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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霍將軍也睡不著嗎?”寂寂的夜裡,冰涼如水的嗓音響起。

  可能是這黑夜的關係,這冰涼如水的嗓音,落進她的心頭,竟然格外的溫柔動聽。

  她忽的抬眸,便見他站在了亭子裡,黑色斗篷,冰雪霜容,猶如一柄泛著冷光的利劍。

  心,莫名漏了一拍。

  “四,四爺,你也沒睡啊?”

  從小行軍打仗,一貫果斷乾脆直接的她,平生第一次結舌!

  正文卷 第774章:第一次叫她姑娘

  “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四爺竟是難得的感嘆了一句。

  “為朝廷上的事?”霍青橦眉頭一皺,話出了口,才驚覺不妥。

  說得好聽是關心,說得不好聽也可以是刺探。

  “不是。”

  四爺身子不動,嗓音淡淡,倒沒有覺得她問太多。

  不是朝廷上的事,那便是情感上的事,霍青橦腦子裡忽然閃過他抱著那個紅衣女子的畫面,默默垂下了眸。

  “霍將軍從小便在軍營長大?”

  “嗯,霍家女兒,都當男兒養,從小便需在軍營歷練。”

  “你們姐妹倆,到是相差甚遠。”

  霍青橦一聽,莫名緊張。

  “青蓮她小,阿爹疼她,倒是養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的性子,害人終害己。”

  “為情所困,一時迷了心性也是有的,知錯能改就好。”四爺說得隱晦。

  “霍家一定會管好她,不許她再出來鬧事。”霍青橦身子一直,嗓音陡然洪亮。

  瞬間便是軍人附體!

  四爺轉眸,看她一眼,抿唇笑了笑。

  “爺相信你能做得好,霍家正直為民,希望你們能管好北三路那一片土地。”

  他陡然的淺笑,極致迷人,涼風吹過,漫天風致無法形容。

  霍青橦整個人都呆了幾分。

  因為他對她的這一笑,後來很多年,只要無力支撐的時候,一想起這笑,便能找回初心,負重前行。

  這姑娘,一板一眼,全身上下,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軍人氣質,此刻呆呆的,倒是有了點姑娘的感覺。

  他不由得挑眉又笑了笑。

  霍青橦被晃得回過了神,立馬垂眸,嚴肅明亮的道,“霍家一定不負四爺重望!”

  “嗯,冬夜霜冷,姑娘回去吧。”他忽然關心了一句。

  霍青橦莫名又是一陣心跳。

  他第一次叫她姑娘,而不是霍將軍。

  緊張之下,她竟忘了行禮,直接跑掉了。

  跑了出來,才捂著心口喘氣。

  靠,她也是領過千軍萬馬的人,怎麼竟能心慌氣短成這樣!

  他讓她好好守護北三路那片土地,她是該回去了,她是一個軍人,不能蹉跎在這幽怨的小心思里,叫他失望。

  霍青橦直直了身子,回了自己的院子,明天,她就啟程回北三路。

  而四爺,腳步一邁,也出了院子,直接去了刑部天牢。

  衛漠被關在了一個單獨的牢房裡。

  此刻夜深,他也沒睡,盤腿坐在石凳上,閉目運功。

  這麼多天過去了,他還像個死人一樣,身上的功力一點使不出來。

  他提了幾次,丹田沉寂無力,不由得火氣蹭蹭往上冒,嗖的睜眼,一掌打在了石凳上。

  “別費勁了,你中的是化功散,十天內,便能把你身上的功力一點點,化得乾乾淨淨。”

  衛漠收起了自己滿身的火氣,冷笑了,“四爺過來,是心絞痛受不住,過來跟我談條件來了吧,既然是過來談條件,友情建議態度好一點哦,不然,老子可不稀罕跟你談!”

  從髮絲到腳跟,還是這麼一副欠揍樣。

  “爺不是過來談條件的,爺是過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現在一看,過得不錯呢!”四爺冷笑。

  正文卷 第775章:一頭帶著紅花的小母豬

  “當然,有勞四爺掛心。”衛漠回一個冷笑。

  “可是,你過得不錯,爺就不開心,怎麼辦呢?”四爺繼續冷笑。

  往而不來非禮也!

  “不開心?不開心憋著!”衛漠還是很囂張。

  “不好意思,爺不知道什麼叫憋著,來人,給他餵藥,再給他找個媽媽。”四爺嗓音一冷。

  衛漠臉色一白。

  “李錦,你就只有這點手段了嗎!”眸中噴火,咬牙切齒。

  “不止,好好樂吧衛公子,這回給你找個媽媽,下回,說不定要給你找只母豬羅!”

  四爺冷笑,揚長而去!

  他是一個階下囚,還想著爺求他呢,想得倒是美!

  他到要看看,到時候誰求誰!

  四爺出了天牢,立馬有人送來了藥給他灌了下去,接著一個滿臉麻子的老媽媽被送了進來。

  如果有功力在身,他還可以控制得住體內幾要爆炸的洪荒之力,可偏沒有,他忍到心頭嘔血,兩眼赤紅,最終低不過體內藥物猛烈的撞擊,一把把老媽媽撲倒在了地上。

  衛漠是公子爺,又潔身自好,現在玷污著別人,卻仿佛是被別人玷污了一般,整個人都是死的,雙眸猩紅的發泄著欲望,五臟幾乎要俱焚撕裂。

  他為夕露守身如玉,卻最終被一個滿臉麻子的老媽媽奪去了貞操!

  他何曾受過這種屈辱,他何曾……

  老媽媽最後滿身污血,拖著殘腿走出了天牢。

  這公子爺,長得這麼好,可手段,卻著實殘忍,下次無論多少銀子,她都打死不會再來的了!

  而衛漠,躺在地上,睜著空洞的雙眸,看著天花板,心裡滋生出來的濃濃恨意,幾要將自己撕裂。

  李錦這貨,果然腹黑狠辣殘忍,知道怎樣最能折磨他!

  這對他來說,真是比死還難受的折磨!

  可,這還沒算完。

  他才躺下,便又有人把藥拿了進來。

  功力盡失的他,此刻就是待宰的羔羊。

  藥生生被灌了進去。

  接著,一頭帶著紅花的小母豬被趕了進來。

  獄卒見多識多,也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折磨人的方法,不由得大開眼界,摸了摸小母豬的頭,示意她挺住。

  小母豬很興奮,一臉懵圈的對著衛漠笑。

  衛漠睚眥欲裂,啊一聲吼叫,趁著清醒,一把撕掉自己的衣衫,把自己綁在了柱子上。

  獄卒知道他的意思,又如何能讓他得逞,長刀拿起,一刀把他的白色褻衣撕碎。

  體內洶湧的狂潮迸發,神智開始軟弱。

  他堂堂北定候三少爺,竟淪落到與母豬同睡,怎麼可以!

  絕、不、可、以!

  “去,叫四爺,我有話跟他談!”衛漠血唇咬碎,迸出了一句。

  獄卒笑了笑,“小豬得救!”

  這小豬,長大宰了,豬肉多好吃!

  為何要被這充滿獸浴的男人白白糟蹋了呢,是吧!

  四爺聽到衛漠要談,抿唇笑了笑。

  他沒有想像中那麼受得住打擊嘛,一頭小母豬就將他搞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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