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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琳琳看許展一臉的低氣壓,連忙解釋:“我們倆鬧著玩呢!你幹嘛這麼凶跟展展說話啊!”

  許展則氣呼呼地對李峰嚷道:“這傻丫頭可不是你們圈子裡的女孩,你給我離她遠點!”

  沒等李峰瞪眼睛,汪一山拉起了許展,拽著她走到一旁的冷飲店裡叫了飲料,然後嘲諷道:“你難道沒覺得,人家是王子與灰姑娘,你是邪惡的後媽嗎?”

  許展連冷笑的勁頭都沒了:“你和你的朋友的自我感覺都那麼好嗎?你們算哪款的王子?點上顆帶毛的黑痣就直接上鏡演惡霸了好不好?”

  汪一山把吸管放到了鮮榨的果汁杯里,放到了許展的面前:“我可沒說過自己的王子,我就是惡龍,你得老老實實地呆在我的城堡里,誰敢充王子,不要命地來救你,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跟這種瘋子沒處講理去,許展瞪了他一眼,心裡盤算著怎麼敲醒郭琳琳那個丫頭。

  他們的目的地是西班牙的首都馬德里。而入住的酒店則在馬德里大皇宮附近。打開房間通往陽台的大門,就可以將充滿中世紀歐洲風情的皇宮和布滿鴿子的廣場盡收眼底。

  汪洋這個禽獸每到一處新的地方總是興致昂揚,進了房間後,自然先拽著許展試了試大床的軟硬度。

  在床上折騰不算,甚至在入夜時分,將許展按在一片漆黑的陽台上,讓她衣著完整地趴在陽台上,看著陽台下的車輛與行人,而他則站在她的身後,褲子半解將自己兇狠地埋進許展因暴露在外面的緊張而變得熾熱緊緻的身體。

  汪一山惡劣地又狠狠撞了幾下已經兩腿發軟的女孩,許展想要喊出那兇器越來越脹了,在感覺到女孩一陣劇烈的抽搐後,汪一山才放任一直壓抑的那熟悉的溫熱感,強而有力的液體,一波又一波衝進她的身體深處,而許展也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熱液在體內翻滾流瀉,在他用力的撞擊中達到小死的天堂。

  許展知道汪一山是玩女人的好手,自己在被他囚禁的那段日子裡,連身體的每一個震盪,每一個反應都被他牢牢操控。

  後來自己逃離的那段時日,花費了好時間,才平復了被他折磨出來的放蕩的躁動。可是現在,就是像戒毒之後讓人絕望地復吸,許展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改造得再無變成正常人的可能。

  “你這瘋子,居然這裡做這種事情!不……不要再she在裡面了……”許展癱倒在身後男人的懷裡,感覺到他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正順著腿根慢慢地流淌在陽台的地板上。再過幾天就是她的危險期了,照這麼弄下去,她連想都不敢設想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汪一山緊緊地摟住她,在陽台中讓涼慡的夜風吹散瀰漫的糜爛味道。

  “什麼地方不可以?難道我們見不得光嗎?我就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許展惡狠狠地說“那怎麼不拍成影碟!跟□一起賣啊!我看你挺有當男優的本錢的!”

  汪一山一本正經地說:“這麼有本錢的專給你嫖,難道不好嗎?”

  就在這時,汪一山的手機響了。

  他抱起許展放到床上後,走到臥室外面的會客廳里接通了電話。

  許展用紙巾擦拭了自己的下面後,隨手拿起了床頭的平板電腦,順手打開了公司的郵箱。一封醒目的公司抄送郵件赫然排在了最頂端。

  打開郵件一看,許展不由得立刻坐起來。

  郵件里用公式化的語言勸告公司上下的員工,不要因為財政總監鄭廣東被警方帶走調查而人心浮動,更不可以在公司里聚眾議論,一旦發現有擅自造謠者,一律開除處理,並且抱歉地通知全體員工,本月的工資要延遲發放,敬請大家諒解。

  因為這是總部郵箱統一派發的抄送郵件,所以,就連休假中的許展也收到了一份。

  許展心裡一陣詫異,算起來他們已經離開公司有快兩個星期了,這兩個星期里發生了什麼?難道鄭廣東又輕薄了公司里哪個小姑娘而被人舉報了?可為什麼公司連工資都開不出來了呢?

  “鄭廣東因為涉及替他父親利用集團偷洗貪污的黑錢,而被司法機關逮捕協助調查,而過罪名成立的話,依他過錢的數量,十年的牢獄之災是躲不過去了。到時候,沒了替他撐腰的老子,在監獄裡,會有一幫的大哥玩殘他那根發癢的雞.巴!”

  汪一山打完了電話,看著許展正一臉驚異地看著郵件,不咸不淡地說道。

  許展似乎有些明白;“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可是,這樣一來,集團不也受到了牽連嗎?”

  汪一山把自己身上褲子一甩,光著膀子倒在了床上。

  “我已經離職了,他的帳戶大量湧現的資金都是在我出國之後過戶的。我想替董事們分憂,也是愛莫能助。

  現在無論是不明來歷的黑錢,還是公司的正常運營資金,全都為了配合警方的司法調查而凍結。我老子作為全權負責公司事務的大佬,自然會與警方好好地溝通解釋的,他不是想掌權嗎?那我就好好讓他過過當家人的癮!”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殺人不見血。他簡直是一石三鳥!既教訓了鄭廣東敢動他“東西”的不老實,又給逼宮的老子一個狠狠的下馬威,更向董事們證明了,如果公司沒有他,簡直是一團亂麻!

  許展想了想,突然笑了,也是,汪洋倒霉了,想想都開心:“不過……你這算是什麼兒子啊?你爸畜生做久了,生出來的,也是個小畜生!”

  汪一山微微掀起眼睛,眼裡留著滲人的精光,看著許展。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可許展明白他的潛台詞——那個老畜生,也是她許展的父親,在她的血管里流淌著跟他們一樣骯髒的血液,只有死,才能徹底地洗刷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偶要使勁敲~要被編輯大人關進小黑屋了

  ☆、四十六

  郭琳琳知道自己與李峰在一起,惹得許展不快,小丫頭在旅程中使盡了渾身解數要討她歡心。一會替她中遮陽傘,一會又殷勤地奉上礦泉水,那副狗腿的模樣,連許展都忍受不下去了,忍不住低聲說道:“夠了吧,弄得我像棒打鴛鴦似的,你要是願意跟李峰在一起,我也不攔著你,可有一樣,你別被他幾句花言巧語就弄得找不到北了,到時候哭死你都沒地方埋!”

  “哪有啊,我跟李峰就是哥們,他跟你比,我倒是有可能跟你搞蕾絲好不好?”

  郭琳琳一看許展願意跟她說話了,眉飛色舞地下保證,屁顛的就差按一根尾巴來搖了。

  李峰在一旁似乎頗有點吃味,時不時的就把忠犬琳往自己的身邊拉,最後乾脆拽著郭琳琳與汪一山他們暫時分道揚鑣,自己去路邊的特色小店淘寶去了。

  這次旅程走的顯然不是富豪路線,汪一山他們難得平民化了一回,沒有租車,而是入鄉隨俗。

  巴塞隆納的交通很便利。尤其是坐公交車簡直是愜意的享受,一張通卡走遍全城不說,尤其是駛過老城區,沒有車門的露天巴士慢慢地行駛著,旁邊的遊客隨時可以躍上汽車,

  當汪一山拉著許展跳上巴士的時候,來自東方的帥氣小伙子居然讓車上的幾個老太太笑著吹起了口哨。

  汪一山也笑著與車上頭髮花白的老婦人點點頭,便將許展摟入懷中,坐在座位上悠閒地欣賞兩旁老舊的建築,與偶爾站在陽台上火辣女郎揮手致意。

  經過一片廣場時,狹小的街巷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女中音,循聲而去,也不知是哪位歌唱家隱居深巷一試歌喉,那忽而高昂,時而低婉的歌聲與廣場上空飛舞的鴿子在空中盤旋,掠過哥德式教堂的尖頂,映襯著美麗而純淨的陽光,讓人沉醉在這片異域風景之中。

  而懷裡女孩的長髮,側在耳後編成了一條松松的髮辮,兩頰零散的碎發陽光中夾帶的風兒拂起,撩撥著汪洋的鼻尖,嘴唇。

  兩個人,誰也不再言語,在搖搖晃晃的巴士里,安靜地前行……

  只是破壞這一切的,是汪一山衣袋裡的手機,滴滴答答地響個沒完,汪一山看看號碼,並沒有去接,先是調成震動,後來乾脆改成靜音,耳不聽,心不煩。

  可他的手機剛消停了,許展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公司的號碼。

  汪一山大手一伸將許展的手機也調成了靜音。

  許展問:“怎麼?找你擦屁股的?”

  汪一山並沒有回答,而是拽過她的一綹頭髮,無聊地替她編著小辮子。

  不過答案很快就自動上門了。、、

  晚上在一家菜館,享受完地道的葡萄酒烹烤魚、蒜蓉牡蠣和橄欖油小麵包後,有些微醉的汪一山拉著許展,在酒店廣場前的噴水池前深吻。

  在熱情的西班牙人看來,當眾接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許展拗不過他,被他摟在懷裡,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裡不停地攪動。

  “唔……你……你不覺得蒜味有些大嗎?”許展真是強忍著噁心,方才的蒜蓉牡蠣大部分都是落到了他的肚子裡,那剛剛吃完了大蒜的嘴巴,能把羅曼蒂克熏出一路的跟頭,他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回去好好漱一下嘴嗎?

  汪一山卻正色道:“你不覺得它是初戀的味道嘛?”

  有沒有粑粑味的初戀?許展正想噁心噁心他,腳下卻正踩到噴水池噴出的水漬上,一個沒站穩,後腦勺正摔到台階上,汪一山連忙拉住了齜牙咧嘴的她。‘

  “怎麼?被我熏得站不住了?”因為逆著路燈的光,許展有些看不清汪一山的臉。

  可就是剎那間的恍惚,也不知是這輩子還是上一世,仿佛曾經也是在路燈底下,一個男孩這麼摟著自己的的腰,用帶著蒜味的嘴,青澀地親吻著,而那時的她,似乎有一種惡作劇般的新奇與竊喜……

  “小山!”他們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倆站起來循聲望過去,狄艷秋挽著汪洋正站立在他們入住的酒店門口!

  酒店一層的酒吧,沒有幾個客人。汪洋與汪一山坐在角落的位置,而狄艷秋則在酒吧一旁的咖啡廳里要了一杯果汁。

  兒媳許展與這對公婆本是無話可說,就一個人上了樓。

  多日未見的兩父子,尚未開口,已經是劍拔弩張。

  “公司跟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汪洋這幾天被集團的破事攪得焦頭爛額的,可他的這個兒子卻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勢,還得讓老子三顧茅廬,怎麼能不讓他惱火呢?於是一開口就如機槍掃she一般,一聲高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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