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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冷笑：“要不然呢？十萬天兵去圍剿兩個上仙，理由呢？那澤楚幾千年前平定了西方蠻夷，在軍中的威望本就大，沒有合適的理由，你覺得我兵符會有人接嗎？堂堂一個天帝，若是調不動天兵，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倒是那個小丫頭，抓她來時，咱們明明試過，她沒有神識！可她體內迸發的分明是鳳凰仙氣啊！”
過龍深吸了口氣，“天帝可能確定？”
“自是當然。那老鳳凰的氣息，誰都沒有我熟悉！”
——
“悠悠忽然有了神識！”
自打從九重天下來，悠悠就一直昏睡。
澤楚試過幾回，皆在她體內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漩渦。
“我給她吃了鳳凰舍利！估計還得睡幾天才會醒。”
“鳳凰舍利？”
“嗯，說是養養給的！”
“養養？”
“我估計那個養養就是老鳳凰的一縷神識。”桐雪也不太確定，不過會有老鳳凰的舍利，**不離十吧。
澤楚倒是有一肚子的問題，比如老鳳凰都有舍利了，算不算徹底掛了？還有那個天帝會不會善罷甘休？
問題太多，逐條思考過後，他也如桐雪那般淡定了。
都活了如此之久，有什麼想不開的。
悠悠睡了足足七天才醒過來。
這孩子的記憶被鳳凰舍利的靈力衝撞的七零八散，忘記了很多事情，倒是仍舊記得自己的爸爸媽媽。
三個月後，也就是九重天上三天的時間。
為了悠悠能夠順利入園，桐雪和澤楚特地領了個結婚證。
陳瀾打電話跟桐雪吐槽：“你這個見色忘義的朋友，成功泡上了司大佬，不說其他的，婚禮總要辦一下吧！”
“不辦了！”
“為什麼？”
“嗯……”桐雪“嗯”了很久，實在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只好推脫道：“等閒了再補！”
悠悠也是好奇，一是好奇自己的爸爸媽媽怎麼現在才結婚，二就是好奇爸爸媽媽結婚也太簡單了。
“媽媽，你不喜歡穿白婚紗是嗎？”
“還行吧！”
“那你就沒有想過要穿一下嗎？”
桐雪受不了悠悠來自心靈的拷問，婚禮還是沒辦，倒是領著她和澤楚一塊兒照了一套逼格很高的婚紗照。
婚紗照拿回家的那天，也是悠悠入園的第一天。
桐雪千叮萬囑，“悠悠，不許欺負別的小朋友。”
“媽媽，你不是應該叮囑我別被其他小朋友欺負嗎？”
桐雪乾笑了兩聲，“你會被欺負嗎？”天帝的尾巴是怎麼禿的，她可是沒有忘記哦！
“不會的，媽媽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不跟陌生人說，不跟陌生人動手，不欺負其他小朋友，也不讓其他小朋友欺負我。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絕對不會隨隨便便使用靈力。”
桐雪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去吧！”
悠悠背著紅色的小書包，晃進了幼兒園裡。
“你說她會長大嗎？”桐雪直起了身子，看向一旁的澤楚。
“會……的吧！”澤楚說完，很奇怪地笑了一下，卻又道：“重點難道不是咱們不會老嗎？”
“是啊！”桐雪轉身上了汽車，“沒什麼啊！就還像以前一樣唄，活得低調點，幾年換個地方，全世界有那麼多地方呢！呆的煩了，就進虛空躲幾年清靜。無聊了，就再入世唄！”
“九重天……”
“正在搞重建吧！”桐雪哈哈笑了起來。
天宮都塌了一半兒，也不知道龍尾巴還禿不禿了。
澤楚和她對視了一眼，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喜歡我什麼？”桐雪很認真地問完，偏了偏頭又問：“不對，應該是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陸吾獸、馬奴、澤楚上仙，還是歷劫的時候？”
“重要嗎？”
桐雪想了想，甩頭，笑：“確實…不重要！”
桐雪：“那今天下午誰接孩子重要的吧？”
“我接吧！”澤楚認命一般說。
下午六點。
悠悠興沖沖地進了家門，“媽媽，媽媽！我今天交了一個朋友，他叫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