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頁
周心澄幼兒園舉辦園遊會，讓家長去參加，提前一天周心澄就跟她媽媽說了，說讓林小婉準備去。
林小婉也答應了。
去的家長不多，林小婉領著周心澄進去，小丫頭在外面換鞋，然後將自己的鞋子放在鞋架上，那上面有標號，然後領著她媽進自己的教室，裡面三個老師早就已經到了，這個班一共十八個孩子，林小婉覺得真是夠大陣勢的了，十八個孩子用三個保姆？
周心澄找到自己的位置，就把她媽給忘記了跟別人去玩。
其他小朋友的媽媽都站在外面，屋子裡的玩具亂成了一團，一地都是。
一個老師在負責跟家長們說話，剩下的兩個在帶著孩子們玩。
孩子們每天的課程就是這樣的，可是別看就是玩，玩的課程都是滿滿的，被裝滿了。
周心澄跑過來說是要喝水，林小婉帶著她去水房，那裡有她自己的小杯子，林小婉給她沖了一杯水，然後將小湯匙放在裡面讓女兒慢點喝，說很熱。
周心澄才走開，又有一個小朋友上前，說要喝水。
林小婉問他，哪個是他的杯子啊，小男孩兒指著自己的杯子，林小婉趕緊給他倒水。
然後特搞笑的是林小婉居然無緣無故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姐姐漂亮嗎？”
那男孩兒像是受到了驚嚇，含著兩炮眼淚看著林小婉，林小婉覺得很無語，不漂亮也不用這樣啊，她會傷心的。
老師把孩子接過去，說有點認生。
一般都是媽媽來的，家長和孩子是完全融合不到一起的，明顯家長都被排擠了，而且排擠的很明顯。
各自的孩子都在跟老師玩也不管自己媽媽了，這幾個媽媽尷尬的站在一邊，無奈地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多了，到了吃飯的時間，外面送飯的人已經等在門外了。
老師讓所有小朋友將玩具收好，要準備吃飯了。
林小婉心想，這哪裡是學校啊，簡直是過家家，不過一個幼兒園，你能要求他們做什麼？
家長都幫忙在整理玩具，最後就成了所有的孩子都坐好了，洗乾淨了手在等著吃飯，所有的家長都蹲在地上收拾玩具，現在都明白了，為什麼就這麼幾個孩子要三個老師跟著，累啊。
外面的飯菜送進來，林小婉看了一眼，覺得那雞蛋羹做的很漂亮，應該是在學校里做的。
像是一個小杯子的碗裝著，上面有蝦子有一葉綠色的蔬菜，一看就很有食慾，可想而知，每天為這幫小傢伙兒們做飯要傷透腦筋的。
旁邊配著一個小湯匙，木頭的，然後托盤裡有湯，有菜。
林小婉在心裡嘆息著，想著，心澄啊，你可是比媽媽幸福多了，你媽媽就是上高中也沒有這待遇啊。
林小婉怎麼想怎麼覺得嫉妒，投胎果然就是一個技術活。
吃過飯要出去午間活動，林小婉算是開眼了，以前覺得帶小孩兒是多麼輕鬆的事情啊，現在明白了，最難帶的就是小朋友們。
一個個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跑的到處都是，別說三個老師了，就是五個老師看著都費勁兒。
好不容易拖著快要垮掉的身體解放了，老師說下午三點再來接孩子們就可以了，林小婉才要離開，剛才她給倒水的那個小男孩兒衝過來，手裡拿著東西，往林小婉胸前一貼，林小婉下意識的去伸手擋。
老師們都笑了，那男孩兒把老師給自己的紅花貼到林小婉的身上了。
林小婉擦汗，直接說自己漂亮就可以了，不需要搞突擊。
和一些家長們說了兩句話上了車，周一圍的電話跟了進來。
林小婉說我被人給偷襲了，摸胸，周一圍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她懷疑是不是電話壞掉了，餵個不停。
周一圍那邊開會呢，也不知道碰到那個鍵子了，結果林小婉的聲音全都聽見了，周一圍汗顏的直接關機了。
林小婉這個鬱悶啊，你打電話，你不跟我說話就掛了，那你打電話來幹什麼？
回到家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保姆問她晚上吃什麼，林小婉想到吃就頭疼。
做一天的飯菜都都會歡喜，可是架不住天天做啊，她沒有那個心情。
說隨便吧，保姆就報了幾個菜名，主要以前吧，周一圍也不在家裡吃，周心澄是孩子，孩子好弄，可是林小婉回來，保姆就覺得自己要乾的活兒多了，還多了不少呢。
林小婉聽著那些東西，天天吃，誰吃都夠。
說算了吧，還是自己去買菜，讓保姆到時間去接周心澄。
轉了一圈也不知道能吃什麼。
晚上周心澄就跟著林小婉屁股後面轉來轉去的，林小婉覺得她現在沒有婆婆監視她，女兒倒是成了她婆婆，事事看著她。
“周心澄。”
周心澄做了一個漂亮的敬禮，不過遺憾的腳和手一側一起動的，結果就有點怪異不協調。
“媽媽在做飯，你可以在客廳里玩。”
周心澄嘟著嘴，說我可以給你加油，然後真的就喊了兩聲。
“小婉加油。”
林小婉擦汗，她也不是在參加比賽，加什麼油？
周心澄就跟著，一步一跟著。
周一圍六點四十到家的，最近他比較閒。
脫了衣服，走進浴室里扔在收納箱裡。
抱起周心澄問她今天吃什麼。
周心澄想著她媽做的那個菜。
“綠的。”
青菜？
做爸爸的在猜，做女兒的儘量描述，不過要是能聽明白她描述的，估計地球就放不下他了。
“長長的。”
長長的青菜？
“上面帶朵花，像是小手。”
這是什麼玩意？
“鑽石，在稀粥里。”
周一圍徹底暈倒了，這都是什麼啊？
太奢侈了吧？
用鑽石煮粥吃？
起身決定去看看，然後看著林小婉放在一邊盤子裡的東西徹底暈倒了，那是冰糖。
“你覺得你媽媽的耳環跟這個像嗎？”
周心澄特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很像。
晚上是煮的白粥，裡面加了幾塊冰糖，周心澄說的那個菜叫蕨菜，林小婉解釋了幾次，可是周心澄這丫頭就是不明白，她媽給她寫了出來，對於她來說這就是火星文，覺得她媽是在騙她。“還行？”
林小婉不怕周心澄吃不慣，孩子不能養她那脾氣，得什麼都吃，才對身體好。
周一圍沒有說話，哄睡了女兒兩個人在客廳里說話，周一圍說做了一個一個大牌子，過兩天拿回來。
林小婉好奇：“什麼牌子？”
周一圍說是她照的照片，其中有一張看著特別的漂亮，自己就讓人給做了一個大的，擺在家裡，時刻都能看見。
林小婉臭屁地說著，你還是別太迷戀我了，不然你到時候會哭的。
周一圍無語，這人不要臉已經到了一個境界了。
電視裡人家明星在跳舞，林小婉也跟著跳來跳去的，就穿著她買的那條亮晶晶的黑色褲子，周一圍看著她動來動去的，這樣自己怎麼看別的？
“彆扭了，小心腰。”
林小婉的身體一僵硬，她也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奶奶，還注意腰呢。
周一圍拿著遙控搖來搖去的，林小婉說明天我們倆去看日出吧。
周一圍笑，指著電視裡給她看。
“明天有雨。”
林小婉不信邪，說明天不能下雨，也許是中午下呢，那和看日出沒有關係。
周一圍瞟她。
“你嗓子現在是好了是吧？”
林小婉點點頭，怕他不相信還重重地說了句話。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天天的沒事兒找事兒有病吧。”
周一圍這人他要是高興了，你別說看日出，就是從山上跳下去他也干，但是他要是不高興，那就是一切都白說。
總之對你好的時候，你想自殺，對你不好的時候你還是想自殺。
保姆走了，林小婉說看著地板上怎麼有灰啊，周一圍說那你就擦唄。
林小婉帶著粉色的手套就跪在地上一塊一塊的擦，周一圍那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一個面膜呼在臉上，蹲在林小婉的身邊。
“你擦仔細點，你看這地方都沒有弄乾淨。”
林小婉眼皮跳跳的疼，將抹布往地上一甩。
“有本事你來。”
我來就我來。
周一圍拿著抹布學著林小婉跪在地上，擦完了之後覺得挺滿意的，林小婉看著那地板被他擦的，全是水跡啊，這樣能看嗎？
得，自己還得重新擦，從頭來過。
這日子過的真精彩，進了浴室里，一看他脫下來的衣服，林小婉無奈了。
“保姆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脫啊？明天穿的？”
周一圍也不說話，林小婉生氣，自己也不洗，結果等了兩天，那收納箱裡的衣服以一天幾件的速度在增加，再不洗她就沒有能洗完的一天了，周一圍說我們倆是夫妻，別的你不管，衣服你至少要給我整理和清洗吧，哪怕是送洗，那時候睡覺的時候也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就掉進他的迷魂陣里了，稀里糊塗的答應了，結果釀成了現在的悲劇。
“周一圍，你敢不換的這麼勤嗎？”
周一圍扔開手裡的畫報攤手。
“不敢。”
137
周一圍那變態是已經到了一個界限，林小婉最近工作很多，主要是接了一個活兒，甚至連周心澄她都沒有辦法去接，回到家裡就九點多，可是身為她丈夫的那個人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該怎麼樣的就是這樣，甚至越來越過分。才從工作室拖著死屍一樣的身體出來，就看見等在外面車裡的他，還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上了車繫上安全帶。
“心澄睡了？”周一圍哦了一聲，然後專心地去開車，然後就把她當空氣一樣的存在，不管不顧的，林小婉也沒有說話的欲望，靠著椅背昏昏沉沉地睡，差一點就睡著了，周一圍停好車說到了，然後人就先下去了，直接上樓了。
林小婉帶上車門手裡拿著鑰匙也跟著往樓上走。進了屋子裡，看著周一圍是從浴室出來的，林小婉換了衣服然後準備去扔在浴室里，結果發現問題了。等等。她記得自己已經把能洗的衣服都洗乾淨了，現在是什麼意思？怎麼又出來那麼多？襯衫和襪子倒是分的挺開的。
“周。”周一圍踩著拖鞋出來看她，林小婉指著裡面的衣服說著：“能不能給一個解釋？”她的臉微微側著看著他，前兩天的時候她就因為這個和他說過的，能不能在保姆在的白天在把衣服扔進去？這樣保姆就可以送洗了，不然自己這麼晚回來，真的沒有力氣去洗。
林小婉也答應了。
去的家長不多，林小婉領著周心澄進去，小丫頭在外面換鞋，然後將自己的鞋子放在鞋架上，那上面有標號，然後領著她媽進自己的教室，裡面三個老師早就已經到了，這個班一共十八個孩子，林小婉覺得真是夠大陣勢的了，十八個孩子用三個保姆？
周心澄找到自己的位置，就把她媽給忘記了跟別人去玩。
其他小朋友的媽媽都站在外面，屋子裡的玩具亂成了一團，一地都是。
一個老師在負責跟家長們說話，剩下的兩個在帶著孩子們玩。
孩子們每天的課程就是這樣的，可是別看就是玩，玩的課程都是滿滿的，被裝滿了。
周心澄跑過來說是要喝水，林小婉帶著她去水房，那裡有她自己的小杯子，林小婉給她沖了一杯水，然後將小湯匙放在裡面讓女兒慢點喝，說很熱。
周心澄才走開，又有一個小朋友上前，說要喝水。
林小婉問他，哪個是他的杯子啊，小男孩兒指著自己的杯子，林小婉趕緊給他倒水。
然後特搞笑的是林小婉居然無緣無故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姐姐漂亮嗎？”
那男孩兒像是受到了驚嚇，含著兩炮眼淚看著林小婉，林小婉覺得很無語，不漂亮也不用這樣啊，她會傷心的。
老師把孩子接過去，說有點認生。
一般都是媽媽來的，家長和孩子是完全融合不到一起的，明顯家長都被排擠了，而且排擠的很明顯。
各自的孩子都在跟老師玩也不管自己媽媽了，這幾個媽媽尷尬的站在一邊，無奈地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多了，到了吃飯的時間，外面送飯的人已經等在門外了。
老師讓所有小朋友將玩具收好，要準備吃飯了。
林小婉心想，這哪裡是學校啊，簡直是過家家，不過一個幼兒園，你能要求他們做什麼？
家長都幫忙在整理玩具，最後就成了所有的孩子都坐好了，洗乾淨了手在等著吃飯，所有的家長都蹲在地上收拾玩具，現在都明白了，為什麼就這麼幾個孩子要三個老師跟著，累啊。
外面的飯菜送進來，林小婉看了一眼，覺得那雞蛋羹做的很漂亮，應該是在學校里做的。
像是一個小杯子的碗裝著，上面有蝦子有一葉綠色的蔬菜，一看就很有食慾，可想而知，每天為這幫小傢伙兒們做飯要傷透腦筋的。
旁邊配著一個小湯匙，木頭的，然後托盤裡有湯，有菜。
林小婉在心裡嘆息著，想著，心澄啊，你可是比媽媽幸福多了，你媽媽就是上高中也沒有這待遇啊。
林小婉怎麼想怎麼覺得嫉妒，投胎果然就是一個技術活。
吃過飯要出去午間活動，林小婉算是開眼了，以前覺得帶小孩兒是多麼輕鬆的事情啊，現在明白了，最難帶的就是小朋友們。
一個個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跑的到處都是，別說三個老師了，就是五個老師看著都費勁兒。
好不容易拖著快要垮掉的身體解放了，老師說下午三點再來接孩子們就可以了，林小婉才要離開，剛才她給倒水的那個小男孩兒衝過來，手裡拿著東西，往林小婉胸前一貼，林小婉下意識的去伸手擋。
老師們都笑了，那男孩兒把老師給自己的紅花貼到林小婉的身上了。
林小婉擦汗，直接說自己漂亮就可以了，不需要搞突擊。
和一些家長們說了兩句話上了車，周一圍的電話跟了進來。
林小婉說我被人給偷襲了，摸胸，周一圍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她懷疑是不是電話壞掉了，餵個不停。
周一圍那邊開會呢，也不知道碰到那個鍵子了，結果林小婉的聲音全都聽見了，周一圍汗顏的直接關機了。
林小婉這個鬱悶啊，你打電話，你不跟我說話就掛了，那你打電話來幹什麼？
回到家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保姆問她晚上吃什麼，林小婉想到吃就頭疼。
做一天的飯菜都都會歡喜，可是架不住天天做啊，她沒有那個心情。
說隨便吧，保姆就報了幾個菜名，主要以前吧，周一圍也不在家裡吃，周心澄是孩子，孩子好弄，可是林小婉回來，保姆就覺得自己要乾的活兒多了，還多了不少呢。
林小婉聽著那些東西，天天吃，誰吃都夠。
說算了吧，還是自己去買菜，讓保姆到時間去接周心澄。
轉了一圈也不知道能吃什麼。
晚上周心澄就跟著林小婉屁股後面轉來轉去的，林小婉覺得她現在沒有婆婆監視她，女兒倒是成了她婆婆，事事看著她。
“周心澄。”
周心澄做了一個漂亮的敬禮，不過遺憾的腳和手一側一起動的，結果就有點怪異不協調。
“媽媽在做飯，你可以在客廳里玩。”
周心澄嘟著嘴，說我可以給你加油，然後真的就喊了兩聲。
“小婉加油。”
林小婉擦汗，她也不是在參加比賽，加什麼油？
周心澄就跟著，一步一跟著。
周一圍六點四十到家的，最近他比較閒。
脫了衣服，走進浴室里扔在收納箱裡。
抱起周心澄問她今天吃什麼。
周心澄想著她媽做的那個菜。
“綠的。”
青菜？
做爸爸的在猜，做女兒的儘量描述，不過要是能聽明白她描述的，估計地球就放不下他了。
“長長的。”
長長的青菜？
“上面帶朵花，像是小手。”
這是什麼玩意？
“鑽石，在稀粥里。”
周一圍徹底暈倒了，這都是什麼啊？
太奢侈了吧？
用鑽石煮粥吃？
起身決定去看看，然後看著林小婉放在一邊盤子裡的東西徹底暈倒了，那是冰糖。
“你覺得你媽媽的耳環跟這個像嗎？”
周心澄特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很像。
晚上是煮的白粥，裡面加了幾塊冰糖，周心澄說的那個菜叫蕨菜，林小婉解釋了幾次，可是周心澄這丫頭就是不明白，她媽給她寫了出來，對於她來說這就是火星文，覺得她媽是在騙她。“還行？”
林小婉不怕周心澄吃不慣，孩子不能養她那脾氣，得什麼都吃，才對身體好。
周一圍沒有說話，哄睡了女兒兩個人在客廳里說話，周一圍說做了一個一個大牌子，過兩天拿回來。
林小婉好奇：“什麼牌子？”
周一圍說是她照的照片，其中有一張看著特別的漂亮，自己就讓人給做了一個大的，擺在家裡，時刻都能看見。
林小婉臭屁地說著，你還是別太迷戀我了，不然你到時候會哭的。
周一圍無語，這人不要臉已經到了一個境界了。
電視裡人家明星在跳舞，林小婉也跟著跳來跳去的，就穿著她買的那條亮晶晶的黑色褲子，周一圍看著她動來動去的，這樣自己怎麼看別的？
“彆扭了，小心腰。”
林小婉的身體一僵硬，她也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奶奶，還注意腰呢。
周一圍拿著遙控搖來搖去的，林小婉說明天我們倆去看日出吧。
周一圍笑，指著電視裡給她看。
“明天有雨。”
林小婉不信邪，說明天不能下雨，也許是中午下呢，那和看日出沒有關係。
周一圍瞟她。
“你嗓子現在是好了是吧？”
林小婉點點頭，怕他不相信還重重地說了句話。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天天的沒事兒找事兒有病吧。”
周一圍這人他要是高興了，你別說看日出，就是從山上跳下去他也干，但是他要是不高興，那就是一切都白說。
總之對你好的時候，你想自殺，對你不好的時候你還是想自殺。
保姆走了，林小婉說看著地板上怎麼有灰啊，周一圍說那你就擦唄。
林小婉帶著粉色的手套就跪在地上一塊一塊的擦，周一圍那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一個面膜呼在臉上，蹲在林小婉的身邊。
“你擦仔細點，你看這地方都沒有弄乾淨。”
林小婉眼皮跳跳的疼，將抹布往地上一甩。
“有本事你來。”
我來就我來。
周一圍拿著抹布學著林小婉跪在地上，擦完了之後覺得挺滿意的，林小婉看著那地板被他擦的，全是水跡啊，這樣能看嗎？
得，自己還得重新擦，從頭來過。
這日子過的真精彩，進了浴室里，一看他脫下來的衣服，林小婉無奈了。
“保姆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脫啊？明天穿的？”
周一圍也不說話，林小婉生氣，自己也不洗，結果等了兩天，那收納箱裡的衣服以一天幾件的速度在增加，再不洗她就沒有能洗完的一天了，周一圍說我們倆是夫妻，別的你不管，衣服你至少要給我整理和清洗吧，哪怕是送洗，那時候睡覺的時候也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就掉進他的迷魂陣里了，稀里糊塗的答應了，結果釀成了現在的悲劇。
“周一圍，你敢不換的這麼勤嗎？”
周一圍扔開手裡的畫報攤手。
“不敢。”
137
周一圍那變態是已經到了一個界限，林小婉最近工作很多，主要是接了一個活兒，甚至連周心澄她都沒有辦法去接，回到家裡就九點多，可是身為她丈夫的那個人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該怎麼樣的就是這樣，甚至越來越過分。才從工作室拖著死屍一樣的身體出來，就看見等在外面車裡的他，還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上了車繫上安全帶。
“心澄睡了？”周一圍哦了一聲，然後專心地去開車，然後就把她當空氣一樣的存在，不管不顧的，林小婉也沒有說話的欲望，靠著椅背昏昏沉沉地睡，差一點就睡著了，周一圍停好車說到了，然後人就先下去了，直接上樓了。
林小婉帶上車門手裡拿著鑰匙也跟著往樓上走。進了屋子裡，看著周一圍是從浴室出來的，林小婉換了衣服然後準備去扔在浴室里，結果發現問題了。等等。她記得自己已經把能洗的衣服都洗乾淨了，現在是什麼意思？怎麼又出來那麼多？襯衫和襪子倒是分的挺開的。
“周。”周一圍踩著拖鞋出來看她，林小婉指著裡面的衣服說著：“能不能給一個解釋？”她的臉微微側著看著他，前兩天的時候她就因為這個和他說過的，能不能在保姆在的白天在把衣服扔進去？這樣保姆就可以送洗了，不然自己這麼晚回來，真的沒有力氣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