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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無弦:嘖。

  “既然蕭公子有事,那寧某便不打擾了。”寧無弦拱手抱拳,端的是君子如玉,“寧某告辭。”

  也就是不打算等了。

  晏秋言笑晏晏:“改日再約。”

  寧無弦:“改日再約。”

  待寧無弦走了,青沐才撇了撇嘴,道:“裝模作樣。”

  看得出青沐對寧無弦的意見相當的大。

  晏秋眉眼彎彎,渾不在意,“教主現在在哪?我還真有事找他。”

  “教主……”青沐有些遲疑地看向紅緞,紅緞默默挪開了視線,顯然不打算幫她。青沐無奈,語氣有些飄忽地說:“教主今日有些事,大概要晚上才能回來,也有可能明日一早才能回來。”

  外出了?

  晏秋好奇道:“這都要過年了,教主怎麼還天天往外跑?”昨天也是,說是要去山下鎮子上跑一趟,問晏秋有什麼缺的。晏秋想了想,就讓他幫忙帶一隻燒雞回來,結果也只吃了一半,其他都塞教主嘴裡了。

  青沐表情微妙:“這個、嗯,教主畢竟是教主,有些事不得不處理。”

  晏秋:“……青沐姐姐,我在這,你看著那兒是在跟瓶子說話嗎?”

  青沐:“……那你就別問了。”

  晏秋特別乖,點頭道:“哦。”

  系統:“哼,渣男。”

  晏秋:“……”

  青沐在此時問道:“公子要同教主說什麼?若是急的話,我讓人去帶話便是。”

  “不急不急。”無視那個莫名其妙的系統,晏秋笑的愈發燦爛,即便是已經看習慣的青沐也覺得有些晃神,“只是問問教主開春之後有什麼事可做,總待在山上,我也會覺得無聊,所以想下山走走。”

  “如果是這事的話,倒是不用向教主請教。教眾出門在長老那登記一下,就可以下山了。”

  紅緞默默道:“公子是教主的人。”

  青沐神色一頓,語氣瞬間微妙起來:“對哦,公子是教主的人,那還是應該問問教主的意思。”

  晏秋:“嗯。而且教主對我那麼好,怎麼說也不能不辭而別。”

  青沐&紅緞:你可千萬別。

  既然鬼翡不在教中,寧無弦又被自己打發走了,晏秋在屋子裡坐了小半日,覺得無聊,讓青沐幫他換上了女裝,出門找薛淺去了。

  外面冰天雪地的,擔心他滑到,摔了碰了都不好,在眾人眼裡晏秋跟那瓷娃娃沒什麼兩樣。

  幾人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跟著,隨時準備‘救駕’。

  好在一路平穩,因為外面太冷,從教主院子到藥堂這條路本就少有人過,晏秋以防萬一穿上的女裝倒是沒派上用場。

  薛淺正在屋內看書。

  一旁的沈青安安靜靜地研磨藥材,見到他們一行人,起身安安靜靜地點頭問好。

  薛淺的這位藥童存在感太低,晏秋經常忘記他的存在,今天見到人又想起了,立馬轉移了注意力,湊到沈青面前,“沈小哥,別來無恙,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了吧?”

  這張美顏乍然變大,又離自己如此近,沈青像是嚇到一般,往後跳了一步,然後道:“是有四天未見了。”

  他的音色屬於少年與男人的正中間,有些微妙,但不難聽。

  聽到他這句話,晏秋眨巴眨巴眼,突然笑出聲,“啊,才四天啊,我以為有半個月了。”

  居然還記著天數?

  難不成沈青還挺喜歡他?算著時間呢?

  薛淺放下手裡的書,轉頭看向晏秋,道:“沈青記性好,近一個月發生的事都能事無巨細的說出來,你這點事不算什麼。”

  晏秋接過青沐給他搬得小板凳,挪到薛淺旁邊坐下,好奇道:“你在看什麼?”

  薛淺合上書,給他看了看封面,道:“雜書。”

  晏秋掃一眼,不怎麼感興趣,“薛大哥,問你個事。”

  “……我怎麼覺得你不懷好意。”薛淺上下看了他一眼,道。

  晏秋:“怎麼會,我這麼純良。”

  薛淺:“……”

  薛淺發現晏秋這人臉皮厚的沒邊了。

  薛淺:“你先說。”

  晏秋:“你有沒有、有沒有那種,讓人聞一聞就手腳無力的藥?”

  想到昨日聽人說晏秋與那寧無弦在一塊兒下棋的事,薛淺眼皮子一跳,道:“寧無弦都教了你什麼?”果然近墨者黑!

  寧無弦?

  關寧無弦什麼事?

  晏秋眨巴眨巴眼,看起來十分茫然,“薛大哥在說什麼?”

  好像是誤會了他的意思,薛淺視線微抬,對上青沐微妙的眼神,有點糗,轉而問道:“你要這藥做什麼?”

  晏秋:“防身啊。”

  薛淺:“哦。”真想岔了。

  青沐:“呵呵。”

  誤解了晏秋的意思,而且這是第二次了,薛淺莫名有點尷尬,輕咳一聲,起身道:“你說的那種倒是沒有,不過防身的東西我倒是有,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

  晏秋眼神期待:“什麼?”

  薛淺:“你在這等會。”

  晏秋乖巧正坐,“好。”

  薛淺轉身離開,片刻後,拿著一個小巧的筒狀物品出來,另一隻手握著一把小小的疑似箭一樣的東西。

  不用他開口,晏秋就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了,“袖箭啊。”

  薛淺倒是不奇怪他知道,這玩意在有錢人的圈子裡並不算是稀罕,尤其晏秋本身如此招人,會接觸到這些東西也不算奇怪。

  薛淺:“嗯,袖箭。”

  晏秋噘嘴;“這玩意我用過,據說還是改良過的呢,結果那天我還不是被捅了個對穿。”

  “……好歹受傷的人是你自己,不要這麼輕描淡寫。”薛淺隨口說了一句,然後把手上的東西交給晏秋,“這個倒不是什麼改良版,只是我在箭上面做了手腳,看準時機用有奇效。”

  說完,薛淺頓了一下,又打量了晏秋一會兒,道:“不過看你這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是時機,姑且告訴你這些箭的區別。”

  晏秋黑線:“薛大哥,你剛剛好像若無其事地說了很失禮的話。”

  薛淺斬釘截鐵:“你聽錯了。”

  晏秋:“……”

  “總之,紅尾的帶劇毒,讓人渾身劇痛失去力氣,動彈不得;綠尾是痒痒粉,我拿來逗人玩的,你有興趣也拿幾支;藍尾效果類似蒙汗藥,不過效果比蒙汗藥強許多,一般沒人能抵得過他的藥力。不過這個不要對普通人用,可能一睡就睡死了。”

  晏秋一邊聽一邊點頭,伸手接過薛淺遞來的袖箭,仔細辨認。待薛淺說完,晏秋手裡捏著藍尾的袖箭,問道:“薛大哥也能用這個迷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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