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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小寶寶躺在他爸爸的肚皮上哭泣的悽慘模樣,用腳尖戳了戳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峻海王:“哎,還能起來不?咱們怎麼上去啊?”

  峻海王閉著眼調整了一下呼吸,等到身上蘇麻刺骨的疼痛過勁兒了,才平靜地說道:“把孩子抱起來吧嗎,我的肋骨好像斷了。

  其實方才落下來的時候,一個大人加上小孩的重量讓他的肋骨折斷了三根。

  陸永浩聽了表情一滯,卻想了想,才慢慢地蹲下身子抱起了寶寶。

  果然,峻海王微微動了一下,就疼得冷汗直冒,壓根就起不來了。

  陸哥低頭看著僵直地躺在那的峻海王,撲哧一下子笑開了,朝著峻海王受傷的肋骨又狠狠地踹了一腳:“哎呦喂!孫子你也有今天啊!不是挺聰明會算計的嗎!怎麼跳下來了?怎麼的?知道你女兒有特異功能了?覺得奇貨可居,就眼巴巴地蹦下來了?”

  其實這話埋汰人的成分居多,這小女孩身懷異能的本事,自己也是才知道,峻海王忙著娶媳婦更不可能知道賠錢丫頭片子有啥本事了。

  峻海王疼得悶哼,也不辯解,只是將頭一歪,下巴繃得緊緊的。陸永浩知道,這是雲哥動了真氣時的樣子。

  該!後悔了吧!誰讓他往下跳的?自己傻了吧!

  不過……這小損樣看著倒是挺眼熟的,他什麼時候跟自己擺過這樣的臉子來著?

  應該是自己第一次交女朋友的時候,在他17歲的時候,幫派里的大哥們帶著他去歌舞廳趙小姐。

  第一次開葷是跟一個豐辱肥臀的女人,水一樣柔滑的肌膚,大奶子陷進去就不想出來,青春激昂的欲望讓他一晚上足足上了那女人七次。

  可是那天天還沒亮,雲哥就一腳踹開了房門,虎著臉將還光著屁股的他從床上扯了下來。剛剛成為真正的男人,就這麼的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當時年輕的自己,臉蛋子一時掛不住,還梗著脖子跟雲哥頂嘴,大聲嚷嚷著:“找女人怎麼了?哪個男的不找女的,你上歲數舉不動槍了,難道還指望著我吃素!”

  那時的雲哥臉色難看極了,大手舉起來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嘴巴,下巴繃得緊緊的,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從那以後,雲哥竟有足足兩個禮拜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也不肯再見他,而他則在腦子裡反覆地播放著自己對雲哥說過的話,到最後自己的十足的心虛後悔,躲在自己的小房間裡自己抽自己的賤嘴巴。

  後來,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在雲哥面前切舌頭謝罪之時,雲哥居然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把他叫到自己的客廳中,依舊像往常一般給他煮東西吃,然後用保養得宜的雙手,夾起象牙筷子,一筷頭一筷頭的,在自己面前的小碟子裡堆成一座小山,而那一夜的風流事,雲哥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小姐不乾淨,如果喜歡女人不妨包養,花些錢無所謂,別生病就好。

  這讓當時的陸永浩如釋重負,愈發懺悔自己的口不擇言,沒有理解老大的“健康一身輕”的良苦用心。

  可是現在陸永浩在回想這段往事,真是體會到了別樣的滋味,雲哥當初給自己的那一嘴巴,絕不是從衛生環保角度考量的,只是他要是真是像他說過的那樣喜歡自己,為什麼能容忍自己找一個又一個女人呢?依照峻海王現在的尿性,這種大度與寬容,真是他媽的脫胎換骨了。試問,除了天生的王八,應該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不過現在他峻海王幹嘛擺出這副受了窩脖委屈的嘴臉?他陸永浩可是半點不虧欠他的!

  這麼想著,陸永浩抱起孩子,轉身往谷底的另一邊走去。

  小嬰兒的保護罩只能罩住她四周直徑三米左右的距離。隨著陸永浩的移動,那光罩漸漸地離開了峻海王。

  那些被逼退的苔絲又開始纏繞了上了。峻海王握著匕首,躺在地上用力的揮舞,可惜那軟軟的絲絮根本就砍不斷,很快就纏在了峻海王的身上,慢慢地插進他的皮膚里。

  陸永浩其實是想聽聽峻海王服軟求救的,到時候再好好地奚落他一翻,出出心裡鬱結了許久的惡氣。

  偏偏峻海王還硬氣的很,都被裹成紫菜包飯了,愣是一聲也不喊。

  陸永浩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冷哼一聲接著往前走,卻發現自己越走越慢。

  等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快步朝著那個綠色大春卷跑去了。

  他媽再被人上,別哭天喊地的,自己他媽也是賤屁眼找插!

  當光罩罩上峻海王,青絲如cháo水般褪下,他的眉眼漸漸露出時,陸永浩惡狠狠地罵著自己。

  峻海王得了便宜還賣起了乖,東瀛式華麗的俊臉板得緊緊的,還是不看陸永浩一眼。不過陸哥倒是釋懷了,估計這位在那自我厭棄呢,畢竟一國之尊傻了吧唧地跳懸崖,還真是件值得深刻反思的事兒。

  “哎!沒死的話放個屁!咱們這是怎麼上去啊!”

  峻海王應該是檢討完畢自己的智商了,終於憋了能有一刻鐘,終於和緩下來臉色說道:“魯塔他們應該是想辦法下來了。但是這些青絲生長太快他們一時半刻是處理不乾淨的,所以先想辦法在谷底生火,祛除一下瘴氣。

  說著,他試著慢慢地坐了起來,從腰間的小皮囊里掏出小藥盒,從裡面取出一顆藥丸吞了下了,那藥丸應該有止痛的效果,過了一會後,峻海王居然能慢慢地站起來來,,拄著陸永浩尋來的一根粗壯的木棍,在谷底走了一圈,不但撿拾了柴糙,還尋來了一些能吃的蘑菇,峻海王又指揮著陸永浩爬上一顆大樹,摘下了一種像椰子一樣的硬殼大果子。

  陸永浩是有恐高症的,打從少年時代起,唯一的爬樹經歷就是跟峻海王這孫子相遇時,被他騙上去的那一次。

  “那種果子叫奶果,裡面的汁液很適合寶寶吃。”峻海王只說了這一句,陸永浩就只能翻著白眼,忍著眩暈,努力地往上爬了。

  好不容易一口氣摘了三四個扔下來,陸哥是實在沒勇氣再往上爬了。等他一聲冷汗地下來,一下子坐在了樹下,甚至連峻海王撫著他的腰輕拍著他的臉頰,都沒來得及阻止。

  等峻海王用小刀剖來了奶果後,陸永浩把香甜的奶汁小心翼翼地灌進了找來了一截空心竹管里,又用剩下的硬殼做鍋,將奶汁和找來的各種鮮蘑放在一起煮食。

  峻海王經常出兵,野營經驗豐富,在這種陰暗cháo濕的環境下,居然也藉助找來的石頭木塊生出了一堆火。

  當香味四溢的蘑菇湯沸騰時,躺在陸永浩懷裡的小寶寶也伸著小粉舌頭,跟著咿咿呀呀地笑開了。

  峻海王似乎很愛喝的樣子,也不知道這位在皇族婚宴的酒桌上吃什麼了,跟餓得幾天沒吃飯的難民似的,很優雅地將一大鍋的蘑菇湯喝得一滴不剩,然後湊到陸永浩正喝的那一碗旁邊,毫無愧色地問道:“看你的樣子也不太餓,還是先去餵寶寶吧,這湯我幫你拿著……”

  陸永浩一時不查,還真信了,等給小崽子餵完了奶汁後,回身再看自己那一鍋,只剩下空蕩蕩的殼子了。

  “你媽的!怎麼這麼能吃!我的呢?”

  峻海王從里懷掏出質量上乘的絲帕,優雅地按了按嘴角,然後淡淡地說:“今天傻事做得太多了,多吃些,也好補補腦子。”

  陸永浩被氣得臉都鼓成河豚了。

  這時,峻海王才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三個殷紅的果子:“我在石fèng里尋來的,它的名字叫暖火果,吃了能禦寒,但是一次只能吃一個,這果子能量很大,肚子裡有別的東西會漲胃的。”

  陸永浩半信半疑地接過來,咬了一口多汁的果子,果然有一股暖流順著嗓子眼一直流到胃裡。當一個果子吃下去時,胃已經漲得慢慢的了。

  能燒的柴糙有限,那堆火不大一會,就越來越弱了。峻海王把身上厚實的衣服脫下來,給吃飽了就睡的小嬰孩裹上後,靠在樹上閉目養神。

  陸永浩在離峻海王一米遠的地方躺下了,他不禁抬頭往下籠罩在自己頭上的苔絲,那些厚實的苔絲不但遮光,更是像隔音牆一般,遮擋住了外界的聲響。

  也不知道魯塔他們是否下來清理苔絲了。但是就像峻海王說的那樣,他們一時半刻真是出不去的。

  谷底的濕氣慢慢地泛了上來,冷氣逼人,可陸永浩因為吃了那顆紅果子的原因,居然身體還有些微微發熱,而在他溫暖懷抱里的小女嬰也睡得分外香甜。

  他忍不住看了看身旁不遠處的峻海王,他身上現在只有單薄的內衣,加上骨頭有傷,身體似乎在微微地打著冷顫。明明有禦寒的果子,幹嘛不吃,他可是親眼看見峻海王將剩下的兩顆果子又放入了懷裡。

  倆大一小,就這麼相對無言地在谷底呆了整整一天一夜後,陸永浩終於明白了。

  原來那果子並不是谷底到處都是的,峻海王如同掃地毯一般的搜尋,也不過尋來了這麼三顆。

  而當陸永浩吃下最後一顆時,看著已經微微有些發燒的峻海王,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走到了他的身邊,氣呼呼地坐下,彆扭地將峻海王攬入了自己的懷中。】峻海王依舊沒有多言,只是僵硬了一下身體,又慢慢地放軟,伸手攬住了陸永浩的腰。陸永浩有心想罵他,卻發現峻海王的腦門發燙,可身體冰涼得像個冰坨,他只能彆扭裝個聲,任憑峻海王將自己和寶寶摟在懷裡,感受著身後那硬實的胸膛慢慢地由冰涼變得燥熱,只是這一熱一冷的交替,不但讓他全身都打顫了一下……似乎心……也跟著一顫。

  當再次醒來時,陸永浩終於感到了一絲涼意,他發現自己居然面朝著大王子了。小嬰兒裹著層層衣服,很安穩地睡著。而自己胸前的衣衫半解,一隻大手正放肆地在裡面出入。

  半裸的胸前的突起正緊緊挨著那不要臉的男子壯碩的胸膛。

  當發現陸永浩顫動一下眼瞼時,峻海王的嘴角已經緊貼了上去,將陸永浩反射性的反抗動作全都死死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陸永浩被峻海王邪惡下流的手法揉搓得熾火越發的濃烈,讓他難受的要死。

  “暖火果沒有了,不想凍死,我們就得做些能發熱的事情……”說完了一本正經的理由後,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折騰,寬大的手掌在陸永浩的內衣里不停的揉搓著,親吻從額頭上脖頸,一路朝下。

  所到之處,仿佛真的播下火種一般,熱氣騰騰。

  “哎!別……我……我他媽不冷!”陸永浩被峻海王嫻熟的技巧弄得渾身戰慄,當峻海王握住了他滾燙的……蹂躪著時,粗獷的聲音的里終於夾帶出濃烈的低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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