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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四爺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薛芳華靠過去,小臉貼上了他的背,小手環山了他的腰,柔聲道,“阿錦,芳華侍候你沐浴更衣。”
四爺不動,任由芳華幫他除掉了外面的衣衫,然後是裡衣。
薛芳華手指有點顫,爺的腹肌精壯,肌肉線條張力十足,讓人血脈噴張。
她臉頰燒得通紅,柔柔的指尖,放在了他的腰間,摩挲著往下,準備幫他除掉里褲。
就在她指尖觸到他褲頭的當兒,四爺大手伸過來,抓住了她的小手,低低道,“芳華,我自己來。”
拿開她的手,旋身進了沐房。
薛芳華矗立在原地,指尖的溫熱還在,心卻變得微涼。
為什麼她不行?
是她做得還不夠好嗎?
她哪裡做得不夠好?
薛芳華不甘心,她不想錯過今晚,咬了咬唇,又等在了外面。
正文卷 第332章:芳華知錯
四爺沐完浴出來,發現芳華還等在外面。
不由低低道,“芳華,夜深了,快回去睡。”
芳華咬唇,一臉嬌羞,“阿錦,芳華陪你一起睡。”
“芳華,別鬧,我送你回去。”
四爺說罷,人徑直便往外走。
薛芳華只得跟上。
看著他微冷的背影,她心下苦澀,腳往旁邊的石階一踩,“哎喲”一聲,崴到了腳,身子軟了下來。
四爺聞聲回頭,疾步過來,在她倒地的當兒,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怎麼這麼不小心!”
“芳華知錯。”她嘟著嘴,可憐又乖順。
四爺忽然沒了氣,把她抱迴風眠閣,放在了長榻上,蹲下來,捏著她的小腳,細細看了看,“還痛不痛,要不要宣太醫過來看看?”
爺的掌心溫熱帶著薄繭,捏著她的小腳,讓人情不自禁的陣陣酥麻,薛芳華嗓音里有著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嬌媚,“不用了,阿錦,你幫我,捏捏就好。”
四爺又細細幫她捏了捏。
她本就戀著他,小腳又是最私密,最敏感的,被他揉在掌心,整個人瞬間就軟成了一灘水,媚眼如絲的叫了聲,“阿錦!”
四爺抬眸,看見了她嬌紅的小臉,如水般溫柔的眸子,正灼灼的看向自己,他腦子忽然就閃過了袁秧那嘟嘟的,澤潤的紅唇,心跳一漏,移開了眸光。
放開她的腳,站了起來,低低道,“我先回去,芳華好好休息。”
說罷,也不等她開口,便邁步出了風眠閣。
薛芳華噙著淚,癱軟在了長榻上。
外頭月色清涼,微風輕拂,四爺踩著零碎的月光,慢慢往枕雲閣走。
芳華已動情,他知道,可,他竟然不想動她,認識芳華這麼多年,他仿佛從來沒有生出過想要她的心思。
剛剛她身子都軟了下來,他卻只想起了小秧的臉。
跟小秧一起,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要揉她,捏她,占有她,喜歡看她在他身下嬌喘著求饒,嬌嗔著說不要!
喜歡她在他身下顫抖,喜歡她嬌糯纏綿的叫他爺,喜歡她紅著小臉,軟著身子,承受著他的疼愛,喜歡她咬著唇,澀澀的承受……
他喜歡跟她肌膚相觸,水乳交融……
可,他一點都不想跟芳華這樣。
怎麼會這樣?芳華不是才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嗎?
難道,自己對芳華的愛,是另外一種不同的高度?
得天獨厚,天資聰穎的四爺,第一次對一件事情不確定起來。
回到枕雲閣,看著裡間空空的床,只覺一片冰冷。
孤衾冷枕這詞,莫名晃入了腦中。
這女人,倔得要死,可,他還是想夜夜抱著她睡覺。
念頭閃過,腳已率先一步往外抬。
就過去看看,看看那女人死了沒?
四爺找了個絕佳的藉口,邁步便往寒煙閣走。
香草青檸睡眼惺忪,一看是四爺,瞌睡蟲不翼而飛。
爺近來怎麼喜歡半夜來訪了。
四爺手指放唇邊,噓了一聲,示意噤聲,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床上的女孩,小臉往裡,捲成一團,小小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死女人,求饒一聲會死嗎!
四爺又恨又惱又氣,乾脆上床,躺在了她旁邊。
正文卷 第333章:得寸進尺
四爺默默躺了一會,發現她無動於衷,又乾脆伸手把她攬了過來。
袁秧睡得迷迷糊糊,嘀咕幾聲,趴在他身上,扭捏著調整睡姿。
他被她扭動的身子,弄得又竄起了一股子火。
她身子不適,他不捨得要她,只能死死的憋著。
她倒好,睡著了也不安份,小手到處亂摸,不怕死人的點火。
她的大腿動了動,壓在了他的二弟處,他悶哼一聲,再也忍不住,大手鑽進了她的衣襟里。
她哼唧一聲,轉過身,繼續睡。
這個迷糊的女人!
他輕輕的揉著,不敢大力,生怕弄醒了她。
她有了身孕,奢睡得很,一點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滿手心的滑膩,撐得他幾乎抓不下,腹下的火苗亂竄,叫囂著想要她,他只能把她的身子更拉緊了一些,兩俱身子緊貼,他蹭著她的翹臀,慢慢的紓解著自己的浴火。
黑夜裡,他的一雙黑眸憋得猩紅,亮得嚇人,而她,睡得天塌不驚。
從看一眼,到躺一起,到摸一下,到來一發,四爺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什麼叫得寸進尺,得隴望蜀!
第二天,他準時起床,在她還沒醒來的時候,便離開了寒煙閣。
袁秧醒來,身子莫名一陣酸軟。
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胸前竟然星星點點的都是掐痕。
難道睡覺時,自己抓了自己?袁秧一陣狐疑的套上了衣裳。
吃完早飯後,藥又送了過來。
袁秧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把它給悉數倒進了花盆裡。
今天精神好了許多,她坐著馬車,來到了九珍樓。
墨少看見她蒼白的小臉,一陣心疼。
不過幾天時間,小臉都尖了,李錦這廝,是不是虐待病人。
“小秧,病了怎麼不多休息兩天,我送你回去休息。”墨少站起來,就要走。
袁秧虛弱的笑了笑,“天天睡,人都睡傻了,我過來走走,身子好得快。”
“嗯,走走就回去休息,今天不准給他們培訓,也不准出去跑。”墨少冷聲道。
袁秧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抬眸道,“墨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小秧,怎麼了?”
“幫我找找我哥,看能不能找到?他在念慈庵做事的,這幾天我沒了他的消息。”袁秧不好說出那晚的事,只能先找人。
“好,我現在就派人去找,你不用擔心。”
袁秧點了點頭。
心口一方大石壓著,又悶又痛,找得到,便是沒事,如果找不到,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