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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皙眼淚都出來了,“爸,這怎麼,突然就沒事了?”

  陶溪紅也覺得奇怪,“是啊,老簡,難道他們調查清楚了?”

  簡嚴清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上面有人干預了這件事,據我所知,是個老將軍,在軍區名望頗高。”

  “我天,那得有多高啊,竟然這麼快就能平息風波。”陶星來眨眼,不敢想。

  簡嚴清:“事發突然,我還沒有得到更具體的消息。”

  陶溪紅心裡石頭落了地,“不管怎樣,平安就好。”

  沉默的簡皙,飛快地回憶了一下,猛地想起一件事。

  “小皙?”簡嚴清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爸爸。”簡皙緩緩抬頭,聲音慢,“我聽賀燃提起過,萌萌的爺爺,以前當過兵。會不會是……他幫忙找的關係?”

  這一個閃光點,仿佛可以把所有事情串成一條線。

  陶溪紅公司得到正安集團的資金盤活,簡嚴清能在這種高壓逼迫下,突然鬆綁。

  一定是賀燃的父親,賀正安幫的忙。

  這時,門鈴響,清脆的一聲“叮咚”。

  陶星來動作飛快,“我去開門!”

  門把擰動,門fèng變寬,陶星來誇張叫嚷:“姐夫!你回來啦!”

  簡皙心頭一震。

  陶星來的語氣比方才更激烈,“天啊!你的膝蓋怎麼青紫成這樣了?!該不會是玩了什麼特殊姿勢吧!!”

  第65章 我想和你浪

  賀燃被陶星來咋咋呼呼的迎接, 弄得半天沒緩過氣。

  “爸媽回來沒有?你姐呢?”

  “倍兒棒地健在呢。”

  簡晳跑過來,目光定在他膝蓋上。

  賀燃動了動腿,“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老往那兒看。”他對簡晳說:“別看了, 渾身上下都是你的。喜歡就拿去,晚上隨你怎麼玩。”

  陶星來一聽, 臉都紅了, “姐夫, 我還在場呢, 流氓氣質收一收。”

  簡晳盯著賀燃, 眼珠一轉不轉。

  賀燃就站在門口, 也不動,長手展開,下巴微仰。

  他的懷抱就像一塊吸鐵石。

  簡晳衝過來往他身上一蹦, 聲音帶著笑,“老公!”

  “在這呢!”賀燃托住她的臀,人就緊緊黏在了身上。

  賀燃抱住她,原地轉了兩三圈。

  簡晳摟緊他的脖頸,笑得眉眼成彎月。

  陶星來看著挺刺激, 假裝伸手, “姐夫, 我也要舉高高。”

  賀燃嗤他,“老子不抱男人。”

  簡晳落地,手還不肯撒, “爸爸是不是你找來的?你怎麼不跟我說呢?我和你一塊去也好。”

  賀燃笑,“太遠了,坐車難受,家裡也需要人照顧。”

  簡晳牽著他的手,往屋裡走,“爸,媽,賀燃回來了。”

  陶溪紅甚為欣喜,忙問:“你父親呢?”

  賀燃說:“在遙省。”

  簡嚴清:“這樣,你把號碼給我,於情於理,我都要親自道謝。”

  陶溪紅一聲長嘆,現在想起,後怕的勁兒依舊有餘威。

  賀燃表情輕鬆,“不用了,都是一家人,他老人家也就和老戰友打了個電話,不費什麼周折。”

  簡嚴清抬眸,“賀老以前參過軍?”

  “對。”賀燃說:“年代太久遠的事,他也沒跟我細說,是我父親的一位摯交,正好能夠搭把手。”

  他輕描淡寫地略過,可哪裡是搭把手這麼簡單。

  賀正安只說,和那位老司令一塊參軍的時候,冬天下黃河洗澡,夏天爬樹掏鳥蛋,打仗上前線,還替他挨過子彈。

  退伍後,一個繼續涉足紅色政圈,一個下海經商當起了農民地主。

  但出生入死的情分,烙在歲月里,堅不可摧。

  陶星來都快感動死了,“賀賀哥,你是落難王子,怎麼不早說呢。”

  賀燃笑道:“見過這麼粗糙的王子嗎?別瞎說。”

  “我摸摸你的頭,看看皇冠掉沒掉。”

  “別摸,剛做的造型,髮膠噴了一瓶。”

  “切。”陶星來蛋疼,“你這寸頭,再做個造型,就是光頭了。不過,檢驗帥哥真假,就得看板寸頭。”

  他對賀燃豎起拇指,“你是我見過最大的帥逼。”

  賀燃嘖了一聲,“謝了啊,我也覺得還不錯。”

  簡晳真想對他倆翻白眼,她把陶星來推開,“你有點吵。”

  “姐,你又對我動手動腳了。”陶星來往賀燃身後躲,“賀賀哥,揍她,用泰拳!”

  陶溪紅看不下去了,沉聲提醒:“星來。”

  “知道了知道了。”陶星來可委屈,“真是翻臉不認人呢,簡市長,市民小陶需要關愛。”

  簡嚴清說:“好,你跟我去書房,背一遍黨章。”

  陶星來默默坐在沙發上,盯著客廳的吊燈假裝冥想。

  什麼都沒聽見。

  簡晳看著一家人,有說有笑,心裡熱成一團。她向賀燃站近了些,勾了勾他垂在腿側的手,小拇指撓了撓。

  得到暗示,賀燃毫不猶豫的,一把抓住她,掌心又熱又硬,把她完全包裹住。

  簡晳眼底熱,側頭看過來,賀燃回報目光,輕聲問:“嗯?”

  簡晳沒說話,又低下了頭。

  賀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說了一句,“沒事,老婆,不用謝。”

  在家吃了晚飯,陶星來趕去公司,明天還要飛廣州宣傳電影,賀燃和簡晳驅車回自己住處。

  一進家門,簡晳就把醫藥箱搬了出來。

  “你坐沙發。”

  賀燃:“幹嗎?”

  “上藥。”簡晳指著他的膝蓋,挺心疼,“爸爸讓你跪了多久?”

  “沒多久,一晚上吧。”賀燃往沙發上大喇喇地一坐。

  簡晳一聽,眼圈兒都疼紅了。

  賀燃忙說:“逗你的,沒多久,半小時左右,老頭子嘴硬心軟。我不演點苦情戲,他可就沒那麼好搞定。”

  簡晳抱著藥箱,垂眸低眼,“委屈嗎?”

  賀燃沒聽清,“什麼?”

  “向爸爸服軟,委不委屈?”

  簡晳抬起眼睛,重新看著他。

  賀燃真的很認真地在思考,嘴角輕輕掀了幾下,才說:“不委屈。真的。”

  再怎樣,那也是他父親,長大了,稜角懂得了收放自如。縱然有彆扭,有尖酸相對,有過老死不相往來的狠話,但到了搏命的時刻,第一個挺身撐腰的,還是自己的親人。

  賀燃願意放下戾氣,做一個率先握手言和的人。

  簡晳點了點頭,“我給你上點藥。”

  賀燃坐著,簡晳蹲著,拿出一管藥膏,輕輕柔柔地抹。客廳的燈,照出薄薄一層暖光,打亮了賀燃帥氣逼人的側臉。

  “簡晳。”

  “嗯?”

  “像不像?”

  “什麼?”

  “這個姿勢。”賀燃冒出一腦袋的邪門歪道,聲音沉下去,“像跪舔。”

  “……”簡晳沉默了。

  賀燃看著她的表情,頓時樂得不行,手勁一緊,把人給拽了起來。“別擦了,那兒不需要擦,這裡更需要擦。”

  他的手不老實,探向她腿間。

  簡晳一把按住,“別動手。”

  賀燃輕輕笑出了聲,“不用手擦,那用哪擦?這裡嗎?”

  他帶著簡晳,往自己腿上摸。

  賀燃眼底染了色,是動情的前兆,他力氣大,存心不讓她掙脫。

  簡晳一急,乾脆順著力道往他胯間重重一巴掌,“哎!”

  “操!”賀燃當即爆炸,“簡晳我日你!老子廢了一根吊!”

  簡晳沒憋住,笑了起來。

  “你還笑!”賀燃神色痛苦,雙手捂住褲襠,疼疼疼。

  “我不笑還哭啊?”簡晳抿了抿唇,“真的疼啊?”

  “廢話,這麼粗的一根神經。”賀燃咬牙威脅,“你給我等著,晚上操哭你。”

  簡晳忙不迭地答應,“好好好,我洗完澡,給你表演花式哭泣。”

  賀燃鬆開褲子,看了眼,“媽的,腫了。”

  簡晳笑得往他腦上一拍,“喂,文明點!”

  “文明個屁,老子本來就是個流氓。”賀燃索性脫了褲子,“來,你來,看一眼你幹的好事。”

  簡晳才不上當,捧著睡衣去洗澡。

  賀燃兩步跨過來,抵住門板,“等等,老婆。那天買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簡晳不解。

  “那套我給你買的內衣,帶蕾絲花邊的。”賀燃舔了舔槽牙,興奮得冒泡。

  簡晳臉紅,“你出去。”

  “我出不去。”賀燃擠在門fèng里,“有本事,你就把我當核桃,用力夾。”

  “……”

  “夾緊點,沒關係,我不叫。”

  “……”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下流呢。

  簡晳嘟囔:“你又硬來。”

  “我不硬,你怎麼來?”賀燃嘖了一聲,“又裝委屈,行行行,你最大,洗澡吧,我出去。”

  他轉身要走,簡晳突然伸出手,食指微彎,勾住他的後衣領,“誰讓你走的。”

  賀燃似笑非笑,側過頭,望著她也不說話。

  簡晳踮起腳,纏上他的脖頸,小聲說:“我喜歡你的硬來。”

  然後在他耳垂上,舌尖舔了舔。

  賀燃只覺得耳朵一炸,沸騰的感覺以秒速蔓延全身。

  簡晳把他往外推,“等會穿給你看。”

  大浪都快席捲賀燃靈魂了,他趕緊去臥室的洗手間,把自己洗刷乾淨,洗完後,還騷氣地對著浴室鏡子,欣賞起自己的完美身材。

  嘖,真是哪兒都硬。

  賀燃彎腰,從柜子里找出那瓶一直沒拆封的印度神油。

  一串印度文,還畫了個佛像放上面。

  “快樂似神仙?”賀燃猜測。

  他擰開瓶蓋,沒打算用,只是放鼻邊聞了聞,沒什麼味兒。

  瓶身在手指間轉了圈,賀燃剛準備蓋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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