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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展暗自下決心,你等著!以後有錢了,一定買一摞這樣的胸罩!

  “快出來!我送你回學校。”

  一聽這話,許展立刻打開門,老老實實地跟他下了樓。

  門口擺放著一雙小羊皮的黑色平底女鞋,看起來普通,可一伸腳卻發現特別修飾腳型,腳趾舒服得不得了。

  汪一山看了看許展,別說,小姑娘洗乾淨後還挺順眼的。他對自己挑衣服的品味似乎很滿意。然後拉著許展的手上了一輛奔馳商務車。

  這次他沒有開車,一位40多歲的司機坐在駕駛位上。

  許展挨著汪一山坐在寬敞的後排。

  汪一山似乎除了調戲良家婦女外,還有正職,從吃飯到現在,一直忙著不停,現在更是展開了車後背的摺疊桌,打開了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在翻查著什麼,還不停用那隻砸爛櫥櫃後,貼著創可貼的手在一張紙上寫寫算算的。

  這麼一看,汪一山也有正常人的一面,你說挺好的城市精英男孩,幹嘛跟她這個小縣城來的窮學生死磕呢?有病!

  就在這時到了許展的學校。

  有許多學生不愛吃食堂的早餐,去校外買早點,汪一山的加長型商務車很醒目,有很多學生放慢了腳步,往這邊望了過來。

  許展下了車,真是恍如隔世。扭頭一看,汪一山那瘟神竟也下來了,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

  “你怎麼還跟著?”

  汪一山高深莫測地翹著下巴望著她:“別廢話,小心照片上校園網站!”

  許展氣得一扭頭,拳頭握得那叫一個緊。直直地往寢室樓走去。

  走到寢室樓門前的時候,正好與“窯子鋪”三賤客走個頂頭碰。見一夜未歸的許展一身曲線畢露的走過來,三位學姐的表情,有著各自的精彩。

  梨花頭首先反應過來,聲音甜糯地叫了聲:“汪哥哥!”

  汪一山點了點頭,對她們說:“你們是展展的室友吧?”

  那一聲“展展”,聽到許展肝顫,三賤客也是內心波瀾壯闊,六道目光化作X光上下掃描許展妹子。

  “她身體不好,需要搬到校外精養,麻煩你們幫她收拾一下寢室里的東西好嗎?”

  王佳佳首先回過神兒來,試探性地問道:“你是她的……哥哥?”

  汪一山微微一笑,說:“不,我是她男朋友。”

  這時,八卦王楊麗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不是吧,你的女朋友不是我們學校的校花白佳柔嗎?”

  作者有話要說:曇花一現居然上了霸王票的榜單,雖然只上了半天,但狂仔還是很激動,謝謝親們的霸王票,狂仔會更加努力的更新,那個看完文後打分分哦,狂仔要爬到月榜的屁屁上~~這是狂仔的言情處女爬

  ☆、九

  許展突然覺得,其實三賤客里的八卦王楊學姐還是挺可愛的,也許是在電腦前刷帖子刷得有點宅,居然傻乎乎地當著劈腿賤男的面兒,毫不留情地把實情抖落出來了。

  果然此話一出,立刻冷場,汪一山面無表情地深深瞟了一眼楊麗的大嘴叉子,又低頭看了看許展,而那三位唯恐天下不亂的學姐也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許展心裡冷笑,無非就是個花心大少,吃著鍋里的占著碗裡的。真是夠抱歉的,自己沒啥經驗,這個被迫上位的小三該演出什麼樣的戲?

  一會要上課了,再不去取書和筆記就要來不及了,往前走了兩步,許展突然回身抱住了汪一山,翹著腳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地說:“汪一山,你太無恥了,有女朋友還跟我玩這個!”末了,還在汪一山油光鋥亮的皮鞋上狠踩了一腳,疼得流氓一皺眉。

  也許是許展吃醋的惡俗讓汪一山體會到了做流氓的成就感。他臉上的冰塊,仿佛四月的桃花水浮蕩開來,反手摟出了許展,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痞痞地笑著說道:“放學時乖點,在寢室里等著,公司里的事情有點忙,我不能來接你了,不過我會派人來幫你搬東西的,至於退寢的手續,我會打招呼給學校的,你什麼都不用管。”

  許展冷哼了一下,一隻手推開汪一山,另一隻手插在連衣裙的兜子裡,撇下看傻了的室友們,轉身上了樓。

  到了寢室門後,許展順著走廊的窗戶往下偷偷一看,汪一山已經走遠了。

  進了寢室又鎖上了房門,許展才覺得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

  她坐在椅子上,感覺插在兜里的胳膊都是酸硬的,手心裡一陣的濕滑,簡直要把攥出水兒來了。她慢慢地從衣兜里拿出了質感厚實的手機——這是汪一山昨天用來給自己拍照的。

  方才在車上,他用這個手機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她早就留意到,下車後,他把手機放到了褲兜里。

  要不是那個什麼白柔佳,自己還真沒什麼藉口主動往他身上靠。

  汪一山用的是三星的B9388商務手機,雙屏幕的大傢伙還挺複雜,費了許展好大的功夫才撥弄開。

  裡面的文件夾多極了,許展挑著圖片文件夾挨個翻看,只等著心驚肉跳的艷照映入眼帘。

  突然,一個叫“欠收拾”的文件夾吸引了她的注意,許展直覺這裡面應該是有猛料,立刻屏息凝神按了進去。

  裡面果然都是她的照片……可是張張都穿著衣服……而且明顯都不是近期的照片。

  有一張是在縣城的郵局門口,剛上初一的她正追在一對情侶的後面推銷著手裡的電話卡。還有一張應該是她高二時在縣裡的批發市場批發上貨的景象,只見一輛破舊的自行車上掛滿了大包小包的貨物,擠在塑膠袋中間的自己正在雨中奮力地蹬著車輪子,還有情人節時,應該是高三的上半年,她拎著一大桶玫瑰,在電影院門口的人cháo中奮戰……

  許展快速地往後翻著圖片,看得汗毛孔都根根豎立起來,這簡直就是重度的變態偷窺癖!自己居然被尾隨拍照了這麼久?這比“果照”都嚇人好不好?

  許展又前前後後翻查了幾遍,一張艷照都沒有。怎麼會?是不是他拷貝挪移到了別處?可也沒有刪掉手機上的照片的道理啊?那禽獸不應該是在商場殺伐之餘,以回味一下,私下蹂躪的小姑娘的肉體為樂嗎?

  手機翻得正煩悶,突然鈴聲大震,許展嚇了一跳,想按了電話,卻不小心接通了。

  電話里是汪一山的聲音:“沒去上課吧?一會你玩完了,把手機關了吧。不然生意場上來一個電話損失了上億的話,你這個偷電話的小賊可是賣身都賠不起的啊……”

  許展將電話扔在了地上,拿它當汪一山的臉,使勁地踩了個稀巴爛。

  上午的幾節課,許展都是昏昏沉沉地度過,趴在階梯教室的角落裡,反覆地琢磨自己該如何脫離眼前的窘境。

  不過她倒是想明白一點,決不能被汪一山牽著鼻子走。

  現在他跟自己這麼摽勁兒,無非是小時候的一口惡氣沒有出勻。夠陰險狡猾的,猥褻個徹底也沒留什麼痕跡,害得自己去報案也沒證據。

  幸好自己也不是他獵艷花名冊上唯一的獵物。不知道那個叫白佳柔的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也是被性騷擾的受害者,要是能聯繫到她的話,兩個人舉證一定更有說服力,這麼想著,陰鬱的心情稍好了些。

  中午午休的時候,郭琳琳蹦蹦跳跳地來找自己了,離老遠就揚著手喊:“許展!許展!快跟我講講,昨天怎麼個情況?我去給你送肉醬的時候,你們寢室的人說你被汪一山找走了?天啊!汪一山啊!”

  許展嚇得一捂她的嘴,將她拽到一旁才問道:“怎麼?你也知道汪一山?他……他怎麼你了?”

  郭琳琳用手托著她那有點多肉的小圓臉說:“他把我都迷死了!你知道嗎?在超跑俱樂部里就他最帥,身材也最好!自己創業的年輕富二代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天啊,這麼夢幻的完美王子怎麼就會來找你呢!你快跟我說說!”

  許展聽完這段蹦豆似的開場後,真是一口老氣鬱結於心,於是她學著郭琳琳的語氣說:“他昨晚把我騙上車,然後還把我挾持到了他的別墅,還想強.jian我,我拼了命的掙扎,總算是保住童貞……最後,他又給我拍了艷照……”話還沒說完,自己就被郭琳琳那丫頭一記小熊掌,拍了一下。

  “你個死相!做什麼美夢呢!言情看多了吧你!這樣的好事,你我這輩子就甭想了!快說說,你怎麼認識他的?”

  許展昨晚哭得太多,現在淚腺有點枯竭,不然真想哭崩給這傻姑娘看看。還美事?敢情兒昨晚上是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真不知道上輩子燒了哪個破廟的高香!

  “……我借給他們員工一個箱子,他來還我箱子。”就算跟郭琳琳說明白了也沒用,只不過讓一個天真的小姑娘早早明白什麼叫人面獸心,然後平白替自己擔驚受怕。

  兩個死窮的大學生怎麼跟一個有錢的臭流氓斗啊?

  果然這個更像現實版,郭琳琳很愉快地接受了。

  “我就說嘛,你怎麼會認識他。怎麼樣?離近看是不是更帥?你是不知道,聽我們學姐說,當初他追求我們系的白佳柔的時候,咱們整個英語系都轟動了。天啊!一輛白色的奧迪tt停在我們英語系的寢室樓下,里裝滿了粉色的法蘭西進口玫瑰!連車帶花的,全送給白佳柔了!你見過追女孩這麼大手筆的嗎?白佳柔可是有名的冷美人,她家聽說也挺有錢的,追她的人簡直是海了去了!可是白柔佳愣是一個都看不上,連個好臉都沒有!

  可一看到汪帥哥,整個人都柔柔的,笑得可撩人了!對了!當時還有人把汪帥哥求愛的過程拍下來了!在網上的點擊率超高哦!看到他們站在一起真是超完美啊!許展啊,我現在已經是汪一山的腦殘粉了,可他卻有了女朋友,怎麼辦?心好痛!”

  許展沒心情搭理這小花痴了,拎著飯缸子悶頭往前走,心好痛就痛吧!反正她覺得自己現在也有點心絞痛,原來還指望著跟白佳柔一個戰壕,跟社會的毒瘤鏖戰到底呢。

  結果臨了,原來那頭是真愛!這下更是翻身無望!跟誰爆料也不能相信:都捨得香車寶馬大手筆泡妞的主兒,會深更半夜的騙個窮diǎo絲姑娘干蠅營狗苟的事兒?

  看來汪一山還真是做生意的料,這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一等一的高,到白富美那就是豪車加玫瑰,玩弄自己的時候一個掉輪子的破箱子就齊活了。

  人生啊!就是在不斷比較中貶值的。

  郭琳琳興奮起來說個沒完,許展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等倆人到了食堂的時候,剛想往裡走,一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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