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唯一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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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樂樂從茶館出去之後,便直接請假回去了。

  衣服被蕭山扯壞了,她那個樣子去蛋糕店怕是會遭人非議。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可她不想柳子州因為她而遭人抹黑。這個男人為了她和寒雨吃了那麼多苦,可他總是默默往肚子裡咽,她不能再看他受一分委屈。

  姚樂樂換了衣服便給柳子州打了電話,她在電話里未曾提及蕭山找她的事情。

  只說:「最近總在網上看見拐賣孩子的新聞,我心中不大放心,以後我們儘量一起去接孩子吧?」

  「還有,最近要是有陌生電話找你,你最好都不要接。」姚樂樂是怕蕭山氣怒之下去找子州,那個男人她有辦法對付,可子州那樣的性子,保不齊會被蕭山欺負。

  姚樂樂說完好一會兒男人都沒有吭聲,她不由凝眉道:「聽到沒有?」

  柳子州嘆息一聲說:「你在哪兒。」

  「我在家,今天……肚子不舒服請假了。」

  男人應了聲,片刻後掛了電話。

  姚樂樂沒想到他會忽然回來,直到四十分鐘後傳來了開門聲。

  她穿著拖鞋走去門口,便見那人男人開了門進來了。

  「你怎麼忽然回來了?」他在電話里也沒有說要回來啊。

  男人將幫她在路邊買的水果擱在桌上道:「我不回來,怕你一人在家裡胡思亂想。」

  姚樂樂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手上的外套說:「我有什麼好胡思亂想的,我就是覺得累,請個假回來休息罷了。」

  這騙人的鬼話男人可不信,她心中惦記著沈思渺借給他們的錢,平時恨不得一人拆成兩人用。

  若真沒事,怎麼可能捨得請假?

  柳子州拿起一蘋果往廚房走去,邊洗邊說:「你和蕭山見面了,他與你說了什麼?」

  姚樂樂站在他身後不由背影一怔,隨後她忽地走過去一把抱住了那個男人,良久無言。

  柳子州洗著蘋果的手一頓,隨後放下那隻蘋果,拉過她轉身看著她問:「被我猜中了?」

  姚樂樂又一把抱住了他,靠在他胸膛點頭道:「是,下午我們剛見過面。」

  這件事她覺得沒必要瞞著他,也沒必要。

  柳子州嘆息一聲道:「這麼說,他已經知道寒雨的身世了?」

  姚樂樂凝眉鬆開他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找我是說寒雨的事?」

  男人微微蹙眉道:「恐怕不止寒雨吧,說不準他還說叫你與我離婚,回到他身邊。」

  姚樂樂怔怔的盯了他半晌,隨後看著他故意問:「你同意嗎?」

  「當然,不同意!」柳子州說完這話彎腰一把將她抱起道:「我的女人,為什麼要讓給他!」

  聞言姚樂樂彎唇一笑,然後抱著他的脖子朝著他的脖子親下去!

  男人身子一怔,凝眉道:「別鬧,待會兒還要去接孩子。」

  他最近的自制力是真的不怎麼好,經不起她撩撥。

  可姚樂樂偏不知道收斂,勾著他脖子就是一通吻!

  柳子州徹底繳械投降,將人丟進臥室就是一通折騰!

  中途他不知從哪兒摸出個套子,姚樂樂皺眉問:「你幹嘛?」

  男人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道:「我還不想讓你那麼快懷上孩子。」

  「為什麼?」她有些不解的問道,隨後有些失落道;「這麼說,你不想我給你生孩子?」

  他要是敢嫌棄她的話,她就……

  不等姚樂樂想完,男人傾身壓過來,她控制不住的悶哼一聲。

  只聽那人附在她耳邊說:「孕期十個月,我怎麼過?」

  「你……」姚樂樂有些啞言了。

  搞了半天,他是這樣的想法!

  她羞惱道:「孕期……也不是不可以。」

  「那樣…怎麼盡興?」

  這……

  實在是叫姚樂樂不知說什麼好了,她以往怎麼就沒發現他需求這麼旺盛的。

  完事後姚樂樂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那也不能總不生孩子吧,寒雨還是需要一個妹妹的。」

  柳子州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那個以後再討論,現在寒雨和你最要緊。」

  男人在她頭頂印上一記吻道;「你睡會兒,我去接孩子。」

  「好……」姚樂樂蔫蔫的應了聲,一翻身睡了。

  ——

  蕭山自她走後就去了一家酒店,點了數瓶酒,喝的差不多了他掏出電話隨意撥出一串號碼。

  雖然醉了,但他還清楚自己在和誰打電話:「景行,我心情不好,你來陪我!」

  容景行剛剛開完會,聽他語氣不對立刻將手裡的東西丟給江荷。

  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你在哪?」

  半個小時後,男人趕到蕭山所在的位置,看著包間裡幾乎快爛醉如泥的人不由皺起了眉。

  容景行踢開地上七倒八歪的酒瓶朝著那人走過去說;「敢給你拿這麼多酒上來,他們也不怕你喝死了出事。」

  「呵!」蕭山躺在沙發上笑道:「我的酒量、你還不、不知道嗎?」

  他說話斷斷續續的,今日是真的有些喝高了!

  容景行嘆息一聲,抓過他手裡的酒瓶道:「別喝了,我陪你聊一聊。」

  看他這幅樣子,只怕關於柳寒雨的身世已經知曉了。

  蕭山從沙發坐起來,慵懶的靠在那裡,醉態朦朧的一雙眸看著他問:「既然你早知道真相,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連他最信任的朋友,也要瞞著他真相!

  容景行凝眉道:「真相我是靠猜的,至於為什麼不告訴你。是覺得不說對你和她都好,當時她有柳子州,你亦有劉倩,說出來只是徒增是非。」

  「藉口!」蕭山凝眉道:「你明知我和劉倩婚姻真實狀況,你不該隱瞞我!」

  要是他能早一點知道的話,或許現在的情況不會是這樣的!

  容景行自知道他在氣惱什麼,不由凝眉道:「你大概並不知道,柳子州為了她和那個孩子都付出過什麼,若你知道的話,或許就明白自己輸在哪裡了。」

  「現在,連你也要向著他說話?」蕭山神色痛苦,可容景行接下來的話讓他更痛!

  「蕭山,在寒雨心中柳子州是他的父親,也是他唯一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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