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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少覺得自己都要愁死了!
他去哪裡找姑娘跟楊舅爺結親,關鍵是,楊舅爺這種狗屎,這不是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送嗎!
做這種陰鷙的事,生孩子會沒**的好嗎!
他捏著暖香的手,愁著眉頭,又喝了兩杯酒!
此愁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二爺怎麼說?”四爺聽罷,抿著唇問。
“二爺,他就是個牆頭草,沒點主見,事事聽趙貴人的,趙貴人以為自己高門大戶著呢,說一定要挑模樣兒好家世好的,二爺正焦頭爛額呢!”柒少沒好氣。
正文卷 第428章:簡單粗暴
“你是督辦,這兩天,二爺還挑不到,你直接指一門就好。”四爺仿若渾不在意的道。
“我指,我指哪一家?”柒少懵了,還可以這麼簡單粗暴?
“爺知道有一家合適的,我派人去問問,這兩天二爺找不到,你就直接指這家。”四爺一臉這算什麼事兒的冷淡。
果然,有事情,找四爺!
四爺簡直是他人生路上的指明燈,引路人!
柒少感激得五體投地,熱淚盈眶!
“四爺真是,真是太好了,我幹了這一杯,今天我請客,讓夢煙攬月一起過來,把吳大也叫過來,咱們樂一樂!”柒少只覺天都亮了,立馬一臉狗腿。
四爺這條大粗腿,他一定要抱好來。
“嗯,把他們都叫過來,咱們很久沒聚了,還有,把川二也一起叫過來。”
“好咧!”
柒少一疊聲吩咐人去請人。
公子哥們,很快便一個一個趕了過來。
夢煙和攬月也花枝招展的扭著身子,走了過來。
守在門口的楊舅爺,看得是眼角猩紅,口水直流,淌到滿胸口都是,下面的小帳篷,支得更高了。
唉,要是能睡一睡暖香,真是死也願意!
筵開玳瑁,褥設芙蓉,紅飛翠舞,玉動珠搖,軟煙樓很快便是一派鶯歌燕舞。
酒過三巡,四爺把川二少招到了身邊。
“聽說你現在天天去族裡學堂,跟先生學做文章了?倒是有出息了!”四爺笑吟吟,一臉關心欣慰。
川二瞬間苦了臉。
他從來對那些談論仕途經濟的文章,厭惡至極,作詞作詩才是他的最愛,可阿爹和翁翁……
唉,說多都是淚,他屁股都快要開花了!
“四爺繆贊,我志不在此,只是,阿爹和翁翁……”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也要多學學你姐姐們才是,你家姐姐們,可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小娘子!”四爺感嘆一句。
“小的慚愧,姐姐們確實都是極好的!”
“嗯,你姐姐是極好的,不但你姐姐,爺看你姐姐身邊的丫鬟也極好,你六姐身邊那寶琴姑娘就不錯,是家生丫頭?”四爺抿著酒,仿若不經意的拉著家常。
“寶琴姐姐啊,她不是家生丫頭,我記得好像有一次,姐姐上街,看見她賣身葬父,可憐她,就把她帶了回來,帶回來後,看她聰明伶俐,便放在身邊,做了大丫頭。”
“哦,還有這一段,你六姐也是個極心地善良的!”四爺誇讚了一句。
川二撓了撓頭,傻笑了笑。
四爺今天,真和藹,還跟他拉了這麼多家常。
“好了,你自便吧,爺有事,得回府了。”四爺說罷,站了起來。
“四爺慢走。”川二站起來,恭送了一聲。
四爺出了軟煙樓,沒有回府,直接去了錦里別院。
袁秧沒有在別院,她去了九玲樓。
“墨雨,去九玲樓,把她拎回來,爺有話吩咐。”
四爺微微不悅了,他大駕過來了,那女人竟然沒有急急迎上來,人影都沒見,還得他派人去接。
他傲嬌的小心臟,簡直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再這麼三不著兩的,他就不准她出去拋頭露面了,哼!
袁秧正在九玲樓跟著唐盼兒盤帳,盤得眉開眼笑,銀子嘩啦啦那感覺,真是太好了了了!
正爽著,墨雨忽然來報,爺找她!
她看了看窗外,大下午的,太陽還沒落山呢,爺就找她了?
“爺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腦子忽然飄過爺早上說過的混帳話,小臉嗖一下飛紅!
正文卷 第429章:你這是趁機耍流氓
磨磨蹭蹭回到錦里別院。
香草連忙迎了出來,急急道,“姑娘怎麼才回來,爺等好久了。”
袁秧冷哼,想睡女人,等一下又如何!
她是被吃的那個,才不急著送上門。
香草看自家姑娘還磨磨唧唧的,不由得更著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快一點吧,爺在後山等著你呢!”
“後山?爺在後山幹嘛?”她還是不著急。
“奴婢不知,姑娘去了就知道,姑娘趕緊去。”香草恨不得直接把她推出了院子。
爺剛才過來,看見姑娘沒在,那嗖一下便陰寒下來的俊臉,簡直能凍死人!
她嚇得要死,可自家姑娘,竟還是這般沒油沒鹽的,簡直急死個人!
“你這小蹄子,就這麼不待見本姑娘!”袁秧銀牙暗咬,出了院子,磨磨唧唧往後山走。
爺坐在山頂的涼亭里,正把酒獨酌。
袁秧走過去,親熱的道,“爺怎麼一個人在喝酒?”
四爺抬眸,撩了她一眼,“好大的臉,竟敢讓爺等!”
袁秧趕緊坐了下來,一臉嬌嗔,“我又不知道爺什麼時候要來。”
“所以,你的心,沒放在爺身上,有心的女人,爺還沒到門口,就該迎出來了!”四爺冷哼。
貌似這女人,倒還真是從來沒出門迎過自己!
她不知道爺什麼時候回來,那人家芳華是怎麼知道的,回回回四皇子府,芳華都能及時的迎出來。
說到底,這女人,就從來沒想過要討好自己!
還好,自己大人有大量,老鷹不跟小雞計較。
“有心沒心,可不在這些虛禮上!”她撇撇嘴。
“那,在哪些實禮上?”
他斜睨她一眼,手一伸,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用力一拉,另一手捏上她的腰,一個旋身,把她穩穩抱到了自己的膝頭上。
“爺,別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啊!”她沒好氣,偏偏又帶點嬌嗲!
酥得人心頭一顫。
他俊臉俯在她的頸間,聞著她的香氣,“爺只動了手,沒動腳,那你說說,哪些是虛禮?哪些是實禮?”
她脖子往前伸了伸,躲開他的唇舌,她只是隨便說話,他倒較了真!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爺,凡是要用心感受,不可看表面!”她胡亂謅一通。
“嗯,說得很好,凡是要用心感受,來,爺感受下你的真心!”他低低說罷,手泥鰍一般,從她的衣襟滑了進去,壓在了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