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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女娃子的名跟不跟兄弟走都可以,要是用‘志’開頭的話江舒瑤真想不到啥好聽的名字,於是便單獨取了叫‘郝思悅’,希望她快樂無憂。以後要是江舒瑤跟郝援朝生了女娃娃,還可以跟著‘思’字走。不過小名還是叫萍萍,平平安安一聽就是雙胞胎,也是祝福。

  定下名字郝援朝便興致勃勃去找村支書上戶口,然後再去公社那邊把四個孩子的戶口都轉到他戶口本下,這事跟上頭領導打過申請了,收養四個孩子可以把戶口轉過去,但是要跟著女方戶口定性,如果女方是農村戶口哪怕□□也得是農村戶口,好在江舒瑤是城市戶口,這才能順利把四個孩子轉為城市戶口。

  這年頭城市戶口不好得,要轉換也沒那麼容易,但誰讓郝援朝事先說明情況並申請通過,址城軍區那邊也願意接受,所以公社這邊手續辦得也很順利。

  拿到新戶口郝援朝並沒再老家多待,一來老家存糧快沒了,二來調令的時間快到了,時間很趕,沒辦法久留。

  於是在把房子託付給村支書後,最後看了眼這塊碧水青山的小地方,郝援朝便帶著新鮮出爐的媳婦孩子上火車了,下次再回來,估計要十年或者更久了。

  而火車駛向的地方,便是他們未來十幾二十年要待的——址城軍區。

  第17章 厲害的師長媳婦

  從南溪村到址城軍區要花四天多的時間坐火車, 中途還得換乘一次。兩小隻還好,沒有特別的症狀,每天有人陪著玩就不鬧, 而鐵柱跟樹根從來沒坐過火車的,直接暈車了, 一開始臉色蒼白,後來鐵柱直接吐了,沒忍住吐在了床鋪過道處, 對面的女人捏著鼻子直接叫起來, “什麼人啊要吐一邊去, 吐在這裡缺不缺德啊。”

  “抱歉啊這孩子沒坐過車。”江舒瑤邊說邊拍著鐵柱的背, “還難受不?還想吐咱去衛生間。”

  鐵柱還不會說普通話, 聽不懂女人在說什麼,但是女人那動作和臉色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心裡有些難堪, 硬是忍住了,跟江舒瑤說要去衛生間。

  江舒瑤把樹根也帶上,一起過去衛生間那邊,然後找了車上的服務員過來,一是清理車廂過道的污穢物, 二是詢問有沒有暈車藥。

  不過暈車藥是沒有了, 江舒瑤便要了兩塊切開的生薑,等鐵柱跟樹根都吐過以後一人一塊,抹點到太陽穴, 剩下的放到鼻子底下聞一聞,多少能暫緩些。

  等到他們回去後車廂過道已經清理乾淨,其他臥鋪的乘客都各自做各自的事,就剛剛那位說話的女人見他們回來哼了一聲,“鄉巴佬,暈車做啥火車。”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江舒瑤他們聽見了。

  她身邊的男人見狀趕緊拉了女人一把,對江舒瑤露出抱歉的目光。

  江舒瑤瞥了眼他們,男的是穿著一身中山裝,年齡跟郝援朝差不多。女的穿著碎花的布拉吉,年紀在二十四五左右,是中途上來的乘客,男人挺照顧女人,兩人應該是夫妻關係。

  “那男的是當兵的。”郝援朝悄摸在江舒瑤耳邊說了一句,他眼睛毒,前世今生都是軍人,哪怕沒穿軍裝也能認得出來,當過兵的其實不難辨認。

  江舒瑤微微皺了皺眉,“我有不太妙的感覺。”

  果然,中間換車的時候他們也跟著下來,然後上了同一班火車,孽緣般地又到了同個車廂。

  這個方向又是軍人,大概可能或許是同個軍區。

  不過顯然那對夫妻還沒意識到,因為在外面穿軍裝限制多,郝援朝也是脫了軍裝的,而且他上輩子出任務也偽裝過其他角色,不會像男人那樣脫了軍裝還帶著軍人的特徵,走路坐姿都是軍人范。

  不知為何那女人看江舒瑤有些不爽,在同個車廂看見她頗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的感覺,眼神掃過身邊的四個孩子也是輕視,好像在說哪怕她穿著布拉吉那還是個只知道生孩子的老土帽?

  不得不說腦補很多。

  江舒瑤對這種人沒什麼在意的,哪個年代都不缺像這個女人這樣的人,跟他們計較就沒意思了。她現在只希望哪怕對方真是址城軍區的那也千萬別跟他們家屬樓分在一塊,這樣的鄰居她可不太喜歡。

  不過郝援朝讓她放心,師長的職位是能夠分一套獨棟房子的,鄰居要是不討喜關起門過日子就成,這樣一來,江舒瑤更沒什麼好在意的了。

  到了快下火車的時候樹根已經頑強適應了火車不暈車,鐵柱只是臉色有些青但是也不會像一開始反應那麼大了,但平平安安兩小隻卻有些低燒,蔫蔫的沒一開始那活潑勁。到底是身體太弱,火車上又不夠通風,江舒瑤弄了一點點退燒藥給他們喝下,決定等下了火車便先去醫院給兩小隻檢查一下身體。

  臨下車前讓郝援朝給鐵柱樹根兩兄弟夜裡到衛生間簡單清洗身體又換了衣裳後,他們也到空間洗了個澡,郝援朝換了白襯衫黑褲子出來,江舒瑤也是白襯衫下身搭一條長到腳踝的半身裙,頭髮編成一條大的魚骨辮,也算是煥然一新了。

  第二天醒來那女人看見瞪大了眼睛,好一會才假裝什麼都不在意地哼了一聲,轉身也去換了一身紅白各自的布拉吉,還催他男人也去換一身,不過她男人沒同意,這馬上就要下火車了別折騰。

  確實是要到站了,女人就放過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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