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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想到的是,那位溫小姐應該沒有對他做什麼。
Albert睡覺淺眠,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會醒。
他幾乎能想像那位溫小姐紆尊降貴的墊著腳慢慢走路。
小心翼翼的去窗台把窗簾拉上,再慢慢的退出這個房間的傻樣兒。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緩緩的揚起了嘴臉。
可能是因為接了溫小姐這單大生意,陳哥今天也不再催著Albert,而是讓他緩一天。
Albert一開始對那位溫小姐的財力並沒有太正確的認知。
即使她出了五天的價錢,但是urania這個地方,家裡沒點金礦誰敢來。
但是接下來的一個月,這位溫小姐打破了他的認知。
每隔一天來一次,像是知道他接了她的單就會休息一天一樣。
每次都是好幾天的價錢。
但是她確實又沒有對他做什麼。
只是一昧的約束著他,不讓他喝酒,煙也不讓抽。
甚至Albert有好幾次,不耐煩了,一拉衣服,就要用美人計探探她的真實想法。
可她只是微笑著,拉住他解衣服的手。
等他放下了手,她再慢慢的一顆一顆扣上。
屆時她低著頭,仿佛十分專心的看著他的扣子,眉眼溫柔。
Albert覺得,要是這位溫小姐來urania的話應聘的話,一定也是箇中翹楚。
他也曾攤開了牌問她到底要做什麼,然後她隨口問了第一天時的那個問題。
Albert知道,但是不能告訴她的答案。
她也並不深究,而且換了個不痛不癢的話題繼續。
他也曾想過拒絕這位溫小姐,她給他的感覺太危險。
但是耐不住她給的價錢實在太高。
拒絕的話在心裡模擬了無數次,可每次看到溫喻雅的那張臉,那張臉上寫滿錢的臉,Albert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就像現在,拒絕的話到了嘴邊,Albert也只是窩在沙發上。
悶悶的說了一句,“溫喻雅,我累了”。
相處了近一個月讓Albert知道她的脾氣,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她一般不會拒絕人。
原則性問題是什麼?
喝酒,吸菸。
每天喝許多酒確實不舒服,可是遇到溫喻雅之後,他好像沒什麼機會喝酒了。
煙久了不抽連煙圈都吐得不那麼漂亮了。
所以在某天上午,Albert喝了個爽快,一直沉沉的睡到下午臨近晚上。
煙也不知道吸了多少次才回歸了他以往的功力,Albert有些洋洋得意,這可是吃飯的傢伙。
可是臨到包廂門口,Albert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莫名的心虛。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洗了個澡是不會有味道的。
然後推開門,屆時他到得有些晚,溫喻雅已經到了。
Albert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回事,有些莫名其妙的坐在離溫喻雅老遠的位置。
他喝酒怎麼了,不就是喝得有些多嗎。
她也坐過來,Albert猜,當時她就發現了不對勁,所以一反常態。
猛的湊近,到他的脖頸旁,曖/昧的氣息在包廂里渲染。
她的手伸起來,捻了捻他有些濕的頭髮,問“洗澡了”
語氣輕柔又曖/昧,Albert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只是傻傻呆呆的回了句“嗯”
然後剛才還溫柔又帶著些曖/昧氣息的女人,猛的拉開距離
“Albert,能耐了呀,洗了澡還有這麼大酒味,看來上午一定喝了夠本吧”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愛喝就喝’
這話Albert當時在心裡反駁了無數遍,但是最後沒能說出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溫喻雅也不再找著不痛不癢的話題,就坐在沙發上,看著窗戶不說話。
她也不離開,那Albert自然也不能離開了,兩個人坐在包廂里,最後自然是閒不住的Albert認慫。
“溫喻雅”
Albert‘氣急敗壞’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不回話,Albert又叫了一聲,不情不願。
“溫喻雅”
Albert小聲再叫了一聲。
然後溫喻雅總算看過來,直直的看著Albert的眼睛說
“還酗酒嗎”
“不了”
當時的Albert一撇頭就答應了。
現在想起來,他為什麼被她吃的死死的。
Albert正恨得牙痒痒,溫喻雅的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她果然答應了,也不再說話,而且自己開了一瓶飲料喝。
Albert知道溫喻雅的臭脾氣,總喜歡等他睡著了之後離開。
所以他也不理她,眯了眯眼就要睡覺。
心裡卻猛的竄出一個想法來,在他睡著之後,溫喻雅在幹什麼。
這個想法竄出來之後,開始還滔天的睡意瞬時什麼也沒了。
他閉了眼睛。
等了好半會兒,才聽到很低的一聲笑,他等待著,溫喻雅走過來。
有輕微的腳步聲漸近,Albert也不知道怎麼了,瞬時間心如擂鼓。
他有些慌張,寂靜的夜裡,他的心跳聲也太大了。
可沒等他緩過來,那輕微的腳步聲已經漸遠了。
Albert正想著溫喻雅在做什麼,就聽到了拉輕微的拉窗簾的聲音。
她竟然把窗簾拉上了,果然對他有所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