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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為:“……”

  “更何況了,發生了杏子的事,我們要是真搞對象,信不信那些風言風語能淹死咱倆。”

  徐為這才哼了一聲,“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啊!”阮程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阮程的兩句軟話,還是想起了昨晚單方面的挨揍,徐為摸了摸額頭上的那個大包,最終將視線從衣服上移開,這才臉色好轉了些,看著阮程正經的問道:“好了不說那些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聽說你媽打你了,你還好吧。”

  都是過去的事了?看徐為這意思,似乎是不再糾結於她。阮程放下心來搖了搖頭,“我沒事。”

  說完又問徐為:“杏子的事怎麼處置了?”

  徐為隨口說道,語氣中含著一絲不屑,“她呀,聽說她媽一大早逼你不成,又到派出所門口鬧了一出,結果差點沒被公安以防礙公務給抓起來。”

  “她還以為派出所是你家門口呢,一哭二鬧三上吊竟然敢威脅公安同志,所以啊,她這一鬧反而起了反作用,那個公安黑著臉到廠里來,不但公事公辦,還督促廠里領導特事快辦。”

  “她本來在這次九月份進廠的錄用名撣里,廠里的領導當下就全部表態,決定將她的檔案從裡面抽出來,決定此人鍋爐廠永不錄用,不但是我們鍋爐廠不錄用,還通報給別的廠,只要是漢北油田的大廠,都也不可能錄用她,她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在漢油田找到有鐵飯碗的單位了。”

  說完,他興災樂禍的笑了笑,“居然還想害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阮程想,廠里領導特事快辦,除了邱公安的要求之外,估計也是看了徐為爸的份上,畢竟他爸是副廠長呢,人家要整他兒子,他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只要杏子不在鍋爐廠了,名聲又這樣,將來徐為媽是不可以看上她的了,她也不可能再能禍害到徐為,便笑了笑,又問:“小居呢?”

  提起小居,徐為臉就拉長了,“他倒沒受什麼影響。聽說他在派出所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杏子身上,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因為換票的事在那裡玩鬧,與我們之前說的一分一差,所以就沒他什麼事,不過,他出了派出所,就被杏子打了幾個大巴刮子,臉都是腫的。”

  雙難臨頭各自飛,杏子這是怪小居沒有說實話。

  她也不想想,小居也是去年才進的鍋爐廠,家裡媽媽有病沒上班,姐姐還沒有嫁,還有個弟弟要養活,家裡就指著他和他爸賺錢呢,他可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這種時候,他當然只能是選擇放棄她。

  徐為說完,感概道:“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如果是他,真的喜歡一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將事情全推到一個女人身上的。

  就算不想連累兄弟,也可以有別的說辭,自己雖然會有些責罰,但是總比杏子一個人背禍強。

  阮程扇風點火,“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這麼多年,你竟然沒有看清楚他的為人,真的是……蠢透了!”

  “你敢說我蠢?”

  “就是蠢!”

  這一爭一鬧,氣氛反而更好了,兩人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兩人說鬧間,就回了各自的家。

  徐為媽現在看他看得可緊了。

  阮程到家的時候,心裡本有些抗拒,以為李菊會堵著門罵她,做了了準備,不想,回去家裡卻是冷冷清清的,奶奶劉桂香一個人坐在堂屋裡織毛衣。

  看她回來,抬頭只無精打采的說了句,“你回來了?”

  阮程兩邊張望了一下,沒看到李菊,問:“她呢?”

  不用明說,劉桂香就知道阮程問的是誰,“她帶著銘銘回娘家去了。”

  阮程坐下來和劉桂香說話。

  這才知道,原來阮為嵐上午在廠里聽到了關於李菊的風言風語,回來不問青紅皂白對著李菊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要知道,結婚這麼多年,就是吵得再厲害,他也從來沒有對李菊動過手。

  所以,李菊才一氣之下,帶著兒子阮銘回了娘家。

  劉桂香說完原委,還不解氣的呸了一口,“該!就是欠教訓,每天裡只要一聽到那什麼給你一隻玫瑰花,那腿呀,就不是自己的了。”

  “你是不知道啊,今天廠里都傳遍了,說阮工段長的老婆,和那個姓賈的爐工每天都要跳上三隻舞……那姓賈的爐工,老婆都死了三年了,平時就喜歡到處勾搭,她還敢和他跳舞……大家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都拿你爸當笑話看呢,難怪了,難怪一大早的那麼怕杏子媽呢……”

  那個姓賈的爐工,阮程倒是知道的。

  前世里,爸爸阮為嵐死了,那個姓賈的就上門向李菊提過親,卻被李菊當場給罵了出去,她還因為這個後怕寡婦門前是非多,連舞都不去跳了。

  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和這個姓賈的有什麼的。

  不過是一大早,她那般一做,很多人猜來猜去,話傳到這裡就成這樣了。

  只不過,她是不會給李菊去分辨的。

  只假裝擔心,“那可怎麼辦?銘銘不是還有幾天就要上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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