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齊王爺其人(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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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倩幽瞪了他一眼,藉以掩飾自己的情緒:「問你個事情推三阻四,不肯回答,你不會是不知道吧?」說完點頭,自語道:「也對,你常年不在京城,對於京里的事情當然不知道。我……」

  「誰說我不知道,」文泗不滿的聲音響起:「就算我這幾年不在京城,我也是在京城長大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齊王爺。」

  孟倩幽順勢說道:「哦,那你給我說說,齊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語調上故意用了狀似調侃的口氣。

  「齊王爺和當今的皇上是一母同胞,在多年以前,鼎力幫助皇上登上皇位之後,就被皇上封為了齊王爺,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上念他有功,對他榮寵至極。可是齊王爺為人十分低調,從來沒有恃寵而驕過,因此,京城裡的人都很敬重他。」文泗說道說起這些,滔滔不絕,已示自己無所不知。

  孟倩幽看了他一眼,道:「知道的這樣詳細,難不成你見過他。」

  文泗搖頭:「我一介商人,怎麼可能見過齊王爺,不過京城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孟倩幽「嗤」了一聲:「以話傳話,真人還不知道怎麼樣的。」

  文泗噎了一下,道:「聽你這口氣,我怎麼感覺齊王爺給你有仇似的?」

  孟倩幽白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善:「你腦子進水了,我從小在鄉下長大,最遠的地方就是去過府城,連齊王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跟他有仇?」

  文泗點頭:「也對,不過你的態度很奇怪,一說起齊王爺你有點咬牙切齒,就好像他得罪過你一樣。」

  孟倩幽有些心驚,為了阻止文泗在往下猜測,先發制人,不耐煩的對他說道:「別岔開話題,給我說說齊王爺家裡的情況怎麼樣?」

  文泗驚奇,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仔細的打量了她一下:「小丫頭,我發現你今天很奇怪,一直打聽齊王爺做什麼?不會是有什麼不對的想法吧。」

  孟倩幽站起身,一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腳上。

  文泗哀嚎一聲,疼的抱著自己的腳直打轉:「咱就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嗎?每次都動手,哪個女孩子和你一樣這麼粗魯。」

  孟倩幽抬起腳。

  文泗嚇得退到了帳桌邊。

  孟倩幽坐下。

  文泗小聲的嘟囔:「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也不知道以後誰會娶你。」

  孟倩幽陰森森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文泗趕忙擺手:「我什麼也沒說,你不是想知道齊王爺家裡的情況嗎?來,來,我告訴你。」

  孟倩幽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他說。

  說起齊王爺家裡的情況,文泗神情竟然有些得意:「說起齊王爺,那可是我們武國的典範,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王爺能比得上他。」

  孟倩幽翻了個白眼,不耐的說道:「撿重點的說!」

  文泗「哦」了一聲,道:「齊王爺如今已經將近四十,家裡只有一個正妃和一個側妃,其餘的妾室一個都沒有,這在達官貴人之間是很少有的事情……」

  孟倩幽翻了個白眼,阻止他在繼續往下說,問:「子嗣呢?」

  文泗回道:「聽說只有一個兒子,還是側妃生的,和你的年歲差不多大。」

  孟倩幽皺眉,問:「他的正妃沒有孩子?」

  文泗搖頭:「據說齊王爺的正妃身體不好,常年纏綿病榻,所以就連家裡的庶務也是側妃在打理。」

  孟倩幽皺了下眉頭:「不是說他以前丟……」說到這,意識到不妥。便住了口。

  文泗聽她一句話都沒說完就不說了,疑惑得問:「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孟倩幽道

  文泗疑惑的看向她:「小丫頭,我總覺得你今天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孟倩幽搖頭否認:「你多心了,我只不過聽帝師提起,一時好奇,問問你罷了。」

  文泗不信,還是疑惑的看向她。

  孟倩幽淡然的坐在哪裡任他打量。

  好半天文泗也沒看出孟倩幽有心虛的樣子,心裡想著自己難道真的是多心了?小丫頭確實沒有事情瞞著他?

  見他皺眉思索,孟倩幽起身:「家裡還有事,我回去了。你臉上的傷疤只要按時敷藥,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消除了。」

  聽他提起自己的傷疤,文泗被轉移了注意力,站起身來到她面前:「小丫頭,你這去除傷疤的藥果然十分靈用,我用了這一段時間以後,臉上的刀疤淡了很多,連老吳都說我看起來順眼了很多。」

  「所以呢?」孟倩幽問他。

  文泗嘿嘿一下,擺出一副討好的面孔:「所以你能不能把配方賣給我,多少銀子都行。」

  孟倩幽對他伸出兩個指頭:「二十萬兩。」

  文泗一時沒明白:「什麼二十萬兩?」

  孟倩幽沒說話,盯著他臉上的傷疤。

  文泗反應過來,尖叫一聲:「你搶劫呀?」

  孟倩幽側了一下頭,摸了摸自己受到荼毒的耳朵,神情有些不屑:「堂堂一個德仁堂的東家,連二十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還成天說大話。」

  文泗的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這是二十萬銀子,不是二百兩,你說的倒是輕巧,你有,你輕而易舉的拿出來給我看看。」

  孟倩幽微微一笑:「文少爺,你忘了我有玉佩了,別說二十萬兩,就是二百萬兩,我也不費吹灰之力拿出來。」

  文泗被噎住。

  孟倩幽開心的大笑。

  老大夫聽見她的笑聲,心裡也舒了一口氣:看來孟姑娘的氣已經消了。

  文泗氣的不行:「臭丫頭,你就是不想把配方賣給我,才故意找這麼一個藉口。」

  孟倩幽的得意的搖晃了幾下腦袋:「你說對了,我就是不願意賣給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文泗徹底的被噎住。

  孟倩幽笑著下了樓。

  老大夫聽到她的聲音,站起身給她打招呼。

  孟倩幽對他擺擺手,調皮的說道:「您快上去看看您們東家吧,估計這會兒已經氣暈了。」

  說完,高興地走出德仁堂。

  老大夫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搖頭,並沒有去樓上,而是坐下給病人繼續看病。

  孟倩幽出了德仁堂,心情頗好,吩咐文彪:「走,我們回家。」

  文彪似乎受了感染,高興地應聲後,趕著馬車往回走

  逗弄了文泗,孟倩幽的心情莫名的舒暢,路上甚至很輕快的哼起了歌曲。

  文彪聽到她輕快的歌聲從馬車裡傳出,很難將她和前幾天那個眼睛眨也不眨吩咐他殺人的那個孟倩幽聯繫在一起。

  孟倩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正愉快的哼著歌曲等著到家,卻感覺肚子有些疼,上世那熟悉的感覺席捲而來,暗叫一聲:「壞了。」隨即感覺一股熱流噴涌而。

  孟倩幽真想罵娘,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讓她怎麼應付?

  剛想完,肚子的疼痛突然加劇,疼的她不由得抱緊了自己的肚子。

  文彪聽到剛才還哼著小曲的孟倩幽沒了動靜,擔心的問:「姑娘,你沒事吧?」

  孟倩幽強忍疼痛,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我沒事,你趕快一些。」

  文彪是習武之人,聽出了孟倩幽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見孟倩幽不說,也沒敢多問,甩起馬鞭,加快的馬車的速度。

  文虎看到前面的馬車突然狂奔起來,愣了一下,隨後跟上。

  孟倩幽在馬車裡被顛的左搖右晃,感覺肚子更加的疼痛,只得要緊了牙關,盼著趕快到家。

  文彪的馬車趕得飛快,只用了半個時辰就到了家。

  停好馬車,文彪跳下馬車,恭敬地說道:「姑娘,到家了。」

  半天孟倩幽壓抑的聲音才傳出來:「把馬車停到這,你和文虎一起先把那輛馬車趕進去。」

  文彪以為一會還要出門,應了一聲,告訴文虎先把那輛馬車趕進去。

  聽見兩人走遠,孟倩幽打開車簾私下看了看,發現四下沒人,急忙下了馬車,準備向屋裡跑。

  沒想到孟逸軒正好下課回來,老遠的看到馬車回來,快步的跑了過來,正好在孟倩幽下馬車時跑到她的面前,高興的問:「你回來了?」

  孟倩幽暗叫一聲糟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咬牙切齒的對孟逸軒說道:「你先進去!」

  孟逸軒看她一動不動,有些納悶:「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感覺又有一股熱流涌了出來,孟倩幽低咒一聲,轉身就往屋裡跑。

  孟逸軒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急忙跟著往屋裡跑,卻看到他粉白的後裙擺上有點點血跡,頓時高聲驚叫:「你流血了!」

  孟倩幽臉色爆紅,恨不能掐死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跑進去了,哐的一下就把房門關上。想要尋找一些東西墊上,這才想起根本就沒有預備這些東西。

  孟逸軒跟著到了門口,看房門緊閉,焦急的問:「你流血了,是受傷了嗎?」

  孟氏聽到聲音,從屋裡出來,看到孟逸軒正急切的站在門口,問:「逸軒,出什麼事了?」

  孟逸軒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娘,幽兒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孟氏嚇了一跳,驚慌的敲門:「幽兒,快開門,你傷到了哪了,趕快讓娘看看。」

  孟倩幽正不知怎麼辦好,聽見孟氏的聲音,打開房門。

  孟氏急切的進入屋內,孟逸軒也想跟進去。

  孟倩幽喝住他:「你別進來。」

  孟逸軒停住腳步。

  孟倩幽把門「哐」的一聲又關上。

  屋內孟氏急切的問:「幽兒,你傷哪兒了。」

  孟倩幽紅著臉小聲說道:「娘,我不是受傷,我是……」沒說完,就讓她看了看衣服後擺的血跡。

  孟氏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竟然驚喜的說道:「幽兒,你來月事了!」

  孟逸軒的臉更紅了,:「娘你小聲一些,逸軒還在外面呢。」

  「好好好,娘小聲一些,」孟氏喜悅的說道:「幽兒呀,從今以後你可就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

  話沒說完,就被孟倩幽打斷:「娘,我還沒有用的東西呢,你幫我弄一個。」

  孟氏一拍額頭:「娘只顧著高興了,娘這就去給你拿。」說完,打開屋門,急急慌慌的出來,跑進自己的屋裡拿了一個月事帶,又匆忙的跑回孟倩幽的屋裡:「這個是舊的,你先用著,一會兒娘就去給你做幾個。」

  孟倩幽接過,也顧不得避諱了,匆匆弄好,然後把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全脫了下來。

  孟逸軒看那孟氏急匆匆的出來,又急匆匆的進去,以為孟倩幽的傷勢很重,更加的著急,小臉上都出現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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