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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的手段乾淨利落,秦嬤嬤當時直接被堵了嘴生生被打死,當時她害怕的暈了過去。
她若承認了,依著主子爺對主子的寵愛,只怕是會更慘!
“……”
青玉輕蔑的看著青煙狡辯的樣子說道:“主子還是太仁慈了,您給她機會,她未必會珍惜這個機會。”
“格格確實是仁慈了。”墜兒一邊給關寶寶挽發,一邊嘟著嘴不滿的說。
像青煙這樣的人,就該直接了斷的拿下,那裡還用故意設局?
關寶寶的想法,墜兒不明白。
青煙作為烏拉那拉氏手上的棋子,能在她眼皮子底下瞞了那麼久,沒點城府,怎麼敢於烏拉那拉氏為伍?
她手裡必然有烏拉那拉氏把柄,雖然關寶寶如墜兒一般恨不得把青煙掐死,但是若是能通過青煙拿到烏拉那拉氏行事的證據,以後對上烏拉那拉氏就越有利。
等關寶寶收拾妥當,穿戴整齊後,關寶寶說道:
“青玉你去叫個人一起,把青煙的東西給我找出來,順便把院裡的所有人叫到正屋外面。”
“今日你們家主子得立立威,讓大家都知道,我雖然好說話,但卻不是軟柿子任人欺負的。”
“主子饒命。”
青煙聽了關寶寶的話,知道怕是青玉發覺了她包袱里的東西,猛地磕頭喊道,一聲一聲咚咚作響……
“你可別磕了,見了血沒得讓人以為格格虐待了你……”墜兒冷聲說道。
見青煙猛的磕頭,追兒上前蹲在地上,單手扯住青煙磕頭的動作冷聲道:
“格格可是給你機會想私下解決,但是你太衷心,那就只有搜東西了,讓大傢伙都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見血了可不好,關寶寶忌諱的。
“青煙,你知道除了格格最恨你的是誰嗎?便是墜兒我了。”
“我墜兒從來沒有那麼恨過一個人,你是其中一個。”
“你害的格格如今常年伴藥,冬日裡冷的不敢出門。你害的格格子嗣艱難,難為人母,良心都不會痛嗎?”
“這兩年你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出現在格格面前,幫著別人對付格格。背主的下場你早該想到,何必假惺惺狡辯求饒?”
墜兒扯著青煙猛地把她推到在地,厲聲說道。
烏拉那拉氏對關寶寶造成的傷害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青字輩的人都是清楚的。
烏拉那拉氏可恨,那幫著烏拉那拉氏對付關寶寶的人亦是該死。
“我沒有,我沒有害主子……”青煙害怕的搖頭。
墜兒如何相信青煙狡辯的話,沒有證據她們會大張旗鼓的收拾青煙。
青玉和青衣很快的拿了青煙的包袱出來,打開裡面的東西,墜兒指著裡面的東西道:
“還在狡辯,你包袱里的銀子從何而來?”
“是奴才在宮裡的時候偷偷攢的……”青煙看到自己的包袱,心虛的說道。
“丫頭們的月例是多少我比你清楚,算上平日格格賞的都不及你包袱里的十分之一,這怕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才有那麼多的銀子和首飾”
青衣管庫房,丫頭們的月例發放都是她和墜兒發下去的,青煙的家當經不起查……
“奴才……”青煙結結巴巴一時說不出話。
“你是想要證據是不是?那標有內務府造的首飾是哪裡來的?內務府的東西市面上可是不能隨意流動的。”
“格格賞人可是很少用有標記的東西,方便我們兌換銀錢,你那裡可有不少有標記的首飾,不要告訴我是主子爺賞的……”
墜兒拿起青煙包袱里的首飾,指著上面的標記冷聲說道。
這明顯是後院裡其他主子那裡得來的,瞧著首飾的樣式,還算新穎。
像張氏,錢氏這樣侍妾身份的人,平日裡都未必得的到這樣的賞賜……
烏雅氏,武氏是在關寶寶出事後進來的,便不是烏雅氏。
宋格格能養著二格格,說明手上沒有沾上大事,否則,二格格就會養在前院,哪裡輪得到她養?
李氏若有那能耐也不會暴斃而亡了……
當初能做到一點證據沒有的除了福晉,沒有其他人。
“是我偷的,是我偷來的……”青煙閉上眼睛,害怕的說道。
“你可知偷竊是要剁手?”青衣淡淡的說道。
“主子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青煙聽到剁手,縮了縮撐在地上的兩隻手,楚楚可憐的看向關寶寶。
關寶寶沒理她,只顧著把玩手上的荷包。
青研繡得荷包是真的很的關寶寶的心,這幾日得先挑幾塊好點的料子,讓她繡上幾件花式出來做樣板,看看效果。
“你哪裡不敢,你如今還在撒謊隱瞞,前日裡你為何深夜出門,你去見了誰?”
青玉突然開口,恨恨的說道。
前日半夜時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青煙試探的喚她。
她覺得蹊蹺沒有答應,假裝睡得很沉。
見她沒有反應,青煙瞧瞧開門出了院子,青玉趕緊爬起身,悄悄跑到後面抱廈那裡喚醒了小貴子,和他一起尾隨青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