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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忙活了大半天,我終於得空見到宋祁濂一面了。

  “阿濂!”我在長廊的一端呼喊了他一聲。

  “雲隱!”他也加快了步伐走了過來。

  我倆見面拉了拉手,我得趕緊把昨天看見傀儡絲的事情告訴他。

  “雲隱我……”宋祁濂說。

  “別我了,來我和你說。”我將他拉到一旁坐下。

  “你想說昨天火場的那個人的事嗎?”他問。

  “對!阿濂,我告訴你,我看到了他一直掙扎著要出來,可是一直爬不出來。”我急切地說。

  “傀儡絲?你怎麼確定一定就是傀儡絲?”宋祁濂說。

  我頓了頓,蹙眉道:“只能是傀儡絲。只有傀儡絲才會經火不斷、經水不軟,除非是特殊的利器才可以斬斷,否則……否則又怎麼會出現這麼多浸過毒的傀儡呢?!”

  我霍然抬眸看著他,他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道:“這是你的哥哥們告訴你的嗎?”

  “不是。”我道,“我有個朋友專門做這個的。”

  “那以你所見,火場中的人,應該是故意給人捆綁住的?”他說。

  “不錯。而且……”我猶豫著要不要說薛占溪的事。

  “怎麼了?”他溫聲道。

  “還記得誰操控過傀儡嗎?!”我問他。

  “嗯,蘇秦兄弟。”他溫聲道。

  我皺了皺眉,道:“還有一人……”

  “誰?!”他說。

  “還記得那個紫蘭居上彈琴的人嗎?!”我道。

  “記得。她怎麼了?”他蹙眉道。

  “昨天晚上,我們在家宴上聽到了傀儡聲,隨後我們看過去,只有清目和蘇秦站在那裡是吧?”我摸了摸下巴。

  “沒錯。”他答。

  “然而,在火災發生之前,我和清目站在一起,又聽到了別處的地方有操控傀儡的聲音!”我邊說邊踱步。

  “如此說來,許姑娘就可以被排除嫌疑了。”說完,他的手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當時我看過去,燈火闌珊處,正是那日在紫蘭居上撫琴的薛姑娘。”我忽然轉身看著他,順手一捶就捶到他胸口上。

  “咳咳……”宋祁濂一手摸了摸胸口,又細細地說了一句,“又捶我……”

  “哪有嘛!這不是第一次嗎?”我噘嘴看著他。

  “沒有,第一次,我記錯了。”宋祁濂溫和地說著,眼睛裡就像一汪溫柔的春水。我這才饒過了他。

  這時,宋祁濂好似也不安分了,他在背後又悄悄地摟住我,輕輕地說:“那這事先擱下吧,過兩日,興許官府那邊的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大年初二已經來了,冬水都消逝了,春日的陽光也應該要來了,屆時整個清水山莊都會沐浴著陽光。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有更文了,謝謝一直還在等更文的你們。

  ☆、清水雅芳7

  正月,初三,天朗氣清。

  “占溪誠邀蘇秦公子羽與君之友出城郊遊玩,占溪攜侍女拜庭至洛溪撫琴設宴相候。”薛占溪如是說。

  今早蘇秦就收到這麼一封信,拿著這封“香噴噴”的信屁顛屁顛地跑遍了整個清水雅芳,幾乎整個家族的人都知道杭州名伶約他是城郊洛溪設宴賞風景。按照蘇秦的意思是,我和道長,還有清目都要陪他去。

  蘇秦今天一早就拿著這封信,喜滋滋地來敲清目的門,插著腰大笑:“哈哈哈哈!占溪約我去玩了!來,哥哥帶你們去!”

  我和清目打開了門之後,用疲倦的眼神,半眯著眼開了開蘇秦,隨後我和清目相望一眼,一致認為:蘇秦大抵是瘋了。

  我順手就想把門給關上了,蘇秦一手抵著,斜視著我道:“餵!隱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吃我的住我的還把我關在門外?!”

  “沒有!就是看你這麼嘚瑟想給你個下馬威罷了!”我也斜視著他。

  蘇秦轉了轉脖子,指著我道:“徒弟,你看,別對她這麼好,白眼狼!”

  ……

  經過了一番爭吵,我們還是給蘇秦拖去了杭州城西的洛溪。

  如今這番天氣乃是余寒尤厲,我不知道為什麼薛占溪要約我們到這種地方,天寒地凍,在洛溪旁彈琴,坐著聽琴都覺得冷颼颼,為什麼不選擇在春天呢?我一邊哆嗦一邊和他們一道前往洛溪。

  清水雅芳家財大,原本我們四人是可以乘坐馬車去的,可偏偏蘇秦不讓,非要給我們配置四匹馬。按照他的說法是,這樣顯得人比較英俊,我咂著嘴道:“是是是。”

  後來只因阿濂說,他和我一匹馬即可,我想著這樣也好,省了策馬的麻煩了,欣然答應,所以我們一隊裡便分為了三匹馬。

  行至杭州城西,此時天已經比較光亮了,周圍草木豐茂,可前往洛溪的路偏偏還有一段距離,不得不說,阿濂策馬是真的好,穩當。

  可小清目此時已經快被自己的馬顛得不行了,她哀怨地問道:“哎喲,師父到了沒?”

  蘇秦在前方一個勁地策馬,心裡念著約會這件事,估計他一點都不覺得顛簸。不過他還不忘記安慰著清目,回頭道:“快了快了。清目,你看這裡,有止血草呢!回去的路上你還可以摘一點把玩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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