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149 苦肉計?(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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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同時大步走了出去。

  拓跋罕林拖著還未痊癒的身子站在府門外,看到兩人出來,抿唇不語。

  皇甫皓和皇甫睿對看一眼,沒有說話,拿出看家本領對著拓跋罕林就是一頓死揍。兩人的武功高,又有內力,心中又著實氣憤,對他下手自然是沒有客氣。

  拓跋罕林又是半絲沒有反抗。

  這一頓死揍下來,要不是胸膛微微還有起伏以外,拓跋罕林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兩人這才住手,皇甫睿蹲在他面前,語氣裡帶著強忍著的殺意:「拓跋罕林,當初你想千法、設百計的娶我二姐回去,沒想到你豬狗不如,連自己的孩子也下了的手,既然如此,就滾得遠遠的,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否則的話,見一次打一次。」

  話落,起身,利索的往府里走。

  皇甫皓緊跟其後。

  原本就有傷在身,今日兩人又沒有手下留情,兩人轉身的同時,拓跋罕林也昏死了過去。

  皇甫睿的聲音從府內傳來:「拖遠一些,別髒了門口。」

  看門人急忙應聲,正要將拓跋罕林拖拽到二十丈外,一輛馬車走過來,停下,車夫和一名僕人走下來,輕輕的抬起他放在馬車上,拉回了府內。

  儘管看過一次了,再看到拓跋罕林的慘樣時,太后還是心疼的留下了眼淚。

  還是那名大夫被請來,看到他比上一次還嚴重,更加的驚駭,包紮好了外傷,開了治療內傷的藥後,直白的勸太后:「為了這位公子的性命著想,你們還是儘快搬離這京城吧,要是在這樣被人打下去,恐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啊。」

  大夫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以為是被仇家追殺所致,才好心的如此勸說。

  不用他說,太后心裡也明白。可來京城,是拓跋罕林的主意,就算今日趁著他昏迷,帶著他離去,等他身體好些以後,還會回來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感謝了大夫以後,吩咐下人將他送出去。

  皇甫皓和皇甫睿兩人知道自己出手有多重,拓跋罕林沒有一個月是下不了床的,因此,從那天以後,放心的去了國子監上課。

  齊王府里一切照舊,誰也沒有提及此事,就好像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齊王府門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種情況,京城裡的人開始議論,猜測。自然也就傳到了皇甫巽的耳朵里。派人去打聽以後,才知道這個不怕死的人是拓跋罕林,心裡覺得痛快的同時,又擔心齊王府的人一怒之下將人打死了,他這個皇上對天下人不好交代。

  在御書房裡來迴轉悠了半天,想了又想,最後決定裝聾作啞,當作不知道此事。誰讓拓跋罕林辜負了他的期待,沒有善待月兒,以至於他和齊王府之間有了隔閡。

  可京城裡的人不知啊,紛紛起了好奇心,時不時的裝作從齊王府門前路過,為的就是看熱鬧。

  齊王府門前的大路上,莫名的人多了起來。

  看門人以前悠閒的很,早上起來,將府門的里里外外打掃乾淨,便沒有了事情,大部分的時間可以悠閒的曬個太陽。可現在不行了,門前過路的人多了,他要時刻的打起精神,盯著人們,別讓那些別有用心人們,對王府不利。

  一連十幾日過去,再也沒有看到那個人過來挨揍,眾人有點歇了心思,來來往往的人也少了。

  拓跋罕林這一次,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個月,才慢慢著可以下床。

  太后張了幾次嘴,想要勸他放下,他們回鷹國去。可話到了嘴邊了,又咽了回去,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很,兒子對皇甫曜月的執著,到了非她不可得地步,如果求不得月兒得原諒,恐怕他也沒有活下去得欲望了。

  一邊心疼著,一邊照顧著,既期盼他快點好起來,又怕他好起來再去挨揍,在這種矛盾得心情下,又過了幾天,拓跋罕林得身體好了很多。

  這日,照例吃過早飯,換了衣服,太后知道他又要去齊王府了。深深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只是在他走後一刻鐘,吩咐車夫和府里一名強壯的下人趕著馬車去齊王府旁邊等著,等拓跋翰林被打昏了以後,將他拉回來。

  拓跋罕林依舊走著去齊王府,在距離齊王府還有幾十丈遠的地方,便被過路的人看到了。頓時,過路的人沸騰了,竟然互相奔走相告起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大半個京城裡的人都知道,那些貧民百姓不用說了,男女老少都爭搶著跑來齊王府門前看熱鬧,就連那些高官府邸也派了下人過來看是怎麼回事。

  看門人自然也是遠遠的看到了拓跋罕林,飛奔著跑去府內報信,孟倩幽聽後,眼睛眯起,吩咐青鸞:「命令府衛,敢靠近齊王府,亂棍打出去。」

  府衛聞令,拿著刀槍棍棒出了府門,並排站在門前兩側。

  拓跋罕林停下腳步,沉默的望著府門的方向,就在眾人瞪大了眼睛,等著看他是如何被收拾的時候,他卻直直的朝著府內的方向跪了下去。

  轟!

  人群炸了鍋了,指著王府的方向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府衛們卻懵了,不知該不該對他出手。

  拓跋罕林直挺挺的跪著,什麼話也不說。

  孟倩幽聽聞,臉色陰沉了幾分,站起身,正要往外走的時候,皇甫曜月走了進來:「娘,他的身份擺在那,您不宜出面,我去見見他吧,當初由我開始,現在就由我結束。」

  孟倩幽看著她半晌,緩緩點了點頭。

  皇甫曜月走出府門,一步步朝著拓跋罕林走去。

  看到她出來,拓跋罕林兩眼冒著欣喜的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眉眼間都帶著希冀的看著她。

  皇甫曜月在他面前站定,聲音裡帶著命令:「拓跋罕林,你起來!你這樣做,是想要置我齊王府與不義之地嗎?」

  「月兒,我好想你!」

  拓跋罕林沒動,仰頭看著她,喃聲說著他的思念。

  「閉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皇甫曜月怒不可遏,直接出聲打斷了他:「我今日出來,是想當著眾人的面告訴你,我與你已經和離了,此生再無瓜葛,你休想再用這樣的手段迷惑我,告訴你,就算我孤老終生,也不會在相信你的隻言片語,你若不想讓我更加的恨你,就速速離去,不要將我的家人置於天下人的議論之中。」

  說完,利索的轉身,毫不留戀的走進府內。

  望著她決絕的背影,拓跋罕林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這個人竟然是拓跋罕林,鷹國的皇上,看熱鬧的人們再一次沸騰了,大聲的議論起來,那嗡嗡的議論聲傳出去了好遠。

  皇甫曜月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齊王爺和齊王妃以及孟倩幽的耳朵里,三人聽後,均是沉默不語。

  拓跋罕林這一跪,就跪了一天,直到皇甫皓和皇甫睿從國子監回來,他還跪在門前。

  兩人頓時又急了,卸下書包,扔給府衛,就要動手,管家急匆匆的出來,攔住兩人:「世子妃讓你們回府,不必理會他。」

  兩人這才住了手,恨恨的回了府中。

  一天下來,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知換了多少波了,拓跋罕林還是依舊直挺挺的跪著,不吃不喝,直到了晚上,齊王府關了大門,他才晃動下身體,想要站起來,只是跪的太久了,全身都麻木了,一點兒知覺沒有。

  車夫和下人看到,上前來攙扶起他,抬回了馬車上,回了府里。

  看他今日沒有受傷,太后鬆了一口氣,剛要說話,拓跋罕林竟然咧嘴笑了起來:「母后,孩兒今天見到月兒了。」

  太后微愣,隨即狂喜:「月兒肯見你了?」

  想到皇甫曜月說的話,拓跋罕林臉上的高興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不過,很快又重新振奮起精神:「月兒還在生我的氣,不過母后放心,我一定會求得她原諒的。」

  鷹皇去了齊王府門前下跪,這一消息傳出,天下譁然。為帝著,自小在那吃人的宮中長大,多半是無情之人,從古至今,從沒有哪一個皇帝為了一個女人做出如此的事情,拓跋罕林是第一個。一時間,皇甫曜月成了天下女人,尤其是那些宮門高牆內的女人羨慕的對象,都說她身在福中不知福,男人三妻四妾都正常,更何況,拓跋罕林還是帝王,擁有多少嬪妃都不過分。而對於拓跋罕林的做法,各國的帝王全都嗤之以鼻,無用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下跪,真是丟了他們帝王的臉。

  無論天下人如何議論,如何評說,拓跋罕林從那日後,便天天去齊王府門前跪著,無論颳風下雨,從天亮到天黑,從來沒有間斷,一直過了月余。

  一開始京中之人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後來見齊王府眾人並不理會此事,拓跋罕林也沒有別的動作,漸漸的失去了觀看的興致,以至於到後來,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哪日看不見拓跋罕林過來,才覺得奇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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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家徒四壁,全是極品的田家,沒關係,歡喜會種地,還會持家,更擅長賺錢和養娃,手撕白蓮花,怒踹賤渣渣。

  賺個盆滿缽滿,婦唱夫隨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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