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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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渺沒想到,昨晚她剛簽了字,今天早上他便將離婚證快遞過來。

  這是有多等不及,還是擔心她真的對他死纏爛打?

  姚樂樂拿起地上的證書,翻來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看向床邊的沈思渺問道:「你們商量好了?」

  沈思渺點頭,起身拿過那東西放在抽屜里。

  姚樂樂皺眉問道:「離婚協議上寫了什麼?你不會傻的什麼都沒要吧?」

  沈思渺不喜歡這個話題,她皺著眉去箱子裡找衣服。

  姚樂樂一見她這個樣子,一顆心頓時涼透了!

  「你傻不傻啊,要他個一兩個億,將來你找什麼樣的小鮮肉找不到啊!」這下倒好,什麼不要,白白便宜了那個混蛋!

  沈思渺回身瞪了她一眼,不喜歡聽她說這些。

  姚樂樂攤手道:「罷了,我不說了。」

  離都離了,她再說那麼多也沒有意義,難道還指望容景行那個沒心沒肺的良心發現,再回頭給她一筆錢嗎?

  吃了早飯,姚樂樂本想叫沈思渺出去逛逛的,怕她被關了那麼多天心情壓抑。

  不過她們剛出門,便見蕭山的車開了過來。

  男人滑下車窗對姚樂樂說,「上來。」

  這女人昨兒竟然晾了他一夜,她怎麼敢!

  姚樂樂最近是有些被這個男人纏怕了,她挽上沈思渺的胳膊笑道:「我得陪著思渺去逛街,晚上再和你聯繫?」

  蕭山憋了一晚上的火氣正沒處發呢,再信了她的鬼話他就跟她一姓!

  但是眼下有別人在,他自然也不好發火。

  男人微微挑眉看向沈思渺道:「沈小姐,我找她有點事,逛街的事能不能改天?」

  沈思渺偏頭看了一眼姚樂樂,見她一個勁朝著自己使眼色。

  她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

  蕭山沉聲道:「上車!」

  要不是沈思渺在,他早就下車將她提溜上車!

  姚樂樂咬了咬牙,轉頭看向沈思渺歉意道:「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陪你。」

  沈思渺點了點頭,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示意她有事聯繫。

  送走了姚樂樂,沈思渺站在路邊接到一通電話。

  耳邊傳來一道異常沙啞的聲音:「沈小姐是嗎,我是路非先生的人,是他讓我和你聯繫的。」

  沈思渺握著電話的手一緊,路非的人?

  她恍然想起,之前路非和她說過,已派人盯著鍾宛和容麗平的事情。

  想來這人應該是辦那些事的人,沈思渺敲了下手機,表示自己聽見了。

  那人再度開口道:「鍾宛前不久在城郊租了個房子,這段時間每天都住在那裡,她最近和容天澤來往密切,其他一切如常。」

  容天澤?

  沈思渺想起昨晚那個男人,以及那天在病房撞見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容天澤,那都是容景行假扮的!

  不過奇怪的很,他為什麼要假扮容天澤?

  就算是為了和她離婚,也不該裝作容天澤和鍾宛親密來氣她吧?

  沈思渺握著電話站在路邊,思緒有些混亂。

  以至於那端的人叫了半天,她都毫無察覺。

  直到那人再度開口問:「沈小姐,需要我將鍾宛城郊的地址發給你嗎?」

  沈思渺怔了下,隨即敲了電話表示自己聽見了。

  然後掛斷給他回了簡訊:發來吧。

  片刻後那端傳來回信,是一串地址。

  沈思渺盯著那串地址發呆,鍾家再不濟,也不差鍾宛一套別墅,她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將房子租去城郊?

  看完信息,還沒來的收起手機,便見屏幕上跳出一條新聞——容天澤和鍾宛,將於本周六訂婚。

  容天澤?

  沈思渺看這這幾個字忍不住皺起眉頭。

  鍾家。

  鍾玉田看著報紙滿意的笑了:「果然還是你有主意!」

  他放下報紙看向鍾宛問道:「你有沒有順便問問天澤,這聘禮到底準備了些什麼?」

  鍾宛一聽聘禮這個詞,眉頭不耐煩地蹙起!

  放下指甲刀道:「您能不能別總惦記聘禮的事,聘禮值幾個錢,等我順利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入駐容家!能還怕沒有出路嗎?」

  她這麼說也沒錯,可鍾玉田還是擔心道:「這才是訂婚,距離結婚還有一大截!現在不撈點,等到什麼時候?」

  想起宋曼那件事他就心有餘悸:「等宋曼一醒,發現那些東西都不見,容家哪裡還有你的立身之地!」

  鍾宛微微挑眉道:「醒過來?那也得等到她真的能醒才算數!」

  如今就是個靠藥物續命的半死不活的人,她還怕什麼?

  鍾玉田一聽這話,忍不住小聲問道:「宛兒,你跟我說實話,那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宋曼到底是不是你傷的?」

  鍾宛整個人一怔,隨即板起臉斥道:「你成天胡思亂想些什麼,我會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

  「那就好。」鍾玉田鬆了口氣,可隨即又忍不住問道:「那你說,這人到底是誰傷的?」

  鍾宛眼底閃過一抹異樣,隨即挑眉道:「我可不知道。」

  她起身拿起包說:「我去找容天澤商量點事情,您自個慢慢琢磨吧!」

  關於那天的情形,鍾宛要將它永遠攔在肚子裡!

  鍾玉田老辣的目光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深沉。

  森遠。

  容和平一早又去過醫院,躺在病床上的人毫無起色,可沈思渺卻已經平安出來這讓他很是惱火。

  從醫院出來之後,他直接去找了容景行。

  在他的辦公室發了好大一通火:「叫你將那件事徹查,你就給我一個這樣的結果嗎?沈思渺是傷人兇手,你就那麼將她放出來也不怕別人說閒話?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有沒有你母親!」

  容景行神色平靜的坐在那裡說道:「您若真的相信沈思渺是傷人真兇,早已不會縱容她安然出來。又何必在我這裡找出氣口,我已經和她離婚,從此她和容家再無關係。」

  「你!」容和平怒的敲著拐杖道:「你這個時候和她離婚,是想將她從這件事瞥出去?」

  容景行嘆息一聲道:「您誤會了,我只是認為您和媽的意見不無不對,容家百年聲譽容不得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玷污了門楣。」

  「你!你真是非氣死我不可!」容和平怒哼一聲,轉身離開。

  夜半三更,容麗平坐在家裡大發雷霆。

  她已經派人將整個海城都快翻過來了,可是竟然半點消息沒有!

  偏生,這時候她要送出去的人還失蹤了!

  這委實不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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