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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他應該拉出她的手,他的臉上火燒一片,他放鬆雙腿,卻不防她又撈了他那裡一把然後自己迅速溜走。他猶自傻呆呆的回不過神,小年卻一邊輕佻地在他臀上打圈,一邊微微挺胯磨蹭他衣下漸漸翹起的一根。

  “公子是不是在衣服下藏了畫筆?噯,硌到人家啦!”小年扭動著身子,嬌滴滴地在他耳畔撒嬌,好似真的不懂那裡是什麼。她仰慕又歡喜地感嘆,“公子要不要拿出來現在作畫呀?妾身就在這裡呢!”

  顧瓊想推開她,又捨不得。想告訴她不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這樣的無措著,他藏在衣下的“畫筆”已經被小年殷勤地解放出來。

  當真是好一管筆,頭上似乎已經蘸了水墨,閃著亮光,雄赳赳地立著,只圖一卷畫紙。

  “呀!”小年驚嘆了一聲,不知是因為這筆的不同尋常,還是因為別的什麼。顧瓊羞恥地閉上了眼。

  只不過他等到的是她的撫弄,她輕柔珍重得上下撫弄著他那裡,似乎十分愛重。閉著眼,其他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他緊張又仔細地體味著她的每一下撫摸,一下一下的,讓他臉上的那團火已經向下燒到了其他地方。

  他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她的聲音也聽不分明。她好像在說,要在她身上作畫。在她身上怎麼畫呢?雖然她很白,她的白勝過最好的宣紙…

  他忍不住悄悄睜開了眼,看著她握著他的“筆”在她  平坦的小腹之上胡亂地畫著。她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了,胸乳露在外面,褲子也松垮垮掛在胯間。她輕輕蹲下身子,那支筆湊到了她的胸前,她說著,“點兩點梅花。”就將筆頭戳在了她的尖尖上,他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段雲。

  他以為自己會閉上眼,可是他沒有。他眼瞧著它點了一點有一點,在那兩點嫣紅之上拉出長長的銀線。她那裡確實像雪中紅梅呢,他想親自品一品了。

  他已經著了魔,隨著小年的後退而前進,一心只有那兩朵妙極的花。

  小年微微一撐,墊著斗篷坐在可窗台之上。靠著窗框,她打開雙腿,拉著他上前來,將他困在腿間。

  她看著顧瓊,伸出舌頭舔了舔唇,“我來給公子潤潤筆。”顧瓊被她的動作吸引了注意,他終於沙啞開口,“哦?是麼,我先嘗一嘗吧!”話音未落便要吻她,他忍不住了。

  小年卻推開了他,“不急嘛!”她摸了摸他的臉,“公子別急嘛。潤筆才是正經事…”

  她帶著那管筆到了一處絕佳寶地,打過幾下招呼,便讓它埋入了一處深幽泉谷,何止是潤了筆頭,竟是將一整隻筆管都送了進去。

  而就在它進去的那一瞬間,顧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心頭有什麼落了地,好似就為等著這一刻。即便面上心上依舊燒著騰騰的火,他的心思卻已經清明了。

  那清明要他做的不是平日的克制,而是相反的兩個字——要她!

  要她,要她!她就在他身下,為什麼不要她?

  他的身體比他的思緒反應更迅速,他還在想著,他的下身已經一下一下楔釘著她,將那筆深深重重地涮蘸著。然後,他真的感受到了那汩汩而出的水液,只是它們流不出谷口,就被他頂了回去,翻攪搗弄,見不了天日。

  那咕啾咕啾的水聲如此奇妙,不像他平日涮筆時的聲響,卻帶給了他比第一次用筆洗筆是更多的好奇。他樂此不疲地製造著聲響然後聽著分辨著其中的不同——他動作不同聲響不同,甚至她的叫聲也不同。

  顧瓊低下頭再次吻住小年,她叫得也好聽,他也喜歡。不過,這樣被含在自己唇間叫不出聲,他也是喜歡的。

  他不由得加快了動作,一隻手從她的臉向下撫摸過她的胸前,這一切他都喜歡。他緊緊得扣住小年的腰,讓她更緊地貼近自己。下身貼近了,上半身卻有些懸空,小年無力地向外仰倒。她大半身子還在屋內被他釘得牢牢的,這下不過是虛驚一場。

  只是她的頭髮在這一下里徹底甩散開,搭落在那一枝梅花之上,倒似開了一頭的花。

  她驚嚇之下下身收緊,也顧不得潤筆,反將他的一管濃墨盡數吸走。顧瓊從未嘗過這種暢快,小年惶惶未定。

  誰也沒聽到那木簪的落水之聲。

  小顧被摸了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二章滿簪同醉【其二】【h】

  第一次嘗著滋味,顧瓊緩了緩便俯身把人從窗台上抱起來,這裡吹著風又硌得慌,委實不是好地方。

  只是這屋裡沒有床榻,他兩人又衣衫不整,不好這樣出門。看了看,顧瓊抱著人在椅子上坐下了,旁邊正有一個炭盆。

  他本來是打算將人放下去關窗子的,只是手不聽話不想放開。她又小又嬌又輕又軟,在他懷裡一團乖巧,他捨不得丟開手。

  他其實也分辨不住那是什麼想法,情事方歇,顧公子的腦袋裡其實只有不放開這一個念頭。坐在椅子上,倆個人被一件斗篷裹在一處,他與懷裡人半裸著身子緊貼著,呼吸之間都是氤氳的曖昧。

  小年低頭靠在他肩膀處,他微微低頭嘴唇便吻上那一頭烏緞般的長髮,依稀帶著梅花與雪水的冷冽香氣。閉上眼,便是方才的綺麗復又在腦海炸開,讓他如墜夢中。

  可是頰上落下一處溫暖,有人在撫摸他,他伸手抓住她,睜開眼,對上一張經了雲雨更顯嬌艷的笑臉。她是嫵媚的,也是天真的,就那樣抬著頭笑著邀功一般問他,“公子,方才我做的好不好?”

  她的眼睛,就如同她的身份,似乎能一眼看清楚,實則卻讓人云里霧裡好像怎樣都猜不中。她問他方才好不好,除了銷魂滋味他什麼也想不起,嘴邊很自然地就說出一個好來。

  她聽到他的回答仰了仰頭吻在他下頜處,眼睛一彎漾出細碎的光,“我覺得也很好。”

  顧瓊把人抱緊了些,小腿處卻察覺到有些動靜,一看竟然是有人調皮一下一下翹著腳踢動了斗篷。他有意壓一壓,“會冷到腳。”

  小年乖巧的停下讓他動作。只是顧瓊一彎身,與小年貼得更近了。小年的臀肉磨蹭在他將將歇陣的下身處,漸漸地那裡又起來了。

  於是,他好容易把人裹嚴實了重新做好,小年卻又不老實。她翻身跨坐在顧瓊身上,雙膝跪著椅面,抖開斗篷將兩個人的上身全部包起來。那斗篷的衣帶很長,她直起身子作勢伸到顧瓊腦後去系,顧瓊後退不得,眼看著自己被埋入了溫柔鄉。

  顧瓊不敢喘氣,眼睛也慌張閉著,只等著小年系完起身。可惜她慢慢吞吞,遲遲搞不好,顧瓊怎麼也反應過來她是故意的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深深幾下呼吸倒是與那兩團軟肉接觸得更多更深。

  他聽到了她的笑聲,帶著她胸前震顫,有一點櫻紅調皮的從他唇邊滑過,他下意識咬住。她極短地僵了一僵之後,竟是更上湊了些,顧瓊慌慌張張鬆開嘴,向後仰著頭要躲開。

  小年的衣帶到底沒繫上,顧瓊粗喘著,面上通紅不知是憋悶還是害羞,眼睛半垂著不敢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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