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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說?”陳晨挑眉。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說那是個巧合。”
陳晨突兀的笑了一下，不是曾經面對愛麗絲的那種花痴微笑，而是帶著強烈邪異的笑容，配著那美麗無匹的面孔，直讓人忍不住淪陷在這美麗而又危險的誘惑里。
里斯也不例外。
“里斯王子，為什麼要到海里來找人魚呢?”
“因為計劃啊。”聲音還帶著恍惚。
“什麼計劃呢?”
“擁有神靈的力量，獲得永恆的生命。”
“為什麼來找人魚呢?你打算怎麼做?”
“神靈的後代，力量之源……”里斯突然掙紮起來，“不!”那狂躁的力量險些掙脫束縛的海草，陳晨只好又加了一個束縛咒。
可惜里斯已經清醒過來，下次如果再用魅惑就會產生抗力了，唉……陳晨嘆口氣，這可是人魚專門為了伴侶準備的，總有我喜歡你你卻不喜歡我的事發生，所以人魚不知什麼時候帶了這個天賦術法，如果遇到這種事就用魅惑，不過要事先刷下好感度，好感度越高成功率越高——很多打光棍的人魚都會用這招擺脫單身，即使已經結為伴侶也會使用魅惑，因為這樣伴侶身上就會出現人魚一族專屬的標記，代表這個人是有主的，不可以喜歡和搶奪。
但是他和里斯的好感度真是太低了，以至於，魅惑居然憑藉著人類的意志力掙脫，當然，也有可能里斯的意志太強的原因。
只是可惜了魅惑術，一輩子只能用一次啊，不過反正陳晨也不打算找伴侶，人魚不流行男男，這在神靈的諭示里，是原罪。
所以，魅惑什麼的，無所謂啦。
里斯已經完全清醒了，看來頭也不太痛了，因為還有力氣大喊大叫。
“洛爾!你對我做了什麼?卑鄙的傢伙!”
陳晨無奈，也不耐煩繞圈子了，直接簡單粗暴的抓起里斯的領子，“你到底說不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到時你想要說我也不會聽!”
里斯看著陳晨近在咫尺的面容，狠狠地咬了一口陳晨的臉，“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有這一句。”
陳晨笑了，“好，一會不要求我。”隨後擺擺尾巴離開。
不一會，他的手裡就帶著一堆奇怪的東西回來了。
珍珠，海草，貝殼，小魚……這是做什麼?
但是很快里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陳晨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發光的小魚全都驅趕走了。
他感覺到陳晨的靠近，海水在身周蕩漾，他忍不住想向後縮，卻怎麼也動不了。
然後什麼東西被塞進口中，看形狀應該是珍珠，嘴邊也被系了一圈水草來保證珍珠不會被吐出去。
里斯不住乾嘔，嘴裡含著這麼大的東西太難受了，可是又吐不出去，只能幹嘔。
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更難受的東西。
胸前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開，敏感的兩點被什麼東西夾住了，好疼，他的眼角濕潤了些許，但是在這黑暗裡卻沒人看見。
“這些貝殼都很膽小，你把它撬開之後它就會拼命的想要把開口合上，正好夾在你那裡，還不會掉落下去，放心，我挑選的是最漂亮的貝殼，很符合你的王子身份。”
里斯氣得不行，他沒想到一個深海人魚竟也會和那些腐爛的貴族一樣會這些骯髒的把戲，若是知道，他一定不會這麼大意，他以為最多只是疼點罷了。
“唔唔~”卑鄙!
“咦?這麼舒服麼?放心，還有更舒服的。”
然後什麼東西抵住了後面，里斯恐懼的“唔唔”叫著，陳晨看著他，突然把水草去除，拿出了珍珠。
“現在有什麼要說的麼?里斯殿下?”
里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過五分鐘的時間，他的心情大起大落。
“我全都給你，你跟我回去，魔法水晶典籍珍藏都給你，只要你放我走，這次決不食言。”
陳晨皺眉，“你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麼?”
“我只是想得到人魚的眼淚延長壽命而已，畢竟人魚三百年的壽命實在讓人心動。”
“那麼擁有神靈的力量，和力量的源泉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揭開人魚眼淚的秘密啊。”
陳晨眯起眼，“最後一次。”
“好吧好吧，我說就是，其實還想要一些人魚的血液。”
陳晨忍不住嗤笑一聲，狠狠地把珍珠塞進里斯的嘴，系上水草，隨後就又一顆珍珠塞進他的後面。
里斯忍不住叫了一聲，身體被撐開的感覺分外難受，珍珠推擠著海水不斷向內部涌去，里斯甚至有種肚子被撐大的感覺。
但是陳晨沒有讓他思考更多，又一顆珍珠被塞了進來。
嘴裡被珍珠塞著，下面也被珍珠海水充滿，里斯有些喘不過氣，眼睛都已經被不知是氣憤還是恥辱薰紅。
“放鬆一點，否則受罪的是你。”
“唔唔~”不要了。
可是一顆又一顆珍珠塞了進來，內部一次次被撐開，讓他有種已經含不住了的感覺。
幾次里斯都以為自己支持不住了，可是身體的韌性好的讓他想要殺人，此時此刻，他都沒有暈過去，反而清晰地感受著珍珠在體內的碰撞，偶爾摩擦頂到一點，還會出現讓他羞愧的感覺，他快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