粉紅的身軀上只剩下一條保守的白色的純棉內褲,他隔著綿軟的布料,以指撫摸她的凹陷的熱源,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那顆飽滿的雌蕊,開始時輕時重地揉捏著,讓身下的女人與他一起陷入這場激情的盛宴。

  “你……就是個王八蛋!”被鉗住了死穴,抑制不住的熱液泉涌般奔瀉出來,毫無羞恥感地將她出賣,綿軟的身體如同被縛住一般,無力地平攤在大床之上,任憑細碎的呻.吟從喉嚨里流淌而出。

  “喜歡嗎?一會還有更好的……”他開始動手剝下她的內褲,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貪婪地巡視著那片屬於自己的領地。

  “這麼快就濕了,不要流到床單上,知道嗎?家裡的洗衣液要節省著用!”

  王八蛋!臭狗屎!

  居然敢學她平時里鐵公雞的吝嗇樣兒,一本正經地訓斥她,仿佛她是不小心將尿液灑在床單上的小狗一般!

  看著許展氣急敗壞的樣兒,汪一山壞笑著脫去自己的衣服,精英的西裝脫掉,一隻原始的猛獸便盤踞在了大床之上,他故意重重地壓上她,中指猛然地探入她那多汁的甬道。

  許展不禁繃緊身子尖叫起來,‘

  “你是我的,我的!除了你,我誰也不要!你知道你在我眼裡有多美嗎”男人的粗大的指關節在女人的密處幾近蹂躪地抽.送著,在女人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後,更是加快動作,反覆摩擦那最為敏感的一點。

  太多的情緒在體內如同禮花一般迸發開來,那熟悉的情.欲順著脊梁骨直衝頭蓋骨,她簡直快要崩潰了,一股更為灼燙的東西,沸騰著,叫囂著,要從體內深處狂泄出來。許展再也忍受不住,情難自禁地用力抓住那只在她腿間肆無忌憚的手臂,夾緊雙腿,緊縮著小腹,大聲地尖叫起來,就在汪一山再次強硬地掰開她的雙腿的那一刻,一股甘泉,井噴般地噴湧出來,在粉色的床單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印……

  而汪一山的火熱也順勢插了進來,大吼一聲,盡情地摩挲著那緊緻里的每一處水潤……而自己的雙腿如同生出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緊緊地纏繞住了他的腰,與他一起舞動起來,瘋狂地感受著,他在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寸火熱,任憑他的熱液滾燙地噴入身體的最深處……

  一夜的激情,讓床單如同世界地圖一樣精彩,每一塊斑點,都能讓許展回憶起昨夜的種種讓人羞憤的細節。

  將滿滿一大瓶的洗衣液泄憤似地倒入到洗衣機里後,許展惡狠狠地按下了啟動鍵,而身後那個食髓知味的禽獸,居然從身後摟住自己的腰說:“晚點再洗嘛,我還沒要夠呢,一會弄髒了新床單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狂仔寫床戲中~突然想起有人說過,男人寫的色文才叫色,於是把老公叫來,讓他展示一下才華,迸發出激情而含蓄,曖昧情.色十足的橋段出來。

  老公欣然答應,在電腦行雲流水地敲下這樣的語句:汪一山將臉俯進許展應激收縮的小腹和神秘地帶之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神情陶醉的樣子,宛如盛夏時節沿著盤山小路蜿蜒而上,步入半山腰,走進茶林深處,身旁滿滿地茶香……

  蒼天啊!收了這文藝青年吧!讓他去您的身旁品茶去吧……⊙﹏⊙b

  ☆、六十四

  許展乾脆拿起洗衣液的空瓶子砸他的腦袋:“夠!夠你個大頭鬼!誰要跟你……那個來著!一邊去!”

  諾諾扒在小床邊搖著手裡的毛絨小猴子,咿咿呀呀地給正在家暴的媽媽的助陣。

  汪一山也不躲,只是抱住了許展,低下頭怎麼也不夠地啄吻著自己可愛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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