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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妞不是個省油的燈,愛好收集男人,同時跟幾個男人保持著曖昧的關係。秦風在她的一堆姘頭裡算是箇中翹楚。憑藉生猛的體力與彪悍的作風讓高小姐頗為另眼相看。

  不過小姐也有失算的時候,也不不知在跟誰胡混的時候一不小心產生了化學反應,弄出一受精卵。結果被高先生知道了,老先生震怒,非要揪出那下種的人不可。

  高小姐一害怕,就隨便逮一頂槍眼的。姑娘一想能抗削的主兒也就秦風了,於是哥們兒抱著小姐拋出的繡球被抓到了高先生面前。

  出乎高小姐的預料,秦風很痛快地就認下了這顆來歷不明的受精卵。

  自古男人的脖子都脆弱,除了頂顆腦袋外,決計經不起幾片綠雲輕浮其上。

  可秦風當便宜爸爸那叫一個乾脆,甚至背後找人威脅姑娘的其他姘頭,不准跟他搞競爭投標。這麼爺們的義舉讓姑娘感動得是熱淚盈眶,撼醒了少女恨嫁的芳心。

  要知道,方圓百里敢明目張胆惹高博的人不是傻逼就是梟雄。

  但秦風明顯兩者都不是,高先生能看出他是匹狼。雖然獠牙還沒有長齊,但兩個眼睛裡冒得都是狼子野心。

  不過身邊有匹狼養著也不錯,總比養一群慫蛋強!他高博有那個本事駕馭幾條犬牙走狗。加上那次群架中秦風捨命保護女兒的事情,高先生也就樂得順水推舟成全一樁兩全其美的婚事。

  可惜一樁雙贏的婚事被一件烏龍盜車案攪得是七零八落。先生雖然能夠容忍自己的姑娘嫁一流氓,但不包括跟男人胡搞的變態級流氓。

  姑娘也只好揮一揮眼淚,作別西的雲彩,上醫院做了人流手術。

  如今碰上了,秦風倒沒什麼,高姑娘倒是又勾起昔日的兒女情長。看看越發成熟的秦大猛男,她長嘆一聲道:“咱們倆也算是被打散的苦命鴛鴦,雖然不能做夫妻但朋友總是要做的,我這個禮拜天結婚,你來喝杯喜酒吧!”

  秦風一挑眉毛,心裡想:這又是哪位倒霉蛋啊?不過嘴上倒是應付著:“好啊,我一定去,新郎是誰啊?我認識嗎?”

  高小姐撅著嘴,用蘭花指輕推了下秦風的額頭:“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因為你,我能嫁給林晚那個瘟種嗎?”

  誰?秦風以為自己的耳朵不好使。

  高小姐提高了嗓門:“想不起來了?就是那個以前總跟在你屁股後面的那個陰陽怪氣的小子。”

  秦風當然知道林晚是誰,但是林晚跟這個搞破鞋的騷貨怎麼扯到一塊去了呢?

  “他……你,你們要結婚?”

  “是呀,其實我一點也不稀罕那個姓林的,不過我爸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直說他就是自己的乘龍快婿,我說我不嫁,他就要掐死我……”

  這點倒不難理解,高老頭雖然不會把女兒嫁給變態級別的流氓,但絕對會欣賞手丫子都能變出錢來的變態。

  這下子,林晚之前跟自己的陰陽怪氣就全都理順了。感情兒跟自己玩完“愛已油盡燈枯”,轉過身去就吃自己的狗剩,繼續自己未完成的綠雲工程。

  可以想見,林晚跟高博強強聯合之後,那更是呼風喚雨,走路橫晃了!

  玩夠了男人就想從良了?做他娘的春秋霹靂夢!

  秦風騰地站了起來,準備找林晚算算總帳。

  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一想到有名正言順的藉口去找林面瓜的茬兒,心裡居然有些按捺不住的興奮……

  林晚如今架子大了去了,想見他得在半年前預約。

  秦風乾脆就守在他的公司門前,看見林晚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出來了,一個箭步竄了過去。

  保鏢們連忙把他架開,林晚連看都不看他,自顧要鑽進車裡走人。

  秦風急了,大喊:“林晚,你甭在那耷拉眼皮子假裝看不見我,逼急了,我上你結婚的禮堂貼大字報去!”

  林晚聽了倒是把眼皮撩起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秦風看了看那幾個保鏢說:“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幾句啊?”

  林晚帶著秦風回到了辦公室,秦風迫不及待地問:“你為什麼要娶高玲玲?”

  看來問題還挺刁鑽的,林晚歪著脖子想了想,笑著說:“被丘比特一箭she中;男人玩膩了,想換口味;想要個威風八面的岳父大人,這幾個答案您可以任選。”

  秦風特別討厭這個油腔滑調的面瓜。

  “你甭裝了,還跟我憋著勁呢吧!要不你會娶她?林晚,我都讓你弄進去蹲了三年了,就算當年傷了你的心,也夠了吧?你還在那不依不饒地窮折騰什麼啊!”

  林晚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來額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你秦風,總是能在無聊的時候及時的娛樂一下我。跟你憋勁?我要是跟你憋勁,就應該帶著你去雲南玩一趟,給你點美好的回憶,為我婚前的單身生活畫下一個完美的句號。”

  林晚邊說邊走到秦風的面前,輕聲說:“哥,我該怎麼說你才明白,這裡面真沒您什麼事兒!”

  第三十八章

  秦風被訕在那裡,臉色如霓虹一般多變。林晚的意思他聽明白了,大概的主題就是:不帶你玩,你哪涼快哪歇著去!

  打小秦風就不愛聽這個,一般別的孩子玩什麼遊戲不帶他的話,小秦立刻報以老拳,一頓排頭下來後,就能得意洋洋地跟著一幫紅著眼圈,吹著鼻涕泡的孩子玩遊戲了。

  有時候就算是丟手絹什麼的白痴遊戲,秦老大來勁了也不會放過,攪合到底。雖然“攪屎棍子”現在大了,知道不是什麼屎都能攪上一攪的。可那種被摒棄的感覺也依舊讓人討厭。

  “我……怎麼……怎麼沒我事!那個高玲玲可差點是我老婆!我不能眼看著她嫁一變態!”

  林晚笑著站起身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往外走。

  “幹嘛去!咱倆還沒完呢!”秦風立著眉毛說。

  “我跟你老婆有個約會,麻煩你讓讓。”

  說這話的時候,林晚彎彎的笑眼望向窗外。秦風知道面瓜生氣的時候,眼睛總是逃避著不看對方。就算他學會了用笑掩飾自己的情緒,也沒有改掉這個細微的小動作。看來那句“變態”依舊讓林晚傷著了。

  倆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秦風瞪著眼睛跟在後面,恨不得把林晚的腦袋劈開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結構的。

  因為走的是辦公室直達地下停車場的電梯,所以那一大票保鏢並沒有跟來,只有兩人“達達”的鞋底聲在沉悶的地下室里迴蕩。

  秦風走得越發氣悶,氣自己沒事找病來貼別人的小冷屁股。

  仔細想下,林晚結婚也正常,自己不是一直希望他能正常點,別再纏著自己了嗎?現在只要自己轉身離開,那麼以後又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了。

  這麼想著,腳尖也在向後轉了。突然耳畔響起了“呯”的一聲。

  秦風一個激靈,將林晚撲倒在地。

  那種聲音他聽過,當年跟崗子去南方干走私的買賣的時候,經常有巡警向黑船鳴槍示警,這種尖銳刺耳的聲音——槍聲,曾經陪伴他度過了許多的不眠之夜。

  槍聲還在繼續,噼里啪啦的子彈擊打在兩人身邊的車窗上,破碎的玻璃蹦得四處亂飛。

  林晚掙扎要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秦風。秦風急得抽了林晚一嘴巴,他媽是放鞭炮啊?都什麼時候了。還矯情什麼呢!

  對面的槍手似乎不止一個人,孫子們邊放槍邊往秦風他們的方向移動。這麼下去,哥倆遲早讓人打成篩子。外國大片裡的孤膽英雄時候該怎麼做?秦風恨透了自己的記性,要是學上幾招,現在是不是就能開練了!

  身邊除一面瓜,渾身上下寸鐵全無,估計一會也就能把車門卸下來擋一擋了。

  秦風回頭看了看林晚,他縮著身子,躲在車下,臉色凝重。

  林晚這些年竄得太快了,他究竟招惹了什麼人?敢拿受管制的槍枝來練瞄準?

  這麼想著,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他轉身拔掉林晚的西服外套,套在自己的夾克衫外,林晚似乎猜出他要怎麼做了,死命拉著秦風不放,被秦風又重重地抽了一大嘴巴,這下太狠了,林晚被扇得犯暈。秦風急忙把他塞到車盤下,又尋了個空子,箭似的往停車場的安全門跑去。

  那幾把槍立刻被秦風吸引過去了,幾發子彈打在了秦風的身上。他只感到身體一震,有幾處地方如被菸頭燙著了一般發熱,不過不怎麼疼。

  秦風暗想自己能堅持到樓梯那,到時,樓里的人自然就能聽見槍聲了。

  自己欠林晚的太多了,如果挨上幾個槍子就能一筆勾銷的話,那也划算!他不想下輩子還虧欠這個陰陽怪氣的小子,欠不起,還不清,死都不願意了。

  第三十九章

  熾熱的液體不斷從身體的孔洞處湧出,力氣仿佛也在逐漸的揮發,疼痛慢慢地在從傷口處蔓延全身。

  秦風憋著氣兒,衝到一樓後,用最後一絲力氣抓起走廊上的垃圾桶扔向了透明的門玻璃……

  當難忍的疼痛把秦風從一片混沌中拽出來的時候,雖然閉著眼睛,但秦風卻鬆了口氣,自己沒死。

  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並不在醫院之中。偌大的房間已經被近一半的醫療器材占滿。只有懸掛在牆壁上的藝術畫與家具擺設顯示這兒應該是一間臥室。

  手指頭剛動了一下,就有人過來彎下腰仔細查看他的狀況。

  “林總,他醒了。”

  秦風順著聲音費力地看過去,林晚真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見秦風睜開了眼睛,身子似乎往前傾了一下,又頓住不動,只是眼睛死死地看著秦風。

  重傷員想動一下,結果渾身都沒勁。林晚終於抬了抬他重於泰山的屁股。走到床前,用手摸了摸秦風的眼睛,似乎想確定自己看到的並不是幻覺。

  指腹下是是滾來滾去的眼珠。林晚長出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房間。

  秦風眼睜睜地看著他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雖然自己冒著槍林彈雨衝出去的那一刻並沒指望著林晚能夠結糙銜環,但這瀟灑的背影也太卸磨殺驢了點吧!

  他想坐起來,可身體已經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只有難忍的疼痛在神經末梢叫囂著。

  一個護士在拿濕棉球滋潤著秦風乾涸的嘴唇。秦風動了動嘴,勉強擠出點聲音:“把林晚叫來……”

  護士沒聽清,又貼接了點。可他話涌到嘴邊卻又不想說了。人叫來又能怎麼樣?到了這步田地也沒必要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了,一切就此打住。估計林晚也不可能管自己要醫藥費。等能動了,自己就離開,去南方,那裡機會多,只要肯豁得出去肯定能東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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