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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醫院......

  可黃英的手腕乾乾淨淨的,一點血跡都沒有。

  文澤才舉起手裡的匕首,眼中帶著笑意,“果然沒猜錯,這東西在保護你,我想這應該與你的母親有關。”

  黃英的眼淚唰啦一下便落下來了。

  黃母去世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可留戀了,於是便割腕做了傻事,後來雖然被救回來,可是她一直死氣沉沉的,家裡的長輩怕她還會想不開,所以後面幾個月一直有人看著她。

  即便是為了黃母的錢。

  可第二個月的某一天,黃英一覺醒來便發現手上那東西,她是個女孩子,即使對生命不珍惜,可到底是愛美的。

  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上面,為了治好這個“怪病”她開始四處拜訪,開始為了了解更多的知識去學習,去交朋友。

  幾年後,她有了愛人,有了朋友,有了以前不敢想的日子,而對這東西的介意也漸漸少了,只不過多年的習慣還是讓她每天早上都會去看它......

  黃英這件事文澤才沒有接謝禮,他建議黃英夫婦每年清明都給黃母燒點東西,畢竟他們該的謝的不是自己,而是黃母。

  楚清清查出來的最終結果和文澤才說的一模一樣。

  這讓她對文澤才更加尊敬了。

  “原本我想把今年所有的運道都算一卦,但是現在我卻改變注意了,我不想算我的事業,”楚清清一臉平靜地看著文澤才,“我想算算我的姻緣,文大師,我和他,有姻緣嗎?”

  這個他兩人都知道是誰。

  文澤才拿出紙筆,讓她寫下一個字。

  楚清清寫了一個愛字。

  “你這個字,上大下小,愛而過及,反而得不到愛。”

  楚清清神色一暗,閉上眼,“我就知道.......”

  擋在他們之間的並不是只有肖樂樂,還有很多人,很多.......

  文澤才他們離開京都的那天,肖樂樂站在別墅門口看著他們,臉上沒有笑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在他們上車時抬手朝著他們揮了揮。

  和他們剛來京都看見的肖樂樂完全不一樣。

  不一樣的還有肖成英,他現在陷入兩難的境地,偏偏這是他自己的家事,沒有人能夠給他出謀劃策。

  而關於對方中詛咒這事兒文澤才一句也沒問。

  回到老巷口時,趙大飛誇張地狠吸了一口氣,“啊,多麼熟悉的空氣啊,我回家了!”

  秦勇也露出一抹笑,與他們分別後便回了家。

  田秀芬正在裁布,晃到眼前有人影時,由於手上的活兒太忙,只能嘴上招呼著,“您想做什麼樣的衣服?”

  “什麼樣的都可以,”熟悉的聲音讓田秀芬差點被縫紉機弄破手,她抬起頭看著捉弄自己的文澤才,無奈道,“你差點嚇死我知不知道?”

  文澤才走到她身後,彎下腰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放在田秀芬的肩膀處,“是我不對,沒有下次。”

  田秀芬連忙往陳雲紅那邊看,發現趙大飛已經將人帶走後,才鬆了口氣,“你啊,每一次的認錯態度都很好,我拿你可沒辦法。”

  話是這麼說,可文澤才他們回來家裡人也高興壞了。

  晚上做了一大桌飯菜,和袁衛國他們一家吃著。

  袁衛國聽到趙大飛說起黃英手上的東西時,放下酒杯,“那是靈,靈之幻象多種多樣,到了一定的時候,它們會自己消失。”

  趙大飛一臉認真的聽著,聽完後也漲了知識,然後敬了袁衛國一杯。

  阿南坐在袁衛國的左側,他看了眼喝酒的趙大飛,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點酒,袁衛國瞧見了笑道,“怎麼,毛都長齊就想陪師傅喝酒?”

  文澤才直接伸手將阿南倒好的酒遞給了袁衛國,袁衛國仰頭便喝光了,他放下碗,看著阿南,“等你長大了,師傅再陪你喝。”

  阿南有些懵,指著那空碗道,“我不是要喝酒,我是想起前些日子您教我的酒卦,想試試。”

  袁衛國:.......哦。

  “怎麼想起現在算酒卦?”

  文澤才笑了笑,然後問道。

  阿南看向袁衛國,“師傅不是要走了嗎?我想給師傅算算這次出行。”

  袁衛國準備和鍾家父女回鍾家一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冬天了,這一次並不是只有他們三人,袁叔也會跟著一起去看看。

  他年齡大了,也正因為如此,袁衛國想帶著他四處走走,到處看看。

  “我已經替你師傅算過了,”文澤才抬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大喜。”

  鍾叔與袁叔雙眼一亮,大喜?那可是好事兒。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帶著喜總是好事嘛。

  沒幾天,袁衛國一家便離開了,房子代交給文澤才他們打理。

  眼瞅著快入秋了,文澤才也增加了看書的時間,不僅是他,田秀芬她們也加快了,田秀芬雖然沒去夜校,但是陳雲紅每天都會去的,等回來的時候再把課堂上學到的東西教給對方。

  這個年代的人都是很好學的。

  “文大師,”畢長林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問道,“我這次能考過去嗎?”

  幾天後有一場測試,那科正好是他的弱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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