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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蟄伏在雜糙間的器官,雖然還沒有反應,但體積已經不容小覷。

  許曼秋伸舌舔了舔自己塗抹鮮紅的唇,一張嘴,就把這團軟肉全都納入了自己的口中。可奇怪的是,往日裡壯碩的那根,今天卻是舔.弄了半天,才慢慢地揚起了頭兒。

  邵夫人早已按捺不住,連忙跨身騎上男人,用自己濕漉黏膩的蜜.穴去蹭著甦醒了的壯物,準備等它再粗壯些,就納入自己的體內,解一解難以啟齒的瘙癢。

  內室的音樂掩蓋了細微的開門聲,本已被狄艷秋鎖上的房門不知道為何突然打開。

  邵廳長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當他來到內室的門口時,就看見自己新娶的夫人,像個盪.婦一樣,恬不知恥地坐在男人的跨.上浪.叫著。

  “不要臉的賤人!”邵廳長雖然胖了些,可綠雲壓頂的憤怒一下打通了任督二脈,速度那叫一個快,巔著肚子衝到床邊,一把就將驚慌失措的狄艷秋拽了下來,狠狠地甩了幾個嘴巴後,又衝上前去扯汪一山。

  雨點般的拳頭照著汪一山的面門襲來。

  其實房間裡的一切,汪一山都清楚的聽到,可是渾身卻鬆懈得連放個屁都不能。

  疼痛延遲了好幾倍才傳入自己的大腦。汪一山毫不反抗地任憑邵廳長捶打了好一會,才積攢起力量,將老男人猛地一推,然後晃晃悠悠地朝客房的大門走去。

  許展!他此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跑!攔住她!

  可是門口,白嘉諾正笑盈盈地看著他,看到汪一山胯間的偉物時,還輕浮地吹起了流氓哨。

  “汪總,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啊!”

  汪一山此時已經心知肚明,原來是這個人聯合那個該死的女人,給自己設下了這個卑鄙的圈套……

  翠湖酒店的一片混亂,許展是沒有福氣看到了,她略覺惋惜地嘆了口氣。

  真要感謝白佳柔fèng在衣服里的超薄手機。有了它,她才能偷偷地聯繫白嘉諾,安排下這一切。不知道她從別墅的醫護室里拿出的鎮定劑好不好用,汪一山是否體會到了她當初任人宰割的無力感?

  她低著頭,從銀行的寄存箱裡取出了一個口袋。這口袋裡是自己分幾次托郭琳琳帶出的首飾。

  因為出第二天就要出國了,汪一山把身份證和護照都放到了他的一個背包里。許展早上的時候已經偷偷地取了出來。

  當初磨著汪一山買的一大推的黃金還有鑽戒足夠自己支撐一陣子的了。

  放下一切,遠走他鄉需要足夠的勇氣,可許展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她取出了首飾後,快速地走出銀行。

  她不知道媽媽的新家在哪裡。

  但是白嘉諾已經答應自己一定會幫她安頓好媽媽和弟弟。他說,只要是讓汪一山不高興的事情,他是十分樂意而為之。

  同時為了答謝她順利破壞了汪一山和邵廳長固若金湯的暗箱勾結,讓白家可以順利地接手汪一山馬上就要到手的一項上億的大工程。白嘉諾已經委託律師起糙了一份網遊股票轉讓合同,自己已經擁有了20*的股權。按著市值計算,應該超過了2千萬。不過許展清楚地知道,白嘉諾之所以這麼大方,除了自己有利用價值之外,更有些想把自己拐上床的意思。

  方才自己已經去了律師樓,委託律師將股票折給汪一山,算是徹底還清了天價債款。兩不相欠!

  想到白嘉諾發現汪一山坐在自己股東大會的情景,許展又是忍不住一笑。

  兩個東西都是一丘之貉,讓他倆互相噁心著吧!

  她給汪一山設下了身敗名裂的陷阱,相信邵廳長會耐心仔細地給汪一山刻骨銘心的教訓。

  可是激怒了野獸的下場也是很可怕的。她不敢想像自己被汪一山抓到會是什麼下場。

  她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逃,逃得越遠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小山差點被巫婆強了,幸好有狂仔親媽護甲~~~~~~~~~~小展乃要去哪?

  ☆、三十一

  一場混亂的抓jian風雲持續了不到一個小時候便結束了。

  汪一山的藥勁兒一過,便擋住了又撲過來的邵局長,不咸不淡地問他,是準備公了還是私了?

  邵局長都氣迷糊了,自己老婆被睡了,怎麼jian夫還拿上喬兒了。

  汪一山又近一步解釋了一下,公了呢,就是報警,讓人民公僕秉公處理,邵局長承擔打人的處罰,他承擔通jian的罪行。

  邵局長心裡那個氣,新婚姻法也不知什麼人擬的,也不知是不是給自己將來犯事兒行方便,除了保護房子保護錢,剩下什麼也不保護啊,睡別人的老婆隨便!臭小子仗著這點開始得便宜賣乖,再說他一個廳級的官員能因為這種醜聞告官嗎?

  想到這邵廳長壓住了火氣問:“那私了又是什麼意思?”

  汪一山知道自己現在是走脫不了,儘管心裡想殺人的衝動越來越強烈,他還是盡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伸手拿過自己的褲子套上後,又倒了杯水,潤了潤發乾的嗓子,然後說:“私了,就簡單了,我也不追究你打人的責任了,而你也擦擦汗,歇一歇,一會從這個房間像沒事人一樣的出去,至於以後的事情,等你我冷靜下來再詳談。

  邵局長的臉都要氣成豬肝色了,汪一山喝了些水,感覺身上的力氣又恢復了些說道:“我被人下藥了,你方才應該察覺到。”

  到底是官場的老混子,聽汪一山這麼說,再想像汪一山毫無反抗地被打了半天,才晃晃悠悠起來的樣子,心裡也不禁也思量了下,眼睛不由得掃向一旁的白嘉諾,今天這一切未免也太湊巧了!可白嘉諾也悠哉地一晃肩膀,擺出什麼也不知道的德行。

  可就算汪一山被人下藥,自己的老婆可是活蹦亂跳的,看情形,就算是今天沒幹成,以前也不知滾了幾個來回了。想到這,不由的又瞪向了自己的老婆。

  此時狄艷秋也穿好了衣服,被扯得狼狽的頭髮收攏好了,事已至此,她倒是沒做無謂的解釋,只是坐到另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上猛地吸了幾口,只一味地垂著眼皮,細瘦的臉頰越發薄倖,也不看人,應該也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出路做打算。

  娶妻當娶賢,這是古語,但真能貫徹到底的男人又有幾個?此時邵局長倒是依稀想起了自己的那位下堂妻被逼的離婚時,那忍辱負重的樣子……

  事已至此,如果不將一切都擺明白,誰也不能走出這個屋子!

  他跟汪一山的厲害牽扯太多了,私下鬧鬧還好,真的撕破臉,誰也得不償失。

  最重要的是,汪一山的背景很硬,表面看好像是個商人,可聽說母親那邊倒是頗有些能量,不然他就算是勾搭上了自己的老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也不可能跟上下官員建立聯繫。

  這麼冷靜下來後,要思量的東西就多了。

  白嘉諾這時倒是做起了和事佬,拉住了邵局長,只喊:“消消氣,消消氣……”

  然後語重心長地數落起汪一山的不是,什麼太年輕啦,什麼人情世故不懂啦。

  汪一山感覺自己心裡的那根弦快斷了。

  “行了,別演戲了,你打得什麼算盤我們心裡都有數,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汪一山突然不耐煩地打斷了白嘉諾滿嘴的仁義道德,又接著說,“之前的我們商議的LGT工程,我已經投入了大批的先期費用,現在想完全撤出已經不可能了,不過邵局長您可以多加持2%的股份,每年可觀的分成,一定能彌補您婚姻的不幸!至於你白嘉諾也別白忙了這一場,你可以把分包LGT下游的基礎建設,這可是整個工程油水最多的環節,相信白總你一定會嘴膩得說不出話來,更不會傳出什麼不利於邵局長家庭和諧的風言風語。”

  滿屋子的人誰也沒料想到汪一山會把見不得光的話,跟抖落牛皮癬患者襯褲里的皮屑似的,說得這麼張揚。

  一時間竟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什麼了。

  啪啪啪,有人鼓了一下掌,眾人回頭一看,居然是狄艷秋在笑吟吟地拍著手。

  “汪總,你說得真是太好了!說到底,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今天在這麼尷尬的節骨眼兒遇到了,也未嘗不是一種緣分。”

  說著,她捻滅了香菸,優雅地起身來到邵局長的面前:“邵炳偉,我們倆的事情可以回家再說,可是汪一山是LGT工程的牽頭人,沒有他,這個外資工程根本不會落到你的經濟發展廳的頭上,我們省這幾年來經濟上的成績可全指望它了,男人啊,可以沒有婚姻,沒有馬上要到手的金錢……但是可得顧全自己的事業。大家以後還要密切合作,倒不如先把心裡的不痛快倒一倒,免得以後彼此猜忌,反倒不好了!”

  一時間被捉jian在床的婊.子,倒像個訓斥不懂事的長輩似的,臉兒上沒有半絲方才的困窘。

  不過邵局長倒是聽出了她的潛台詞,自己是政府官員,不好公開持股,汪一山承諾的那些股份,有一半都已經落在她的手裡。這個婚也不是說離就能離的。

  聽到這,邵局長兩隻埋在肉里的綠豆眼惡狠狠地瞪了狄艷秋一眼。

  最後他也覺得自己這個捉jian的丈夫,在功名利祿的誘惑下大失偉男子的雄風,只能氣鼓鼓地頓了頓腳,然後轉身離開。

  狄艷秋別有深意地看了汪一山一眼,又瞟了一下白嘉諾,也拿起背包,離開了客房。

  白嘉諾被狄艷秋看得倒是心中一凜,光顧著看汪一山的笑話,自己其實誘著邵局長來這,頗有些不妥,可太心急於用LGT工程來彌補自己的現金斷裂環了,一時間也顧不上許多了。相信自己安排在對面樓里的助理,一定用高清晰攝影機錄下了方才的一幕精彩的一幕。有了把柄在手,他的心頓時安生了許多。

  當他也想走的時候,汪一山卻陰沉地說:“站住!”

  白嘉諾無辜地看著汪一山:“還有事?”

  “這麼大的一塊肥肉,白總你該不會以為只要閉嘴就能吃到吧?”

  汪一山站起了身,走到白嘉諾的面前,“邵局長的事情,你要忘得一干二輕,可是……許展的下落,你得一五一十地跟我說清楚了,不然的話,LGT?你連聞聞味兒都是妄想!”

  白嘉諾心裡再次暗暗吃驚,這個許展究竟有什麼魔力?汪一山竟然肯再次為了她砸下大筆的銀子?

  許展其實跑得不算遠。

  她在等電話,等待著白嘉諾的電話,只待他查到了媽媽的新住址,自己就去偷偷地接媽媽和弟弟走人。

  她剛從典當行里出來。

  黃金和鑽戒的價錢還算公道。只是汪一山給她買的那個什麼卡地亞的那個鐲子,再高貴的血統有個屁用,鍍金的就是鍍金的,因為不帶發票,居然只當了一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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