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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書多?”羅恩嘟囔道,“讓他們繼續,繼續,繼續,繼續一會兒你就知道多難熬了。”

  赫敏回他一個瞪眼。

  “她大概是覺得斯萊特林內訌很有趣?”哈利眨眨眼。

  “如果這叫內訌的話……”羅恩說,“我們家早該四分五裂了。”

  “不不不,韋斯萊,你大可放心,你們一家將永遠窩在那破屋子裡面。”德拉科嘴欠道。

  “或許你女朋友的遮瑕霜不夠你用?”赫敏道,“你真該用送她的這個藉口買一房子,以備不時之需。”

  “她的意思大概是德拉科會一直被打?”高爾問。

  “應該吧,我也這麼覺得的。”克拉布沉思道。

  “這可真暴力!”高爾接著。“你有注意到那個奇怪的詞嗎?”

  “什麼?我只是想說,不愧是泥巴……”克拉布繼續。

  “不愧是鞋底的泥巴。”德拉科打斷他,道。

  “格蘭傑小姐,我至今不知道為什麼在我感嘆鞋底沾上的泥濘時,你會撲上來給我一拳。”德拉科打著石膏,臉上帶著淤青,面無表情的說,“而且女朋友?她存在的可能性比你現在承認那個紅頭髮的韋斯萊是你的小女友還要小。”

  “紅頭髮的韋斯萊,我?”

  “不,不是你,我想是你的妹妹。”赫敏說。

  “金妮?哦,不!”羅恩大叫,“她要是成為哈利的女朋友,我不如死了算了!”

  “這只是打個比方——懂什麼意思嗎?”赫敏扶額。

  “你知道的,這根本不可能。”哈利也安慰他,“我怎麼可能會和金妮——你的妹妹,成為那種關係呢?”

  羅恩艱難的點點頭,不敢再去想像。

  知道日後情況的對面幾人默默看著他們兩個為日後被打臉奠定著基礎,強忍住即將噴發的笑意,布雷斯打趣道,“有人注意到是‘現在承認’嗎?這證明是早晚的事兒呢。”

  “所以德拉科有女朋友也是早晚的事兒。”高爾接著道。

  “德拉科女朋友?”克拉布張大嘴巴,“我一直以為是潘西呢。”

  氣氛突然僵了一下,潘西揉揉太陽穴,克制焦躁,“誰說過了?”

  “這就是格蘭芬多的能耐——有誰聽見後面有著‘血脈’意思的單詞?冬天已經過去,霍格莫德地上鋪著是土可不是雪。”德拉科突然道。

  赫敏因為被強行的拽回話題,一時間沒接上來。

  “又或者是格蘭傑小姐樂於別人叫她泥巴種,事兒後可以每人都來上一拳頭或是一巴掌,以發泄自己一個麻瓜混在巫師里的自卑吧?”

  赫敏氣的快要拔地而起。在她準備回擊的前一刻,德拉科已經抱著他受傷的胳膊離開了這裡,潘西他們不得不跟過去。

  “我也去!”達芙妮大吼,掀床而起。不料龐弗雷夫人剛剛推門而入,見她準備跑路,就生氣的要求她再待會兒了。

  “德拉科慫到下雪那次沒去霍格莫德,神奇動物課上也沒敢靠近鷹頭馬身有翼獸,可一切還是發生了,幾乎在同時。”潘西在後面跟布雷斯說道。“所有該發生的好像都會按原有的軌跡走一樣,不想變的變了,想要改變的卻一直是原樣。”

  “你必須和以前一樣自信,潘西。”布雷斯道,“畢竟你任職過馬爾福那麼多年的女友呢。”

  ☆、光輪與火箭弩

  德拉科在報廢了好幾張羊皮紙之後終於放棄了這種奢侈行為,開始在本子上塗塗抹抹。

  “德拉科,你在做什麼?”高爾路過時好奇的問道。

  “想要一把新的掃帚。”德拉科說,他看了看孤身一人的高爾,也忍不住好奇,“克拉布呢?”

  高爾與克拉布兩人從來都是形影不離,要不是人類之間無法融合,他們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不過如果他們兩個真融合到一起,那學校里所有的門豈不是大小寬度都得擴寬一倍?

  “你這個表情……總覺得在想什麼不得了的事啊。”高爾抹額,“達芙妮讓他去找東西了,畢竟住了醫療翼那麼久,肯定得改善一下飲食啊。”

  德拉科嘴角抽了抽,你們平時被迫給她捎的東西還少嗎?

  “真希望她不會變得和我們一樣。”高爾低頭,卻只能看到圓滾滾的肚子和小小的腳尖,“我們這些男的沒事,要是個姑娘家,肯定沒人會娶!哈哈哈!”

  潘西正在桌子上擺弄東西,聽到話立馬站起來拍他了一巴掌,“小心達芙妮知道了砍了你的腿做成不倒翁。”

  “也是,她這麼長時間不在,我都快忘了她柔弱表面下的暴力。”高爾悻悻然。

  “你呢,前段時間不是拒絕了你爸爸給你買的火箭弩嗎?”潘西問德拉科。

  “你知道的,它不夠快。”德拉科繼續在本子上亂畫,高爾已經離開了。“而且前段時間我們家出了點問題,他有些煩躁。”

  “喲,懂得體貼父母了?”潘西調侃。“還是因為救世主的掃把就是火箭弩,你不甘於和他一樣?”

  “哦,潘西。”德拉科低嘆一聲,放下手中的羽毛筆,“話不能總說的這麼直白。”

  “不不不,一點都不直白,已經夠拐彎抹角了。”潘西突然抬頭,道:“我有一把火箭弩,要不要去玩?”

  德拉科猶豫了,他在火箭弩剛出的時候沒有用過,等到再買新的時已經另出新品了,畢竟人們總喜歡買更好更新的。

  潘西單手托腮,看著他笑道:“每把掃帚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不試一試總會後悔的。”

  “你怎麼會有掃帚?”德拉科問,他從來不知道潘西會對魁地奇或者掃帚有任何的興趣,在以往的飛行課上,她總是以各種理由請病假來逃避飛行。

  “我媽媽給寄給我的,說要巫師需要適量的運動,不然會身體虛弱多病導致外貌上的變化……至於是哪方面的變化——嗯……你懂的。”

  “可是我想你並不需要啊,帕金森小姐,你身上可沒什麼可以被你的不良作息習慣給糟蹋了。”德拉科一臉嚴肅的說。

  潘西哪不會知道他是在諷刺她的容貌。

  “記得我以前踩死的那隻老鼠嗎?”她皮笑肉不笑,“我在極力克制這自己的鞋跟不踩向你的腳。”

  德拉科想起來什麼不好的回憶,神色複雜,“你知道那是我們分開的極為重要的原因之一嗎?”

  “這我倒是不知道。”潘西說,“我現在可不會去做那些事兒了,踩別人的腳比較方便,不僅不會踩死一個生命,還能多一個聽話的人,一舉兩得。”

  德拉科表示不可置否。

  “只等你一句話了,我爸爸可對我媽的這種想法不敢苟同,他認為一個淑女是不該玩這種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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