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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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渺目光緊緊地盯著照片上的男人,晚上聽他打電話的語氣,分明是個男人。

  怎麼這會兒,和鍾宛在一起了?

  她握著手機的手一緊,心底有些不快活。

  報導內容她已經不想看了,那些八卦記者嘴裡說不出好話來。

  放下手機,她靠在床頭望著窗外幽暗的夜色。

  這一夜,似乎註定是要無眠的。

  清晨,鄧易在一家酒店的客房敲響了容景行的門。

  他敲門過去的時候,容景行正在穿衣服。

  昨晚的事情,好像很模糊。

  只記得自己和劉振東吃飯,然後偶遇鍾宛,再然後鍾宛的輪椅跌倒,他將她送去了醫院?

  記憶中是有這麼一出事,但是為什麼會那麼模糊?

  莫不是真的喝多了?

  容景行開門看著進來的人問:「我什麼時候叫你過來的?」

  他怎么半點印象沒有?

  鄧易楞了下回道:「您昨兒半夜給我發了個位置,說是讓我一早來接您的。」

  「半夜?」容景行的記憶更加模糊。

  難道真的是喝多了?

  鄧易見他疑惑,不由道:「我昨天還問你,要不要接您回去,您說喝多了不回去了。」

  容景行點了點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又問:「鍾宛情況如何?」

  鄧易皺眉道:「她的腿沒什麼事,只是石膏裂開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等裂縫稍微嚴實了再出院。」

  容景行為微微點頭,拿過外套道:「出去吧。」

  鄧易楞了下,說道:「先生,還有件事。」

  男人蹙眉:「有事就說。」

  他什麼也變得這麼吞吞吐吐了。

  鄧易低頭從包里掏出一張報紙遞去他手裡道:「昨晚,您抱著鍾小姐的畫面被有心媒體拍到了……我擔心太太誤會什麼。」

  畢竟從畫面上看,那姿勢確實有些親密…

  容景行接過都開看了一眼,隨即皺眉。

  這照片好像模模糊糊的和腦海里的記憶重複在一起,但是依舊不真實。

  容景行腦海冒出一個念頭,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明明記得自己似乎並未喝多少酒,怎麼會恍惚的這麼厲害?

  男人不動聲色的扔掉了那張報紙,隨即說道:「這件事不用你操心。」

  「是。」鄧易應了聲,不再多說什麼。

  容景行率先走出去,鄧易跟著出來。

  上車之後忍不住問:」先生,昨晚劉振東那邊怎麼說?」

  容景行微微蹙了眉頭道:「他有事情瞞著我,壓著他的人應該比他技高一籌。過幾天你陪我去趟臨城。」

  聽他說完這話,鄧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隨即點頭:「好。」

  之後誰也沒有開口,容景行掏出兜里的手機,他昨晚發給鄧易的簡訊還在。

  但是他似乎對這件事毫無印象。

  男人忍不住皺了眉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從簡訊界面跳出來,他看了一眼通訊錄。

  從昨晚到現在她還沒有和他聯繫,是沒看見那報導,還是就不想和他聯繫?

  男人眯了眯眸,隨即收起了電話。

  早上九點,老宅別墅。

  沈思渺直到凌晨三四點才悠悠轉醒,這會兒還有些迷糊。

  樓下顧嫂悄悄上來看了幾次了,沒敢打擾。

  沈思渺起床倒了杯水洗漱好之後下去,宋曼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

  報紙內容正是昨晚九點發生的那一幕,她已經盯著照片上的人看了一早上了,顧嫂給了她倒了茶遞過去,見她看的入神便沒打攪。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那照片有些不對勁……

  宋曼揪著報紙的手一緊,隨即起身道:「今天中午不必等我吃飯,我出去一趟。」

  鍾宛那腿傷說到底是為了景行受的,她回來到現在她還沒過去看看,這是不合理的。

  今天看了這報紙,無論如何這一趟是必須去的。

  沈思渺去廚房端了一碗稀飯出來,便見沙發上空了。

  顧嫂解釋了一句對她說:「您先吃吧。」

  沈思渺點了點頭,一個人靜坐著,腦海里便不由想起昨晚看見的八卦新聞。

  說不堵的慌,那是假的。

  約莫四十分鐘後,宋曼在司徒健的醫院停下。

  問了鍾宛的病房之後,便逕自往vip病房走去。

  宋曼過去的時候,鍾宛正坐在輪椅上擺弄著茶几上的鮮花。

  看上去心情不錯。

  宋曼抬手敲門,鍾宛一回身瞧見來人臉上的笑容裂的更開了:「伯母,你來了。」

  「你腿怎麼樣了。」宋曼走過去看著她放在輪椅上的腿問:「嚴重嗎?」

  鍾宛放下剪刀笑道:「不嚴重,只是還不能自由行走。」

  宋曼聞言微微地鬆了口氣。

  鍾宛轉著輪椅說:「您在沙發上坐會,我給您倒杯水。」

  「別忙了,我不渴。」宋曼拉住她問:「來,我們聊會天。」

  鍾宛一聽她這麼說,頓時心花怒放:「好啊,阿姨要聊什麼?」

  宋曼看著她臉上的笑容,總是覺得彆扭。

  不過她並未表現出來,她在發生上坐下道:「昨晚,你和景行在一處?是他送你來的醫院?」

  鍾宛原以為她要說什麼事,原來是這件?

  她怔了下隨即笑道:「是啊,景行送我過來的,他還說……」

  想起他昨晚的話,她又忍不住心花怒放。

  宋曼皺起了眉頭問:「他說什麼了?」

  她語氣莫名帶著股緊張,鍾宛怔了下說:「他……」

  她莞爾一笑道:「他叫我好好休息,他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我以後不會再任性的,您放心吧。」

  聽她這麼一說宋曼不覺得鬆了口氣,反倒覺得更加緊張了。

  沒人比她更清楚這鐘小姐對自己兒子的心思,她能這麼輕易放手?

  宋曼放在膝蓋上的微微握了下,又問:「鍾小姐,是真的想明白了嗎?」

  鍾宛笑著點頭,臉頰浮現一抹異常紅暈道:「之前是我太任性,造成了他的負擔,以後不會了。」

  就沈思渺那樣一個啞巴,壓根不值得她去計較。

  她當初真是糊塗了,才會想著去對付那個小啞巴!

  宋曼雖有疑惑,但是見她好像真的豁然開朗的樣子,也就不再多問。

  畢竟沈思渺現在已經懷孕,景行寶貝的很,眼下外面的局勢也不明朗,她不想橫生枝節。

  只是由衷的誇讚了句:「鍾小姐果然深明大義。」

  鍾宛對這誇讚受用極了。

  傍晚五點,沈思渺的稿子修修改改了幾遍,將最新出爐的稿子發給了容景行。

  發完之後,她下樓想要去吃點什麼。

  廚房內房子顧嫂切好的水果,她思索了片刻端著往容衍房間去。

  還未走近,便聽見裡面傳來爭吵聲:「衍兒,你為什麼就不能坦誠那晚你在城南見到過宋曼!你知道是只要你去指證,沈思渺母親的爆炸案就會水落石出!你明知道,那架飛機,就是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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