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手術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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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曼寧願一力承擔,也不願說出容麗平和鍾玉田關於這件事的牽扯,可現在卻被這樣一份報導全部曝光人前!

  報導內容直指當年那幾件東西,是幾家串通合謀所藏。從拍賣會過眼之後,直接轉移到宋曼手上。

  那幾筆巨額匯款,便是宋曼的封口費!

  沈思渺放下手機,心頭不由浮現一絲擔憂。

  許江這樣將宋曼和容麗平以及鍾家的事情說出來,對他自身不算好事。她開始擔心,那些人會狗急跳牆。

  不過想想他既然敢公開叫板,必然是有信心的。

  沈思渺開始相信,許江手上必然還有其他的東西。

  她不想這時候和許江聯繫的,但是許江卻在這時候給她發了簡訊。

  思渺,明天下午我們見一面。宋曼的事情,宜早解決,不宜遲拖延。

  她遲疑了片刻,回復道:好。

  聽許江的的意思,是想進快再度對宋曼提出公審了。

  不過他的顧慮確實是對的,既然已經將容麗平和鍾玉田牽扯出來,這件事就不能再拖。

  就算宋曼進去,還有容麗平和鍾玉田,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沈思渺想到這裡的時候,眼皮不由跳了跳。

  她伸手摸了摸,手機「嘀」的一聲,再度跳出一條網頁新聞。

  網上忽然又曝光了一條信息,關於容麗平在海外的資產以及企業!

  資產預估,高達四點三億元!

  底下的評論一片譁然,紛紛做了無數聯想,猜測這是容家在海外的掛名企業。

  掛的是容麗平的名字,實則還是容家財產。畢竟這些年,容麗平一直是已容家養女的形象示人,雖然容氏每年分紅可觀,可那筆錢怎麼也不會有這麼多!且,容家的分紅各個股東一般不會全部提出,會轉資一部分擴大自己手中股份。

  沈思渺凝眉看著那一條條五花八門的評論,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她才不會信,那是容家已容麗平名字掛在海外的集團。

  容和平那麼謹慎小心的一個人,雖然對容麗平諸多忍讓,關懷,但是絕對不會已容麗平名字在海外成立集團!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間公司真的是容麗平的!

  想必就連容和平都未曾想到,容麗平竟然在國外有這樣一間公司!她這些年也幾乎都在海城居住,哪裡的錢和精力管理那樣一間公司?

  彼時的容家,已經風聲鶴唳。

  容和平一早就在叫人聯繫容麗平,但是一直沒有聯繫上。

  容景行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凝眉道:「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她是不會接的。」

  「咚」的一聲,容和平扔掉了手裡的電話,看著他說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些事!這消息是你放出去的是不是?」

  他語氣里的惱怒無法掩飾,「容景行,你想做什麼!你想毀了這個家不成?」

  容景行從沙發上站起,語氣嚴肅的說道:「若不是您一味縱容,事情不會這樣!我是在挽救,至於到底能挽救多少,還要看您配合與否!」

  「挽救?」容和平抓起桌上的菸灰缸,惱怒的砸去他腳邊:「多年前的事情你非要逼著他們一件件的抖出來,這就是你說的挽救?為了成全沈思渺,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做的!」

  容景行臉色一沉道:「容家的這些事與她無關,這些事無論埋葬多少年,但凡被提起,都是後患無情!你真的以為能瞞著一輩子嗎?難道您真的想看容家陷入不仁不義,千夫所指?」

  書房內一片沉默,容和平似乎斟酌出了結果,背過身道:「這事我不會再管,但我要你記著,容家不光是你我的。還有,它是清白的!」

  容景行微微擰眉,轉身出去。

  從客廳大門出去,便見安娜快步朝他走來:「鍾玉田和容麗平那邊,已經慌了爪子。」

  「聽說今早,鍾宛還逼著他父親簽署了一份股權轉讓書,好像是要和她那個弟弟一爭高下了。」

  容景行凝聲道:「阻止他們簽約,直到這件事塵埃落定。」

  「您是想……」安娜遲疑了下,隨即點頭道:「我知道了。」

  容景行上車之後,便接到了容麗平的電話。

  這個時候她會打電話給他,他一點也不意外。

  容麗平在電話里咬牙切齒的問:「你是怎麼查到那筆錢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前不久,你給森遠注資環節資金遠轉的一筆巨款。」

  一句話,讓電話那頭的人瞬間沉默。

  隨即只聽容麗平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問題竟然出在這裡!所以,從一開始股市波動,資金周轉不靈,這一切都盡在你算計之中?你就等我露出馬腳?」

  容景行沒有答話,也沒有否認。

  容麗平心肝具焚,原來從一開始,她已經步入他的陷進,可恨她竟到現在才察覺!

  「見一面吧,我們談一談好嗎?我的好侄兒!」

  容景行坐在車內,一手抽出一根煙,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還有什麼好見的?我的目的姑姑想必已經了解。怎麼做,要不要做,全看您自己。」

  電話那頭,容麗平將電話捏的吱吱作響!

  她咬牙切齒的叫道:「容景行,你非要這麼逼我?你信不信,我能叫容家陪我一起顛覆?」

  「您大可以試試,看看您到底有沒有那樣的能耐。」容景行嘆息了聲說:「你做這麼多,只是為了和鍾玉田的孩子吧?想過鍾玉田一旦完蛋,那個孩子會如何嗎?」

  「容景行!」容麗平歇斯底里叫道:「他是無辜的,你不要牽連無辜!」

  聞言容景行輕笑一聲說:「無辜?原來您也知道這兩個字。」

  男人說完,冷漠的掛了電話。

  安娜偏頭看向容景行問道:「先生,為何這件事不再等一等?」

  她是覺得曝光容麗平的事情,太突然了。

  容景行眯眸意味深長道:「還等什麼,遲早都是要攤牌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靠著車窗伸手摁住了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他倒也想再等等,可惜司徒健那邊催的太急,手術時間已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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