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劇情急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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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樂樂是不願意搭理容家人的,尤其是容家叔侄二人!

  來的人雖不是容景行,但是姚樂樂一樣不想見!

  在她眼裡容衍和容景行又有什麼區別?

  當初思渺被沈家母女逼迫去相親,若他不是存了私心逗弄,事情最後又怎麼會發展到那般田地?

  姚樂樂握緊了鑰匙,起步要往樓梯口走去。

  容衍到底忍不住開口道:「姚小姐,我說幾句話就走,你不必動怒。」

  「呵!」姚樂樂冷哼一聲譏笑道:「動怒?為了你們容家的人動怒還不值得!」

  她又不是充氣球長大的!

  容衍臉上閃過難堪,隨即說道:「我知道你是在為思渺的事情著急,我不怪你。」

  姚樂樂一聽這話只覺得好笑,她倏然轉身看著容衍問道:「你憑什麼怪我?你有什麼資格?我與你有什麼交情嗎?就是容景行過來,也不能這麼厚顏無恥將錯怪在我身上吧?」

  她字句咄咄逼人,容衍微微握了手凝眉道:「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是想和你說,要是思渺需要我幫忙的話,我義不容辭。」

  聞言姚樂樂哈哈大笑道:「義不容辭?容景行將人丟在監獄不聞不問,你一個容家的晚輩憑什麼過問思渺的事情!」

  她抬手一指容衍,怒聲道:「容衍,思渺之前因為你的關係已經承受許多風言風語,我希望你到此為止!不管你對她安的什麼心,帶著什麼目的!我只告訴你一句話,離她遠點!」

  姚樂樂憤怒的說完,起步踩著台階一步步上去。

  容衍轉身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思緒複雜。

  他握著拳頭走去車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飆車到「森遠」大樓的時候,容景行今天剛好在公司。

  容衍連通報都懶得通報了,直接闖入那人辦公室,質問的語氣道:「小叔,我有話要和你說。」

  安娜那時正和容景行商量著協議內容,沒有料帶他竟這樣闖了進來。

  她驚慌之餘,趕緊將桌上的東西整理好夾在文件中。

  然後微微欠身對著容景行說:「我希望您再仔細考慮考慮,我先出去了。」

  安娜抱著東西離開,順手幫裡面的人關了門。

  容景行靠在椅子上沉眸看著站在桌前的人問:「有什麼話要說,慌到讓你連基本禮儀也不顧了?」

  容衍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問:「你為什麼不救思渺出來,她是無辜的!她不可能對大媽動手!」

  仿佛早已料到他今天來是為了這件事,男人臉色不見絲毫起伏。

  就連語氣也平靜異常:「現場眾人皆看見她手握剪刀,無辜還是不無辜要講證據。」

  他語氣淡漠的,像是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容衍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說道:「她是你妻子,你為什麼不信她?她被關了這麼久,你去看過她嗎?小叔,你在想什麼?」

  容景行臉色沉沉,眼底顯然有不悅閃過。

  他挑眉看向容衍道:「你來如果就是為了這件事的話,可以離開了。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是晚輩無權過問!若不能找到證據證明她的清白的話,誰也無法強行洗脫她的罪名。」

  容衍滿臉錯愕的看著他,不可思議的搖頭道:「小叔,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轉身快步走了出去,重重摔上了那扇門。

  直到沈思渺被關的第五天,那個人依舊沒有去看她。

  她心底的期翼,在那幾天的等待中,漸漸化為灰燼。

  那天傍晚,「容天澤」去了司徒健的醫院,病床上的宋曼了無生氣的躺著。

  他從病房出來的時候,撞上司徒健。

  司徒健差點將他誤認為容景行,不過在看見那人跟著的助理和他脖子上的領帶顏色之後,便止住了腳步。

  那是景行最不喜歡的顏色。

  容天澤出了大門便接到鍾家一通電話,是鍾宛打來的。

  掛了電話,起步離開之後去了鍾宛的醫院。

  他趕到她病房的時候,鍾玉田也在。

  瞧見容天澤,鍾玉田端出長輩的架子來:「訂婚已經過了幾天了,你們容家也不給個說法嗎?」

  自從宋曼住院之後,容天澤和鍾宛訂婚的事情便臨時取消了。

  鍾玉田這幾日急的不行,眼看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容天澤看了他一眼,隨即轉眸看向病床上的鐘宛冷言冷語道:「連個孩子都護不好的女人,我娶回去供著她嗎?鍾小姐這齣戲,演的不錯,我給八分。栽贓嫁禍,更是技高一籌,我給九分!」

  鍾宛一聽臉色白了白,隨即囁嚅道:「天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需要我幫你回想一遍?」容天澤危險的目光看著她說道:「我給你機會慢慢回想,若實在想不起來,我幫你!」

  他言辭冷冽,聽得鍾宛一陣激靈。

  鍾玉田也察覺到容天澤態度不對,不由冷然斥道:「放肆,容天澤你怕是什麼忘記了,你自己也乾淨不到哪去!」

  聞言那人一轉頭,眼底閃過一道寒光直射鍾玉田!

  那一眼,饒是鍾玉田這算計了一輩子人的人,也不寒而慄。

  「張毅,送鍾老先生回去,他需要休息了!」男人一聲令下,屋外的人快速進來架起鍾玉田往外走!

  鍾玉田惱的大叫:「容天澤,你好大的膽子!」

  鍾宛漸漸覺得後怕,她掀開被子要追去:「爸!爸!」

  門外傳來一聲關門聲,徹底將她隔絕在病房內。

  容天澤坐在沙發上,翹起腿點了根煙問:「鍾小姐想起什麼了嗎?要我幫你回憶那天晚上的情形嗎?」

  鍾宛下意識的小腿一軟,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胡說八道!」

  男人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道:「看來鍾小姐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晚宋女士倒在血泊里,所有人都嚇得慌張失措,你卻鎮定無比,還順便裝作小產圓了假孕的謊,這番冷靜恐怕非一般人所及?」

  他隔著煙霧盯著鍾宛蒼白的臉色,徐徐道:「通常事故現場能這般冷靜,還能將情形利用的恰到好處的,只有一個可能。這人,早已籌謀許久!」

  「不!我沒有!」鍾宛忽然捂著胸口尖叫:「殺人的是沈思渺,不是我!」

  她抬手指著容天澤說道:「你憑什麼污衊我,殺人的就是沈思渺,大家都看見了!」

  沙發上的男人閉了閉眼,有些煩躁的扯了下領口本就有些「礙眼」的暗紅領帶。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冰冷凌厲的目光嚇得鍾宛倉皇跌坐在地!

  她分明在他眼底看到了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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