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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遠周下意識的別開臉,躲開了她的唇。
路遙心頭一沉,委屈全部湧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不等她控訴,就聽霍遠周說:「遙遙,這樣的事,以後換我主動。」
他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不穩的氣息曖昧的糾纏到一起。
路遙終於明白,為何不管是電視上還是上,男女主小別再見面後,沒有更多的言語,兩人抱在一起就開始親吻,情動後就開始滾.床單。
她現在才真正體會到蝕骨的想念是什麼滋味,而這樣的想念沒法用言語表達,只有用肢體語言去傾訴。
霍遠周把她壓在沙發上,吻的昏天黑地,嘴唇都開始麻木,可誰都不想放開彼此。
她感到霍遠周身體的異樣,就算是隔著衣褲,她還是感覺到他下身的巨燙,她雙腿盤住他的腰,稍稍偏過頭,從他的熱吻里撤出來,大口呼吸了幾下。
「霍遠周,你想嗎?」想要我嗎?
霍遠周的臉埋在她的脖子裡,嗅著她的體香,緩了片刻後,抬頭與她對視,「這是你的初戀,我不想你以後回憶起這段感情,都是跟性和欲有關。」
路遙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又仰起頭,輕輕在他嘴角親了下。
霍遠周的手指來回撫著飽滿誘人的唇瓣,「我已經不再是二十幾歲,年少輕狂又不顧一切的戀情我不知道能給你多少,但我會盡力。」
路遙心裡暖暖的,胃也不再難受,她小聲說:「霍遠周,我還想讓你親我。」
霍遠周小腹一陣緊縮,他極力隱忍著,又親上她,好幾次,他想把手探進她身體裡,最後關頭又及時打住。
他不知道他的自持力在她這裡還能堅守多久。
兩人又在沙發上親了大半個小時,最後霍遠周忍得難受,他鬆開她,藉口有點累,想沖個澡去睡個午覺,起身拿了換洗衣服去了浴室。
路遙還在意猶未盡的回味被他親吻的感受,她好像上癮了。又在沙發上發了一陣花痴,便去客臥給霍遠周鋪床,整理衣服。
從壁櫥里拿出乾淨的枕頭和被子,鋪好後,她狡黠的眼睛又骨碌碌轉了幾圈,嘴角噙著一抹壞笑,又去壁櫥里拿出一個枕頭和一條被子...
床鋪好了,行李箱裡的衣服全部整理好,還不見霍遠周出來,路遙看了眼時間,他已經洗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洗好?
也不好去催他,她就去廚房燒水給他泡茶。
茶泡好了後,還是不見他人影。
她走到浴室門口,沒聽到裡面有嘩啦啦的流水聲,她敲敲門:「霍叔叔?」
「門沒鎖。」可能是感覺有歧義,他又解釋句:「我穿好衣服了。」
路遙這才推開門,看到霍遠周時,她怔了下,趕緊疾步走過去,「這個不用你洗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路遙心裡既懊惱又難為情,霍遠周給她洗的衣服是昨晚她吐酒後的衣服,又髒又難聞。
霍遠周已經全部洗好,正在清洗,抽空看了她眼,「昨晚在酒吧喝醉了?」
路遙『嗯』了一聲,就跟蚊子哼哼一樣,小的差點聽不見。
霍遠周的臉色一直陰沉著,沒再搭腔,低頭認真給她清洗衣服。
路遙走到他身後,抱住他,側臉貼在他後背上,「別生氣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十分鐘過去,浴室里除了流水聲,就是沉默。
霍遠周始終都沒再理她。
「霍叔叔。」
回應她的還是沉默的空氣。
霍遠周已經把衣服全都清洗好,放到洗衣機里烘乾。
他這才抬頭看路遙,「你幾歲?還大半夜去那種夜場買醉?」
路遙撲閃著濕漉漉的眼睛,「我錯了。」
霍遠周自己嘆了口氣,他還是捨不得懲罰她。
路遙上前幾步,趴在他的懷裡。
「去酒吧喝酒也不是不可以。」霍遠周特意頓了下,接著又說:「下回必須是跟我一起。」
「我知道了。」路遙微微抬頭,「霍叔叔,我喝醉後,還...把人打傷住院了,打了蔣遲淮的一個朋友,下午就是去醫院看他,再順便跟他父母陪個不是。」
「......」霍遠周氣的說不出話來,所以她小時候那會兒,他幹嘛要沒事找事帶她去學武術?
路遙岔開話題,在他懷裡撒嬌,「霍叔叔,我早上起來後,還沒來得及洗臉呢。」
霍遠周對著她的腦袋拍了兩下,去擰了條濕毛巾,低著頭專心體貼的給她擦臉,路遙仰著頭,一直盯著他看。
他視線跟她相接時,她就翹起腳尖親他一口喉結。
「路遙,別鬧!」他方才已經衝過一遍冷水澡,她再這樣下去,他還得繼續沖。
吃過午飯後,霍遠周睏乏的撐不住,就去午睡,到了臥室發現床上有兩個枕頭,兩條鋪好的被子,路遙這是要?
「霍叔叔。」路遙已經換上家居服,歡快的一蹦一跳的進來。
霍遠周眨了眨眼,靜默片刻後,問:「怎麼兩條被子?用不著蓋這麼多。」
路遙哼著小曲,直接掀開其中一條被子,爬進被窩,笑著回他:「你一條,我一條呀。」
霍遠周的眼角抽動了下,她這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路遙眨著無辜又單純的眼睛,「這是我的地盤,我肯定要盡地主之誼,陪你午休。」說著,拍拍另一條被子:「霍叔叔,趕緊躺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