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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現代偷過這少東西,其中古陶瓷也不少,對之也有不少的了解,這種黑陶陶土經過淘洗,輪制,胎壁厚僅0.5-1毫米,再經打磨,燒成漆黑光亮,有“蛋殼陶”之稱,表現出驚人的技巧,飲譽中外。只是現在這時期的黑陶以素麵磨光的最多,帶紋飾的較少,有弦紋、劃紋、鏤孔等幾種。

  “福晉喜歡這黑陶?”富察明瑞暗下一直注意著這位名義上的正福晉,見她盯著黑陶時兩眼明顯放光,眼裡閃過譏諷。

  如顏回過神來,並沒有發現他眼裡的譏諷,無意的輕輕的回道,“臣妾只是覺得新鮮罷了。”

  這確實是她的本意,這東西雖然精貴,但是在現代她也沒少偷,所以並不覺得稀奇。

  富察明瑞‘嗯’了一聲,“這黑陶可是陶器中的精品,一年成品也只能出幾個,藍家世代煉製陶器,這黑陶正出自藍靈家,你若覺得新鮮,無事時到可與她探討一下。”

  如顏一驚,看向藍靈,這王府里的一個沒有名份的格格,竟然還是出自大家的千金小姐,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樣一翻話,莫不是有告誡自己不要得罪這個大財神?

  藍靈到是被如顏盯得不安,又不能破了規矩插話,只能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如顏也覺得自己如此一看有些不妥,收回眼神,怏怏回道,“臣身還真不知道呢,私下定會常去拜訪藍妹妹。”

  “說到這裡,靈兒,聽說昨個你院裡丟了一個黑陶?”富察明瑞似才想起來,看向藍靈。

  藍靈一驚,抬起頭時對上如顏探視的眼神,分明閃過慌亂,“具體是何時丟的,妾身也不太清楚,只是今兒在給王爺來請安的路上,院裡的奴才來報了妾身。”

  如顏腦子此時飛快的轉著,從遇到張淑波後,暗下似乎就在暗暗涌動,又把富察明瑞的話從頭到尾回放了一遍,最後落到黑陶上,記起張淑波之前眼裡的得意,難不成鉉外之音,是說這黑陶的丟和自己有關?

  就這時,外面進來兩個侍衛裝扮的男人,如顏雖不懂也明白,這此怕是比三等護衛高一級的護身侍衛吧,從衣著的布料和配帶上就看出來要更好一些。

  兩個人正是早上出去奉命查黑陶被偷一事,行了禮,面相比較黑的張龍開口回話道,“王爺,在福晉的後院柴房發現了一包東西。”

  “打開看看”富察明瑞開口,眼睛卻別有意味的看了向如顏。

  如顏到也不慌,給足了十分甜的笑意,雖然已猜個八九不離十,但是看到侍衛打開包呼,裡面露出自己昨晚出去穿的中衣和破碎的黑陶後,身子還是一緊,面上卻不動生色的注意著藍靈的變化的每個神情。

  安靜的大廳,到是被小綠的一聲冷吸氣聲打破,富察明瑞唇角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看來福晉身邊的丫頭認得此物?”

  明明平淡的話,卻因為出自富察明瑞的口,裡面多了一份犀利和壓迫感,小綠身子一軟,跪到地上,頭緊緊貼著地面,從侍衛進來後,看到其中沒開口的那個侍衛手裡的包裹她就覺得眼熟,現下一打開,驚得渾身無力,那不正是自己早上包起來的東西嗎?只是裡面多了一些黑陶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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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一直以來支持莎的親們,關於《囚婚》,莎會在這兩天內完結,字數定在六萬字完結,雖然短了點,總算不是一個坑,在這裡給親們鞠躬了。

  魔高一尺,佛高一杖

  面對廳內驟然降下來的氣氛,如顏只是微微一笑,有些事情,即使你避開,它也會找上你,所以發生了,就想迎對。

  富察明瑞只說過一句話,便不在言語,如顏以靜治動也不開口,藍靈沉默的站在一旁,廳內是兩個單腿跪地的侍衛,還有一個渾身打顫的小綠,這樣的場景到也怪異。

  就這時,去而又返的張淑波又來到了大廳,手裡拿著湯罐,笑盈盈的打了個千,“妾身剛剛煲了甜湯,趁著熱就給爺送來了。”

  說完,便熟練的叫過丫頭去拿碗,將湯罐放到藍靈身旁的桌子上後,丫頭們也將勺子和碗拿了上來,她便親手往碗裡弄湯,似乎跟本沒有發現廳里不正常的氣氛。

  富察明瑞嗯了一聲,眼皮慢慢一垂,態度不冷不熱。

  張淑波不以為意,笑著將手裡盛好的甜湯遞了過去,“爺早飯前先喝一碗吧。”

  富察明瑞接過去意思是的喝了一口,將碗放又放到桌子上,此時張淑波笑眯眯的望著如顏,如顏也只是笑著對著她,最後將目光移到藍靈身上,藍靈依舊低頭垂手的站在那裡。

  其實從進大廳後看到藍靈站在這裡,她就該想到了王爺對藍靈的寵愛,卻只是此時張淑波這來一翻舉動的提醒,才讓她想起,早上來問安的也只能是有名份的侍妾,像格格這樣身份的人並沒有資格。

  不過看藍靈這一張美人臉,又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有種讓男人保護的衝動,能得到王爺的喜歡到也是正常。

  “這是什麼啊?誰的中衣啊?”張淑波絮叨的像才看到地上的東西。

  富察明瑞沒有做聲,其他的人更不敢做聲,如顏笑望著張淑波也沒有做聲。

  對於眾人的態度張淑波似早就料到,何況十年來,王爺的脾氣她太了解了,打了個千,微微一笑,“妾身躍居了。”

  “側福晉到是進退有度”做為這府里的女主人,如顏淡淡開口回道。

  “妾身謝過福晉教誨”張淑波佯裝沒有聽出言外之意,欣然謝恩。

  如顏控制了好一會,才壓下自己衝上去扇她一巴掌的衝動,這一個妾一個王爺,兩人雙簧唱的道是好,如若不然,這樣直接拿著髒物來問,傳出去,到讓外人說起王府的不是,好手段啊。

  既然看透了兩個人的思想,如顏當然不能不配合,猶豫道,“這府里內院爺是插不得手的,臣妾初到王府,又不撐權,到也是輕鬆些,只是剛聽人報,藍妹妹院裡丟了東西,側福晉剛剛也問到了這髒了的中衣之事,一切還是交由側福晉來察吧,爺認為呢?”

  說到這裡,如顏臉上流露出嬌羞之色,眼睛快速的在富察明瑞臉上掃過,又快速的低下頭,一副小女的嬌態。

  如顏的話可是一話兩意啊,暗上是說自己沒有能力,暗下卻意有所指,你們不是拿著我的中衣嗎?不是想讓我推出內院的撐權嗎?可不要讓外人認為你們在一起欺負人啊,我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就憑藉這比你們小的年齡,就可以告訴世人,你們在欺負人。

  剛開始,富察明瑞聽了這樣的話,到是沒有什麼想法,畢竟按他之前的打算,就是讓這正福晉主動推出撐內院的權力,這才讓藍靈配合,演了這麼一齣戲,當然那髒了的中衣也是下人從福晉院裡順手拿來的。

  事到了這裡也該算圓滿了,可就在看到帶著泥土的中衣時,富察明瑞猶豫起來,一個正福晉的中衣是貼身穿的,平日裡外面還有外袍,這中衣上的泥土又是哪裡來的?

  昨個王總管將正福晉的所做所謂細節都講完後,他就可以確定這正福晉決不是一個簡單的主,發脾氣卻讓人說不出用身份壓人,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王府無規矩上,這厲害的手段,在與剛剛她臉上的嬌羞一對比,到越加的讓人看不透她。

  難不成昨個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個巧合,是他把她想的太有心機了?

  “福晉抬愛妾身了,如今福晉已過了府,這內院的事定當由福晉做主,妾身不敢躍居。”張淑波惶恐的馬上拒絕。

  如顏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既然這個男人不把她這個正福晉放在眼裡,任小妾站在頭頂,她偏不隨他的願。

  剛剛富察明瑞沒有開口,那麼此時,他也不會開口,想到自己下面說的話會讓做始者心裡不舒服,更會讓某些人吐血,如顏嘀笑比非,也不在客套,“既然側福晉這樣想,那麼我就不為難你了,等下命奴才把帳本鑰匙送過去就行了,不必在親身跑一趟了。”

  張淑波準備了好些客套話,打算在王爺面前表現一下,在順應接下,哪承想這正福晉套路和別人不一樣,把後路直接給斷了,一時之間忘記了說話,怔在那裡。

  如顏無視張淑波的神情,對著跪在地上的小綠叮囑道,“你現在就和側福晉下去吧,詳細聽一下這府里的大體章程,回來稟了我,也不必以後總要去側福晉那裡打擾。”

  小綠應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才怯懦看向一旁的側福晉。

  “爺、、、”張淑波回過神來,看向主坐上的男人。

  “嗯?”如顏拉長了尾意,真是狗急跳牆,在自己面前向王爺求救,只怕王爺也會怪罪她,這樣沒有規矩的妾侍,怎麼能不讓王爺丟臉,傳出去對王府也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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