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和人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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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渺後來哭完了,微微退開一步。

  看著男人胸口濕掉的一塊,這才想起來這個男人是有潔癖的。

  她抿唇抬手比劃:對不起,回去幫你洗。

  男人順著她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胸口濕掉的一片。

  看著確實很噁心,但是她那句對不起,比起這一片污漬,顯得更加膈應人!

  男人抬手脫了那件外套,隨即揚手一拋就砸在了她腦袋上。

  「帶回去洗!」

  沈思渺拿開他丟在她頭上的衣服,便見男人轉身大步往車邊走去。

  她想,他果然很嫌棄她。

  又不由暗自懊惱,剛剛實在不該抱著他哭的,太狼狽也太丟人。

  容景行上車好一會兒,還不見她上車,不由滑下車窗叫她:「你還要待多久?真不打算回去?!」

  瞧著他那副樣子,好像這次是真打算將她扔下不管了。

  沈思渺捏著他那外套,快步往車邊走去。

  她可沒忘記剛剛她趴在他胸口哭的時候,他說的話。

  他說已經給裡面相熟的人打了招呼,她目前暫時不會有事。

  他還說,她隨時想知道於念秋的情況都可以知道。

  這可比她在大門口空守著好多了,沈思渺腦子反應過來了,現在她只要跟緊他,他總不能真的置她媽於不顧吧?

  好歹,現在還是他的丈母娘不是嗎?

  容景行瞧著她小心翼翼的藏起眼底的小算盤,也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

  男人偏頭饒有興味的眸問道:「怎麼,現在是不是在慶幸還好沒有和我離婚?打算寸步不離的跟緊我?」

  沈思渺哪裡想到他會一眼看透她的想法,她微微咬了下唇抬手比劃:好歹我們還沒離婚,你不會真的不幫忙吧?

  也只有這個時候,為了於念秋的事情,她才能厚顏無恥的求他幫忙。

  男人深邃的眸看了她片刻,隨即冷哼一聲故意道:「我幫不幫,怎麼幫都要看你的表現。」

  這意外表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於念秋肯定是自己心裡有數,所以才能那麼淡定。

  偏偏這個不明就裡的小啞巴跟著瞎慌張,大體就是關心則亂!

  就是不知他這個丈夫,在她心裡的位置及不及她母親的十分之一?

  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男人心頭有些煩悶。

  低頭掏出煙盒敲出一根對鄧易說:「先回去。」

  沈思渺本來想和他再說說於念秋的事情的,可那人此刻在抽菸,她只得作罷。

  視線里,男人菱角分明的側顏在朦朧煙霧下透著些許不真實的感覺。

  許是男人察覺到她的實現,微微一偏頭撞上她的視線,腦海里便想起昨晚,她醉醺醺的和姚樂樂比劃:我和他不合適,我想和他離婚。

  容景行抽菸的手一頓,隨即惡狠狠地說了句:「沈思渺,我們的確是不合適。」

  她懵了下,隨即倉皇的收了視線安靜的坐著,也不辯駁。

  他說的都是實話,她雖然不高興聽,但委實沒什麼好反駁的。

  容家自從上個世紀末,就佇立海城不倒,是這個城市極負盛名的有名望的家族。

  但是她是沈連城的私生女,雖然這個身份是沈連城硬塞給她的,但是那樣的出生委實算不上光明正大。

  他從出生開始就是比星月還要燦爛的人,和她簡直雲泥之別。

  沈思渺想,若不是半年前她被何巧音母女陷害,怎麼也不會和他有交集的。

  他之前總說不該沾染她這樣的麻煩,可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從相識之初,他們之間的地位就不是平等的。

  也造成了她對這個男人,很長一段時間的畏懼。

  容景行偏頭看了一眼安靜坐著的女人,她對他說的話不置可否。

  可也不知怎地,她越是安靜,他便越是煩悶。

  男人扯了一把領帶,滅了煙靠在椅背上睡了。

  一天一夜沒休息,他是有些乏了。

  車內開著空調,溫度不是很低,但她還是將臂彎那件外套拿起來給他蓋在了身上。

  沈思渺正要收手之際,猛地被那個男人一把拉住。

  容景行手腕一轉,她便被放在了他腿上。

  沈思渺慌張的抬眸對上男人幽深平靜的眸,墨澈眼眸直直望進她眼底。

  她心頭驀地一跳,慌張避開。

  沈思渺後來躺在他腿上沒動,倦意襲來翻了個身就那麼心安理得的靠著他。

  後來睡著的不是容景行,反倒是她。

  到家的時候,容景行一低眸便見她一張臉紅的不正常。

  男人蹙眉伸手一探,果然是又發燒了。

  拿過一旁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彎腰將人抱出來一路穿過大廳去了二樓。

  將人放在床上之後,叫了李嫂上去幫她擦身了一遍。

  容景行去找了退燒藥和感冒藥,強迫著燒的迷迷糊糊的女人吃了那些藥丸。

  沈思渺再度醒來的時候,外套天色已經黑透了。

  容景行在她起床的前十分鐘接了個電話出去了,李嫂見她下樓便立即給她端了晚餐過來。

  一碗清粥,一碟小菜。

  沈思渺掏出紙筆寫上:他呢?

  李嫂笑笑道:「你下來前不久剛走,應該是出去辦事了。」

  沈思渺點了點頭接過勺子,有些暗自懊惱自己這一覺睡的太久。

  她要是不跟著他,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將她母親的事情放在心上。

  吃完飯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不到七點。

  這個時間她出去一趟,再回來似乎也來得及。

  沈思渺上樓拿了東西再下來的時候,李嫂正在廚房洗碗,她沒進去打招呼換了鞋就出去了。

  容景行說要找到證據證明她母親沒有縱火才行,她想要是去一趟「建安」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有線索。

  趕到建安的時候,前門依舊聚焦了不少記者。

  沈思渺對這醫院熟悉,穿過巷子之後順利進去。

  她到之前給柳子州發了信息,他說今晚在醫院。

  殊不知沈思渺剛到醫院那會子,那個男人也剛到辦公室。

  她敲門的時候,柳子州身上的工作服剛穿好。

  一開門對著外面的人說:「進來吧。」

  沈思渺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打著手語: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找你。

  柳子州平靜的目光略過她的臉,很是生疏的說了兩個字:「沒事。」

  他知她是為於念秋的事情來,怎麼捨得她跑空腿,所以收到她的信息,立馬從家裡趕過來了。

  辦公室外,何染做了一台手術出來的時候,便聽人議論著:「這柳醫生對那個小啞巴可真好,明知道她嫁了容景行,還是這麼隨叫隨到!」

  「可不是,兩個人關上門在辦公室里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這沈思渺膽子可真大,結婚了還敢和別人不清不楚的!」

  何染腳步一頓,順著那些人說的方向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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