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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被翻過去,鈺拽下我的褲子,一手放肆地在身下遊走,從腰際到臀`部再到大`腿內側,我被他色`情味濃重的動作弄得面紅耳赤,又不敢呻`吟出聲,只得咬唇將臉埋在薄薄的被褥間。

  “呵!無憂的身體真是美。”雙`腿被頂開,這樣的姿勢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無地自容,偏偏那人又厚顏無恥地出聲調侃。

  我咬牙切齒,“要做就快點,怎麼那麼多話……啊!”我皺眉,這死人,要進去也不提前說一聲。

  身後的人悶哼了一聲,“無憂,你放鬆點,夾太緊了。”

  “你慢一點會死啊,很痛的。”我皺著眉頭抱怨,隨後緩緩吐氣,儘量放鬆身體。

  扶在腰上的手熱度不斷升高,緊窒的內壁被灼熱的欲`望一點點撐開,我能清晰地感受他的脈動以及貼在身後的胸膛里強勁有力的心跳。他在我身體裡,我在他心裡,這樣就很好。

  “無憂,怎麼哭了,很疼嗎?”鈺慌了神,邊說著就要退出去。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威脅他,“你要敢出去就休想再進來。”

  “那好,不出去。”

  “嗯啊!你……慢一點……”突然猛烈起來的撞擊令人無所適從,快`感伴隨著疼痛一齊攀上頭頂,無法顧及其他,只能順從身體的感知戰慄著呻`吟出聲。

  每一次加快律`動的時候我都以為這已經是最快的了,他卻總能在又一次開始的抽`送中重新達到一個巔峰,從未體驗過如此激烈的情`事,整個人隨時會在他身下燃燒,我在愉悅得哭泣的同時放任自己拋棄羞恥呻`吟尖叫。

  “啊……嗯呃……嗚!不行了……太快了……你出去……”

  鈺翻過我的身體,俯身緊緊抱住我,再一次挺身而入。

  “無憂,你是我的。”

  我仰起頭,抑制不住地輕吟。

  是啊,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看,我們彼此擁有。

  吹佛而過的風將帘子輕輕掀起一個角,夕陽薄暮下的橘黃暖意流淌進來,緩緩漫過車廂每個角落,我微笑著拉下他的脖子,輕輕吻住他的唇。

  【完】

  【易無憂VS原辰鈺】甜蜜的兩隻

  “大人?”

  “嗯……”

  “大人,頤……”

  我掀開被子,朝外頭大吼:“別吵,國師大人不在。”

  房門猛地被推開,頤王牽起嘴角一笑:“無憂老來這一套,也不嫌膩。”

  我冷眼瞧他,陰陽怪氣道:“頤王殿下最近忙得很啊。”

  頤王吩咐身後的侍從將手上的托盤放桌面上,擺手示意他退下,而後信步走到床前,往床沿上一坐,伸手就要來捏我的下巴,我將臉偏向一邊,賭氣般哼出一口氣。

  頤王輕輕嘆了一聲:“東瀛使節前來進貢,本王忙著設宴款待,這才耽擱了些時辰。”

  我仰著下巴,從鼻孔里哼出一口氣:“素聞東瀛美女人比花嬌,身段極好,不知頤王見了可還滿意?”

  頤王聞言又是一陣輕笑,抬手扳過我的臉,往我唇上親了一口,戲謔道:“美酒倒是滿意,美女嘛,本王可不敢收,若真收了,無憂還不扒了本王的皮,嗯?”

  我冷冷一笑:“我扒你皮幹嘛,還是扒衣服實在。”

  “是嗎?”頤王湊過來,伸出舌頭捲住我的耳垂細細舔弄,噴出的熱氣拂在敏感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顫慄,“無憂有那個膽子嗎,嗯?”

  我縮了縮脖子,鬱悶地自怨自艾,當然沒有,若有,早就讓你躺我身下了。我就想不通,為什麽我一直是下面的,這事兒怎麽算都不公平,哼!

  頤王拍了拍我的臉,“彆氣了,你也該起床了,一天到晚躺床上,你不累嗎?”

  我將臉埋他胸前,悶悶吐出一句:“累,我越躺越累。”

  頤王撫了撫我的頭髮,輕聲說:“等閒暇一些的時候,本王帶你四處遊玩一下,免得悶壞了。”

  我抬起頭,興奮道:“你說的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別反悔。”

  頤王捏了捏我的鼻尖,緩緩一笑,“本王什麽時候騙過你。”

  我腹誹,你騙我的事兒可多了。

  “無憂。”頤王將我從床上拉起來,拿過一旁的衣服幫我穿上,嘴上邊說:“知道今兒什麽日子嗎?”

  和頤王同塌而眠,隔日起床大部分時候是他伺候我穿衣洗漱,早已習慣了,我自然而然地張開雙臂,任他將衣服套我身上,蹙眉想了下,實在想不出是什麽特別的日子,便如實回答:“不知道。”

  腰間猛地一緊,我輕呼:“你要勒死我啊。”

  頤王手上用了猛力,像在發-泄一般,面上卻是看不出什麽,仍是一派淡然,只聽他緩緩道:“今日是本王生辰。”

  我恍然回神,啊,這麽重要的日子竟然忘了。我忙賠笑,討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臂,“對不起啊,一時給忘了。”

  頤王回我一笑,看得我心尖兒發顫,“沒事,我會在床上討回來的。”

  我一時語塞,這人,當真是小心眼,一點小事都愛計較,而且每回都是在床上計較。

  整理了衣服和頭髮,漱口洗臉淨手,終於折騰完了。頤王又伸手拉了拉我的領口,語氣聽起來頗為惋惜,“早知道別穿了,等下又要脫掉,辛苦的還不是本王。”

  我剮他一眼,頤王縮回手,將我推到桌邊坐下,執起托盤上藍色的瓷壺斟滿兩杯,執起一杯遞到我眼前,“無憂啊,來,嘗嘗東瀛進貢的美酒,此酒名清溪流泉,乃酒中仙品。”

  我瞬間石化,酒?

  禁不住滿臉黑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品極差,一碰即醉。”

  頤王勾起唇角,緩緩露出一笑,“知道,今日就是要讓你醉。”

  “我醉了你有什麽好處?”

  頤王又將臉湊過來,故意朝我唇上吐氣,“有啊,你一醉,我做起事來方便多了。”

  我抹了把冷汗,真夠坦白。

  我極不情願地接過杯子,“看在今日是你生辰的份上就讓你得逞一回。”我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嗯,很獨特的味道,讓人感覺渾身舒服,有種很奇特的空靈感。

  “好喝嗎?”

  我搖晃一下腦袋,“嗯,還好,沒什麽感覺,奇怪了,以前一碰酒就暈,現下怎麽沒反應?”

  頤王為我又斟滿一杯,淡淡道:“許是這東瀛的酒比較特殊。”

  “也許吧。”我仰頭又一杯灌下,“原來喝酒是這麽回事啊,挺有趣的。”

  頤王但笑不語,又滿上一杯,“等下會更有趣。”

  “是嗎?”我一飲而盡,將酒杯放回桌面上,伸手拉了拉領口,忍不住道:“好熱。”

  頤王將那藍色的瓷壺倒過來晃了晃,神秘地笑了笑,“無憂真厲害,看來今晚都別想睡了。”

  我哪管得著他說什麽,只一個勁將領口扯得大開,拿手扇風,“奇怪了,怎麽突然這麽熱?”我站起身,急躁地說:“我們出去吹吹風吧,房裡太熱了。”

  頤王一把拉住我直接扯到懷裡,朝耳邊吹了口氣:“不用出去,我們在床上吹。”

  我一愣神,而後反應過來,一時竟覺得更熱了,熱得臉發燙,我掙開頤王的懷抱,往門口走去,“要到床上吹你自己吹,我到外面吹。”

  腰上一緊,頤王單手一帶,我又重新撞回他懷裡了,頤王低下頭來,低沈暗啞的聲線縈繞在耳邊:“無憂,這幾日公務繁忙,本王都沒碰你呢……”

  “那……那又怎樣?是你自己沒空,關我什麽事?”我舌頭打結,扭動著腰身,試圖擺脫在腰間肆無忌憚滑動的大手。

  “當然關你的事了,你得補償,不是嗎,嗯?”

  嗯,嗯你個頭。

  本就熱得要命,他還直往我脖子上吹熱氣,整個人就像在蒸籠里蒸過一樣,後背的衣服被汗水浸濕了緊緊貼著皮膚,別提有多難受,真想即刻就將衣服脫了。我難耐地扭動幾下,伸手去推他,“你,你先放開。”

  頤鬆開手,我後退幾步,急促地喘著氣,抬手拭去額間滲出的薄汗,一手胡亂將衣衫扯開,疑惑道:“是不是……是不是那酒的問題?”

  頤王氣定神閒地坐在椅上,鳳眼微挑,“無憂,不是酒的問題,是你,你醉了。”

  我腿都開始發軟了,全身開始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起來,“可是,我明明很清醒。”剛想找個地方借力,身體瞬間騰空,已是被頤王抱在了懷裡。

  “這就是東瀛美酒清溪流泉的特別之處,不善飲酒之人一碰即醉,且醉後神智異常清醒,只是五臟六腑乃至全身都猶如烈火焚身。”頤王俯身將我放到床上,我哀怨地瞪他一眼,他剛才說的等下會更有趣,難道指的是這個?這哪裡是酒啊,明明是毒。

  頤王除去鞋襪,幫著連我的也一起褪去,而後翻身覆到我身上,大手順勢一揮,厚重的床帳瞬間落下。

  頤王垂下頭,細細親吻我的臉,從額頭開始,吻過眼角滑到鼻樑,再順著眼瞼緩緩往下,細緻溫柔,我敢保證這是頤王對我最溫柔的一次。

  “無憂,今日本王生辰呢,你可得將自己送給我當禮物,所以,今晚,你別想睡覺。”頤王尋到我的喉結,突地輕輕啃咬了一下,我渾身一顫,唇邊溢出一絲難耐地呻-吟。

  雖是情到深處,可我腦子還是清醒的,我頗覺不甘,總不能就這樣被他算計了去,任他予給予求,總得撈回點什麽。我深吸了口氣,雙手使力抵上頤王的胸膛將他推開一點,喘著氣說:“要做可以,不過你得給我吹簫。”跟著頤王那麽久,在床第之事上,我早就練就了銅皮鐵臉,刀槍不入。

  頤王略一停頓,鳳眼危險地眯成一條線,眸里寒光急聚,聲音不覺冷了下來:“你說什麽?”

  他的表情變化一絲一毫都沒逃過我的眼,我猶如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方才烈火般的激-情瞬間冷卻下來,心頓時涼了半截,為什麽只能是我在下面?我沒讓他在下面就不錯了,只是這小小的要求,難道也不行?

  憤怒的火苗蹭地燒得旺盛,我雙手用力猛地將頤王推開,而後坐起身來,隨意拉攏胸前的衣襟,抬腳便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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