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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喝的太多了, 一定是酒的問題。

  姜舒的右手猛地扣住盛博淞的脖頸,剛要遠離的身子再次被拉回來。踮起腳尖,平視著他的眼神里的光,讓她著迷到想要霸道地去占有。

  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

  唔,小時候吃奶的力氣有多大,大概吸吮地就有多麼用力。

  粗魯地在裡面橫衝直撞,沒有駕駛證在手,笨拙地像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娃娃。甘甜的糖果味還在她嘴裡瀰漫,盛博淞迎上了她的吻,伸在她背後的雙手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張著嘴回應她的霸道,盛博淞閉上了眼,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

  充斥著愛的吻不再只是單純的觸碰,彼此交纏在一起,姜舒恨不得抽乾他全部的力氣。推倒在沙發上,姜舒分外用力,脫離了酒精的麻痹,大腦越發清醒,可她卻越發地縱容自己。

  用力把他推到沙發上,我採花大盜今晚就要真的糟蹋你!

  為什麼要拒絕?為什麼不可以?

  她自己都回答不上來這些問題,索性趁著今夜全都拋諸腦後。

  情到濃時就不需要再躲避,時常保持著冷靜,也需要一次狂野的放縱。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被姜舒壓在身上,鋪天蓋地的吻讓他逐漸暴露了原始的獸性,“小舒,你,你想好了嗎?”

  剛要抬起手,就被姜舒狠狠地按下,“少廢話!”

  姜舒的主動讓他徹底撕碎了心口的小奶狗,他的雙臂充滿了要爆發的力量,把她抱進臥室,暗淡下來的光線讓氣氛更加朦朧。

  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有隱約的輪廓,湊近些,她抬起的那個吻碰到了他微熱的鼻尖。

  聞著獨屬於他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周圍的氣流,脖子上的汗珠順著喉結滴下來,片刻的冰涼後,是更加炙熱的溫度。

  身子重重地壓下來時,姜舒失去了主動的權力,伸手要去反抗,他的手卻纏了上來,十指相扣、抵死交纏。

  那個吻順著她的唇向下綿延,掠過她的頸、吻過她的鎖骨,單手伸進她的後腰,用力一帶,身前的禁錮便成了愉悅的輕鬆。

  “嗡……”

  耳邊突然失去了聲音,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靜。

  張大的嘴微微開合,卻怎麼都叫不出聲來,是痛、是癢、是誘惑,難以形容的感覺在她的身前來回移動。

  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渾身蒸騰著熱氣,分明想要躲閃,身子卻又主動地迎上去。

  他慢慢停下了掠奪的動作,伏在她身上,喘息聲時斷時續。

  他在發抖,緊張地在發抖。

  說到底不過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少年,就算再霸道,他也比不上久經沙場的老將。懵懂無知的大頭兵,別說戰場,恐怕連真刀真槍都沒有見識過。

  抱著她抖得厲害,伸手小心翼翼地向下遊走,還沒靠近就慌亂地把手給撤了回來。

  姜舒被他緊張地樣子逗笑了,手指輕挑著他的下巴,說:“小孩子,你是迷路了嗎?”

  盛博淞不說話,臉色更加紅透。

  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除了姜舒,再沒有別人。

  拿起真刀真槍,準備衝到城下時卻發現迷了路,好像每個不經世事的男人都會犯這樣的錯誤。

  兩條路,該走哪一條?

  他還保持著清醒的理智,所以想得要比其他人都要早。不等衝到城下,就已經提前考慮找路的問題。

  抿了下唇,姜舒一把翻過身,再次壓在他身上。

  她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喜歡征服世界上各種難以解決的問題,難以馴服的野獸。

  哪怕是一隻乖巧的小奶狗,她也要用手裡的長鞭訓得他服服帖帖。

  躺在床上,盛博淞認命地閉上了眼,慢吞吞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東西,胡亂地塞進姜舒手裡。

  準備了好久的東西,今天終於可以派上用場。

  在口袋裡不知道放了多久,邊角已經有好幾條摺痕,平整的塑料包裝多了不少印。

  幸好,黑暗中,誰都看不到誰,否則盛博淞一定會有想要撞牆的衝動。

  他說:“馮梓懿塞給我的。”

  停頓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好早之前就給我了。”

  他想表達自己從來沒有用過,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平時嘴上總是“要要要不完”的,實際上是個一竅不懂的童子軍,老實地擺成了“大”的姿勢,接下來只能靠她來教自己。

  姜舒又笑了一聲,準備好後慢慢地貼在了他身上。

  痛!

  想要縮回來卻被盛博淞制止,雙手按在她的腰上,緊繃的身體變得滾燙。咽了咽口水,盛博淞勉強坐了起來,牢牢地把她抱在懷裡,聲音已經變得沙啞:“我,我慢一點。”

  同樣是第一次,姜舒比他還要緊張。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是在等待痛苦的極刑。

  “疼,我疼……”

  盛博淞將她抱得更緊,護在她背後的手輕輕地安慰著那一瞬間的痛。

  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流出,渾身一陣戰慄,那一下,奪走了她全部的力氣。世界變得水深火熱,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是最痛苦的折磨。

  不過,身下的人值得她這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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