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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長老看著這金童玉女一般的搭配,點點頭:“去吧去吧,難得你會呆這麼久。”

  鬼翡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往年眾人敬完酒,他就趁著熱鬧溜了。今年會多留這麼一會兒,估計也是因為他懷裡這個人。

  聞言,鬼翡點點頭,轉身離開。

  紫氣呆了會兒,連忙跟上。

  出了大廳,外面要冷上不少,鬼翡停住腳步,吩咐紫氣:“去問問,誰帶著他一塊喝酒的。”

  紫氣:“是。”

  鬼翡未作停留,獨自抱著睡的人事不知的晏秋離開了這一塊地方。

  紫氣安靜地目送教主離開,待看不見人影之後,方才轉身,準備去問問那些教眾。

  明護法這時候走出來,見已經看不見教主的人影,便看向紫氣,點頭示意之後,道:“教主帶著晏秋離開了?”

  紫氣點點頭。

  明護法遲疑片刻,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我查過晏秋以往的事跡,雖然目前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查清楚,不過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喝醉才是。”

  紫氣默默看著他,道:“我接公子出來的時候,他腳邊有十幾個酒罈子。”要不是因為在外面看不到,她早就把晏秋拎出來了,也等不得薛淺被灌酒。

  明護法:“……”

  十幾壇……

  這還是人嗎?

  第21章

  翌日清晨。

  晏秋睜眼的時候,還有點分不清今夕何夕,趴在枕頭上,扭頭盯著房間看了半天,好半天才回過神。

  頭好痛。

  昨天發生了什麼來著?

  晃晃悠悠起身,晏秋扶著額頭,委屈巴巴:“青沐姐姐……藍馨姐姐……”

  話落,房門便被推開,藍馨端著東西進來,見晏秋穿著中衣就那麼坐在床上,連忙把東西往桌上一放,疾步走了過來。

  藍馨:“公子,今兒個天涼的很,怎麼就這麼坐著。”一邊說著一邊利索地用被子把他包裹地嚴嚴實實的。

  晏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藍馨姐姐,幫我把薛大哥叫過來吧,我頭好痛。”

  聞言,藍馨手上動作一頓,神色微妙地看了他一會兒,道:“今天薛先生恐怕不會過來了。”

  “為什麼?”

  藍馨:“薛先生酒量不好,每次喝了酒都得歇上一整日才行。”

  晏秋委屈:“那、那我怎麼辦。”好疼啊,一抽一抽的疼,還暈。

  “公子覺得難受下次就別這樣了。”藍馨說著,轉身從桌上端來一個白瓷碗,碗裡盛著清湯,上面飄著翠綠的‘草’,看上去倒是挺好看的。

  晏秋:“這是什麼?”

  藍馨:“解酒湯。”

  說著,藍馨在床邊坐下,一勺一勺的放涼一些,然後餵給晏秋,嘴裡道:“公子喝過了頭,可能不記得了。昨夜晚夜,公子跟著徐小鳥那幾個人拼酒,喝的多了些。”

  她這麼一說,晏秋倒是想起一些來,吧唧吧唧嘴,乖乖喝了湯,“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藍馨好奇道:“公子還記得喝酒之前的事嗎?”

  晏秋嫌麻煩,從被窩裡拔出兩雙手,接過湯碗一飲而盡,“唔,有點印象。”

  徐小鳥跟那個叫鐵生的吵著吵著就開始拼酒,他在一旁瞅著好玩,想嘗嘗他們的酒味如何,結果被說他一個小娘皮子喝不得酒,還是別亂喝了。

  晏秋作為草包的技能之一就是拼酒,聞言自然不服氣,稀里糊塗地就摻和了進去,然後就跟著他們一頓猛喝。

  至於之後的事……

  晏秋:“所以那個徐小鳥輸了嗎?”

  藍馨想到從紫氣那得到的消息,表情愈加微妙起來,道:“聽說徐小鳥喝到半途就醉了。”至於晏秋,他那表現,誰也不知他醉了,更不可能知道他什麼時候醉了。

  至於徐小鳥那些人,教主連理由都沒找,直接把開春後去濉河分舵的事丟他們身上了。

  十分隨意。

  聽到這句話,晏秋就開心了,挺起胸膛:“哼,讓他小看我!”

  藍馨無奈:“公子昨日做女子裝扮,他們也不是惡意。”

  “我知道。”晏秋這會兒記憶回溯的差不多了,擺擺手不在意道:“我也就是覺得好玩。不過我一般喝醉了會自己回住處,昨天沒嚇著你們吧?”這麼一想,倒是想起昨夜有幾次起夜,不過晏秋迷迷糊糊的,記憶也不清晰。

  藍馨:“……沒。”

  你昨天是被教主抱回來的,雖然確實有些驚嚇,但是那也是被教主不同尋常的舉動嚇到了。

  倆人正說著,紅緞走進來,見晏秋已經醒了,道:“公子,教主讓你吃完早飯去他那一趟。”

  晏秋眨眨眼,有些慫:“教主是不是……生氣了?”

  紅緞:“不知。”

  藍馨拍拍他的被子,道:“公子不要慌,先下床洗漱吧。”

  晏秋:“唔。”

  雖然喝了解酒湯,效果也沒那麼快,頭還是疼。

  因為狀態沒之前那麼好,晏秋又不清楚自己昨天回來的路上有沒有做一些奇怪的事,說不準就被教主看到了,心裡還是有一點小緊張。

  說起來,他在魔教待了這麼些時候,確實比以前要放鬆不少。

  這裡沒有他的敵人,也沒有他的仇人。

  晏秋去找鬼翡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地點依舊是在書房。

  推開門進去,就看到鬼翡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擦拭著佩劍。

  晏秋嘿嘿笑了一聲,慢慢挪到他身邊,坐下:“教主,新年吉祥。”

  鬼翡抬眸看他一眼,並未回話,仍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片刻後才將佩劍歸鞘,放置一旁。

  鬼翡:“頭疼?”

  晏秋乖乖點頭。

  “薛淺的事你知道了?”

  還是點頭。

  鬼翡靜靜地看了他半響,道:“今晨他們還在說你的事,道是下次有機會要尋你繼續喝。”

  聽不出教主語氣里的情緒,晏秋眼神遊移,斟酌片刻,道:“那哪能啊,我不喝了,不喝了。”

  之後鬼翡又說了幾句,晏秋都是否定答案,一旁的藍馨與紅緞見了,對視一眼。

  不知為何,莫名有種教主當爹的錯覺。

  說著說著,鬼翡突然道:“素素是誰。”

  晏秋下意識想回不認識,不字剛出口反應過來,抬眸對上鬼翡的視線,摸了摸耳朵,說:“素素是我乾妹妹,我昨天提到她了?”

  鬼翡:“嗯。”

  雖然點了睡穴,但是把人送回房間就解了穴,晏秋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也不鬧騰了,就沒再點他。

  晏秋倒是不知道自己還有說酒話的習慣,回憶半天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說什麼鬼,不過危素素並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之前的家書就是托她送的,河陽太守之女。不過她就是一個小姑娘,跟江湖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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