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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許展眨了眨眼,終於琢磨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曖昧了。

  她心裡不由得一顫,緊了緊身上不屬於自己的外套,快步向臥室外走去:“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可惜人還沒走到門口,身後結實的臂膀就把自己緊緊的摟住了,男女體力上的懸殊顯露無疑,人家輕輕一提,許姑娘的兩腳就離地了。

  身後的那人的嘴唇緊貼著自己的耳朵,語調輕浮地說:“你不陪我,我怎麼睡得著啊!”

  我靠!許展拼命地掙脫著,然後沖門外大喊:“那個……什麼阿姨!你快上來!”

  這聲大吼顯然娛樂了汪一山,許展只覺得自己後背緊貼著的胸膛樂得一顫一顫的。

  “劉阿姨在你吃飯的時候就走了,你要是想她,我明天早上讓她過來給我們做早餐……”

  我了個大靠!行了!許展徹底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荒郊野外,孤身一身,外帶一惡少。

  這個時候怎麼辦?束手就擒?這哪是許姑娘的處世哲學?

  眼看著自己像個枕頭似的被甩在了大床上,許展抓住機會,按住汪一山的胳膊,張嘴就來了一口熱乎的。

  我了個大靠又大靠!這胳膊怎麼硬得跟石頭似的?汪一山沒怎麼樣,自己上下兩排牙先疼得不行了。

  “除了咬人,你還會點別的不?”

  汪一山捨出一隻胳膊給許姑娘啃著玩兒,自己騎在她的身上,用另一隻手一使勁:“撕拉一聲,套頭的白睡衣立刻變成敞懷的開放款。

  許展這下黔驢技窮了,胳膊也不咬了,掙扎著把衣服攏起來。

  再看汪一山倆眼泛著餓狼一樣的藍光緊盯著許展的胸口不放。

  許展的胸圍屬於特殊體型,簡稱“特體”,平日裡連個合身的胸罩都遇不到。廉價的棉布小胸罩堪堪遮住白兔紅色的嫩辱,剩下的牛辱般的白嫩軟肉委屈地在緊小的布料里上下流淌,平日裡需要許展趁沒人的功夫,時不時地伸到肥大的運動服里整理一番。

  汪一山顯然不知道窮人的窘迫,只當是許展故意弄成這撩人的模樣。

  “怎麼?處過男朋友了?穿得這麼騷!”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明天超忙,恐怕不能更新~~~打分的同學~加油~狂仔就愛小分分

  ☆、六

  許展被扔到床上那一刻,心裡隱隱約約地知道自己算是被個能伸能縮的王八蛋騙了,這就是手頭的活兒有點忙,要不她真想安靜地找個角落,將自己的腦子掏出來好好理一理。

  大半夜的,穿著睡衣毫無防備地主動上了男人的車,再屁顛地去他家,怎麼看都是深夜外賣……等過了這晚,王八蛋慡完了,自己哭天抹淚地去警局報案,估計都沒人肯受理!

  哪有好姑娘這麼幹的?該!上趕子找不自在!

  結果怎麼的?自己的眼淚還沒來得及往下掉呢,就聽騎在自己身上的流氓,陰陽怪氣地挑肥揀瘦的,嫌太騷?用撣點高級香水給他助個“性“不?

  “你全家都騷!……啊,對!我騷!……我跟你說!我都三個月沒洗澡了!夠味兒的!”許展已經掙扎得披頭散髮了,想踹人,可倆腳被姓汪的死死的壓著,根本抬不起,想撓人,可雙手卻被他用不知哪變出來的繩子捆得牢牢的。

  就剩下一張伶牙俐齒了,指望著將身上這位給噁心噁心。

  汪一山斯條慢理地將許展滿臉的頭髮扒拉到一邊,露出那張清秀的小娃娃臉,捏著她的小尖下巴,又把自己的臉湊近些,眯fèng著眼睛盯著許展羞憤交加的表情。

  “這麼多年不在我的眼皮底下,還真備不住便宜了別的男人,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說完,一雙大手手法嫻熟地揉捏起了那兩團尤物,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其中的一隻粉紅塞進可自己的口裡。

  許展高中的時候,批發了一堆言情提供小說租賃服務,雖然忙於生計,沒時間少女懷春,但沒事自己躺被窩裡時,也翻著消磨一下時間,休閒的時光對許展來說太奢侈,哪有時間從頭看到尾?沒關係!許展藝高人膽大,也不繞彎彎,直奔中心,汲取精華,小書一合,檢查書頁,最髒的那幾頁絕對肉得流油,可惜看多了,裡面的肉太沒創意了!經常是女人只要一被摸就酸軟無力,吸兩下就嗷嗷直叫,自動分開雙腿……大靠之!都是南帝北丐嗎!葵花點穴手嗎?還一摸就沒勁兒?真夠扯的!

  可今天算是實踐了!平時洗澡的時候,自己摸也沒什麼異樣的感覺啊!怎麼一被身上的男人輕輕一吸,渾身跟過了電似的,一直蘇倒腳後跟?

  許姑娘一個人沒忍住,“啊啊”地叫了出來!這下不用汪一山點評了,她自己都覺得那聲貓叫夠騷的!

  “原來你這麼敏感……”汪一山半含著軟肉,微微一笑,被這叫聲鼓勵了似的,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刷弄著,如同餓極了的嬰兒一般貪婪地吮吸。

  而他的另一隻手慢慢地到許展的睡褲里,隔著內褲用指甲一點點地刮弄著,許展甚至能感覺出來,有一根手指陰險地撩開內褲捅進了……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細嫩的黏膜甚至能感覺到那根手指上的每一個手紋,每一次惡意地捻弄,都讓自己的下腹部不由自主地激烈地抽搐……

  沒經驗的小處女真扛不住這手,許展羞憤交加,眼淚終於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汪……汪一山,我……我求求你了,你別這樣……”

  汪一山半抬起頭,看著許展滿臉的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似乎有所觸動,若有所思地說:“你淌水了……”

  許展真恨不得一頭撞死,說這話的時候,下面的那手指能不能不攪合了?她能不知道自己上下都淌了嗎……

  當汪一山終於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時,心滿意足地抽出了手指,放到鼻尖猥褻地地聞了聞,看得許展臉紅白交加的:“小騷貨,想讓我放了你,那你用什麼東西換啊?”

  說話間,他還用自己褲襠間不知什麼時候變硬的粗長,惡意地戳了戳許展平坦的小肚子。

  現在什麼叫男人的可怕,許姑娘算是徹底明白了,再彪悍的小姑娘也鬥不過個純流氓啊!

  她抽泣著說:“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不過……我……可沒錢啊!”人窮志短啊,身可以丟,錢絕對不可以流……

  汪一山笑了:“很簡單,你從學校搬出來,跟我一直住。”

  衣冠禽獸!感情兒報復一次不過癮,準備長期打擊報復怎麼的?

  可是現在哪顧得了是批發,還是零售,先哄得混蛋放開自己再說。

  “行!你說什麼都行,那你先放開我。”

  一聽許展不假思索地說答應了,汪禽獸明顯有點失望,估計是哥們兒還有好些霹靂雷霆的變態手段沒機會秀一秀了。

  “這樣啊……不過你不是在騙我吧,要是時候反悔了怎麼辦?而且你從小就愛告黑狀,要是跟外人嚷嚷說我欺負你了,再不然去警察那……那我豈不是很冤枉?要知道我一直是很民主的徵求你的意見的……”

  民你三叔四大爺!許展心裡這個恨!

  她現在拼命提醒自己咬沉著冷靜,社會新聞上沒少報導機智少女從變態歹徒手中逃脫的案例,成功的要訣就是懷柔,跟歹徒聊天,跟變態講感情!

  她努力保持著梨花帶淚的范兒:“汪一……汪哥,其實我從小挺喜……喜歡你的,你沒感覺出來嗎?我一直跟你說話沒好氣,就是因為我不好意思跟你說,當年你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我哭了好幾天,一直問我後爸有沒有你的電話……可你現在這樣……展展,害怕……”

  許展說“展展”的時候腮幫子發酸,舌根子發麻。自己做人已經沒下限了,要是青梅竹馬戀都呼喚不出姓汪的心中的美好,那就得下狠藥了,乾脆來個胎戀!自己他母親的這輩子投胎就是為了今生能見他一面!

  開玩笑,姓汪的就是個紈絝!什麼妞沒玩兒過?自己也是倒霉,撞槍口上當人家的調劑小菜了,但是看得出姓汪的應該沒興趣強.jian自己,準備跟自己玩兒順jian!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吹噓下12歲時那根豆芽菜的小魅力,化解下陳年的積怨,還是有必要的。

  看來這手懷柔主義果然有效,汪一山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他一把抱起倒在床上的許展,將她嵌在自己厚實的懷中,薄薄的唇附了上去,兇狠霸氣地吻住了許展。

  許展僵著身子,任憑他恣意的親吻,被動地將自己的小舌與他的攪弄在一處,一時間,房間裡安靜極了,只聽見“嘖嘖”的吮吸聲。

  親了好一會,許展都有快忍不住想要咬人的時候,汪一山適時地收回了唇舌。

  “那個汪……哥,幫我把繩子解開吧!手勒得怪疼的。”

  “展展,汪哥也很想放了你,可惜汪哥太了解小展展了,你這滿嘴沒一句真話!”

  說完,汪一山手腕一使勁,又把許展推到了大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不行了,最後是閉著眼敲得,許菇涼~~~等偶睡飽了來救乃~~~

  ☆、七

  以前總覺得自己潑辣幹練,可惜那是沒經過什麼大風浪,更重要的是自己從來沒遇到這麼惡毒變態的男人。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許展似乎對這句話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

  自己就像個小雞仔一樣被按在了床上。睡褲連同內褲被剝得乾乾淨淨。

  “你得給你的汪哥留點定情信物……”

  兩腿被迫屈起,手機的閃光燈噼里啪啦一頓亂響,許展只能邊罵邊哭,無助地看著那閃爍的鏡頭在自己裸著的身體上來回遊弋……後來估計是姓汪的折騰夠了。

  終於放開了自己的腳踝,然後迫不及待地放出他那根醜陋的玩意,許展心裡一緊,以為禽獸終於要糟蹋自己了,可是他只是在自己光裸的腿間蹭了許久,兇猛的力道,讓人有一種快散架了的錯覺……最後那略帶腥味的液體一點不剩地噴到了自己的胸口和臉蛋上,王八蛋舒慡完了,心滿意足地又摟著她像擺弄玩具似的親昵了一會,就擁著雙手被綁在床頭的她睡著了。

  許展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哭腫了,加上之前吃得太飽,血液都往胃部流淌,還沒自憐自哀夠,也合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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