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抓捕(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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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一凡點頭附和。

  孟倩幽道:「看樣子外面的人今天不會動手,他們應該是想明天趁著包公子成親的時候弄出點事情,那我們今天晚上先把下毒之人解決,看看有沒有關聯。」

  包清河父子點頭。

  三人又周密的商議了一番,制定好了詳盡的計劃以後,包清河就回了包夫人的房間。

  早早的吃過晚飯,包一凡又親自給包夫人熬了一副藥,餵她喝下,等她熟睡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包清河也以有事為名,去了自己的書房,告訴屋內的丫鬟,今天自己有要事要處理,可能要在書房呆到很晚,讓他們照顧好包夫人,有什麼事情及時通知他。

  丫鬟們應聲。

  包夫人已經沉睡,屋裡也沒有其它的事情,一個時辰以後,秋萍便吩咐丫鬟回屋去休息,自己在屋裡伺候就可。

  秋萍這麼多年一直跟在包夫人身邊,一直深得包夫人的信任,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交給她去處理,丫鬟們已經默認了她的地位,聽見她的吩咐,應聲後去了自己的房間。屋裡只剩了她一人。

  又過了兩刻鐘,秋萍側耳聽了聽外面沒有了任何動靜,便去了桌邊到了一杯水,從袖子中拿出一大包東西倒入裡面。晃了晃,端著水走到床邊,輕聲呼喚包夫人:「夫人,起來喝杯水吧。」

  包夫人沒有應聲。

  秋萍有連續的喊了兩聲,包夫人依然沉睡,沒有應聲。

  秋萍把水放在床前的凳子上,上前把包夫人扶起後,拿起水杯,想給包夫人灌下去。

  房門突然被踹開,包一凡陰鬱的臉站在門前,帶著怒氣問:「秋萍,你在做什麼?」

  秋萍大驚,手中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結結巴巴的回道:「少、少爺,我怕夫人口渴,想給她喝杯水。」

  包一凡陰沉著連邁步走進房中。

  秋萍急忙把包夫人放好,惶恐的站了起來。

  包一凡看了一眼灑在地上的水,逼問秋萍:「我娘平日裡對你不薄,你為何想要害她。」

  秋萍裝作聽不懂:「少、少爺,我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包一凡氣怒,一腳踢了過去:「忘恩負義的東西,是不是你給我娘下的毒。」

  秋萍被踹得跌倒再地,高聲痛呼,以期望包夫人醒了,能替她解圍。

  包夫人依然沉睡,仿佛沒有聽見屋內的動靜。

  求救無望,秋萍只得咬牙爬起,跪在地上:「少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夫人不是得了風寒了嗎?怎們會是中毒?」

  包一凡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到現在還想狡辯,說,是誰指使你的?」

  秋萍再次被踹到在地,這次沒有起身,而是倒在地上委屈的說道:「夫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怎們會給她下毒,公子這樣無憑無據的冤枉我,等夫人醒來一定會責怪你的。」

  包一凡還沒有說話,孟倩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想要證據是嗎?我給你。」

  秋萍看見是她,眼神閃了閃,想將袖子中的東西,悄悄地扔到床底下去。

  「如果你敢動一下,我就讓包公子把你的手臂砍下來。」孟倩幽威脅的聲音出口。

  秋萍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袖中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孟倩幽上前,笑著看了她一眼,彎腰將東西撿了起來。

  秋萍被她看的毛骨悚然,趁著包一凡沒注意,快速的爬起身就往外跑。

  包一凡和孟倩幽沒有阻攔。

  秋萍跑出門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院子裡突然燈火通明,包清河一臉陰騭的領著眾衙役站在院子中間,旁邊惶恐的站著家裡所有的丫鬟和僕人。

  看到這個情景,秋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妄想做垂死掙扎,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躍身對著包清河就沖了過去。

  這麼多年,家裡的人從來都不知道秋萍還會武功,齊齊大駭。

  包清河似乎也被驚呆了,忘記了躲閃。

  眼看就要得手,秋萍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料,離包清河只有一尺距離的時候,從包清河身後衝出一名衙役,舉刀對她揮了過來。

  秋萍急忙停住身形,往後倒退了幾步。

  包一凡已經走出門外,看到秋萍竟然會武功,心裡的驚駭比院中所有的人都大。

  包清河也是駭得不輕,秋萍竟然隱藏的這麼深,在自己和夫人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他們都沒有發現她會武功。

  秋萍站穩身形,納悶是哪個衙役有如此快的反應,細看之下,卻不認識,嬌聲喝問:「你是誰?」

  衙役也不說話,站在包清河面前保護他。

  秋萍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眼,脫口問道:「你是精衛?」

  那名衙役沒有說話。

  包清河和包一凡卻是更加吃驚。

  孟倩幽皺起眉頭,眯起眼睛打量了那名衙役一眼。

  院中之人眾多,包一凡怕秋萍還會說出什麼,趁她背對著自己,飛起一腳就踢了過去。

  秋萍一時不防,被踢中,身子往前踉蹌了幾步。

  包清河命令眾衙役:「拿住她。」

  衙役們抽出腰間的大刀,齊齊湧上前。

  秋萍的雖然會武功,但並不是很高深,在眾衙役的圍攻之下,抵擋了一會,就被擒住了,甚是狼狽。

  包清河上前,深深看了她一眼,揮手示意衙役:「帶去大牢。」

  兩名衙役上前,拿出鎖鏈,鎖住掙扎不止的秋萍,送去大牢。

  那名始終沒有說話衙役也跟著離去。

  包清河回望院中眾人,厲聲說道:「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你們回去後就全部忘記,誰要是敢背後議論半句,走漏了風聲,我定斬不饒。」

  丫鬟和僕人已經被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嚇懵,呆呆的愣在原地沒有回不過神來,聽到包清河的喝問,齊齊惶恐的應道:「是,老爺。」

  「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回房了,你們看好夫人,任何差池也不能出。」包清河又吩咐道。

  幾名丫鬟應聲,齊齊的哆嗦著腿走進包夫人的房中。

  包清河揮手讓剩下的人退去,對孟倩幽說道:「我們要去牢房中連夜審問秋萍,孟姑娘不妨也過來聽一聽。」

  孟倩幽也不避諱,點頭同意。

  三人一起來到大牢中。

  牢頭大半夜被喊醒,心中微怒,等看到帶來的竟然是夫人身邊的大紅人秋萍時,大吃一驚,急忙詢問衙役是怎們回事?

  衙役們還心驚呢,當然回答不出來,只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秋萍平日裡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子,竟然會武功。不但差點殺了老爺,還在眾衙役的圍攻下堅持了好久才被擒住。

  牢頭聞言細細打量了秋萍一眼,發現她還是原來那個秋萍,既沒有被人調換也沒有易容,心中的驚訝更甚,詢問衙役是把她帶入牢中還是押去刑訊廳。

  衙役回答當然是把她帶去刑訊廳,老爺和少爺一會就過來。

  包清河三人到了大牢,直接來到了刑訊廳。

  秋萍帶著鎖鏈,跪坐在地上。

  包清河在審訊桌前坐定,包一凡和孟倩幽做坐在了兩側。

  包清河說道:「秋萍,看在你盡心盡力伺候我和夫人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不對你用刑,你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為什麼要毒害我家夫人?」

  秋萍就當沒聽見,默不作聲。

  包清河又問了一遍。

  秋萍還是沒反應。

  包一凡氣怒,走到她面前,一腳將她踢翻了兩個跟頭:「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毒害我娘的?」

  秋萍被踢倒在地,並沒有掙紮起身,而是冷笑一聲:「如今能落到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想要知道我背後之人是誰,做夢去吧你們。」

  包一凡畢竟年輕,想到自己被矇騙了這麼多年了,都沒有發現秋萍身懷武功,還差點被她毒害了自己的娘親,心頭火起,怒道:「想死,沒那麼容易,我今天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抽出衙役腰間的大刀,對著秋萍的手就砍了下去。

  秋萍一聲慘叫,兩根手指頭到落在地上。

  包一凡雖然是縣令家的大公子,但是在家裡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擺過自己的架子,平日裡平易近人的很,但凡有人相求,只要是不是過分的事情,他都是會儘可能的給辦妥,因此眾衙役和牢頭對他的印象一直很多好,認為他就是一個脾氣溫和的人,現在突然見到他如此嗜殺的一面,齊齊驚得不行,有的衙役甚至想自己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他的地方。

  秋萍疼的在地上打滾。

  包清河對此視若無睹。

  孟倩幽看他如此的鎮定,眯了眯眼睛。

  包一凡氣怒未消,用刀指著秋萍,喝問:「你說不說?」

  秋萍疼的滿頭大汗,說不出話來。

  包一凡又舉起大刀,

  眾衙役紛紛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

  「等一下!」孟倩幽出聲喊道。

  眾衙役睜開眼睛。

  包一凡疑惑的回頭。

  孟倩幽笑著說道:「包公子,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怎麼能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包一凡一時不知她葫蘆里賣得什麼藥,沒有出聲。

  孟倩幽繼續說道:「你這樣做太血腥了,會嚇到眾人的,還是我來吧,同是女孩子,我們還好說話一些。」

  包一凡見識過她的手段,便將手中的大刀還給了衙役,回到了座位上。

  包清河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孟倩幽的動作。

  孟倩幽走到秋萍身邊,蹲下身子,好聲勸道:「秋萍姑娘,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你的背後之人吧,你看包公子的樣子,如果你不說,她會把你的手指頭全部削光,到時你連飯都吃不了,會被活活的餓死的。」

  秋萍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卻還是咬牙說道:「你們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就不會讓我活下去,早晚都是死,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孟倩幽伸出一個手指頭,在她面前擺了擺:「秋萍姑娘說錯了,死和死也是不一樣的,你若是給我們說出你的背後之人是誰,我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免了你受皮肉之苦。如果你不說,恐怕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萍冷哼一聲,要緊牙關不在說話,

  孟倩幽笑道:「看秋萍姑娘的所作所為,應該也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否則不可能在包夫人身邊這麼久都沒有別發現,那你也知道,懲罰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不知道你想試試哪一種?」

  秋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孟倩幽。

  孟倩幽笑著回看著她。

  秋萍咽了一下口水,思量了半天,終於心一橫,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隨你們處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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