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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旁邊有人這麼說,蹲在喜迎客門口台階的容九趕緊抬起頭。抬頭看到遠遠的走來一對手拉著手的金童玉女,沒牽在一起的手各拿著一串正常要大很多的糖葫蘆。

  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可從來沒見過藍疏卿如此富有童趣的一面。容九趕忙抬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子游,我這是認錯人了,還是出現了幻覺?”

  墨子游順著容九的目光看了眼,“只許你州官放火?”

  容九抬手抓了抓腦袋,“說的也是。”

  俞瀟紫老遠看到了容九他們。容九這丫沒事兒頂著他那張嫩臉扮嫩,很多動作已經習慣成自然。現在是小老頭模樣還習慣性做天真狀,雖然不算雷,也夠彆扭的。

  之前已經說好不在一起露面,容九和墨子游不等俞瀟紫他們走進先走了進去。雖然兩個人穿著很普通,守在門口的酒樓小二還是很客氣的將他們讓了進去。

  可是等俞瀟紫和藍疏卿走到那門口,之前還笑臉迎人的酒樓小二板起了臉:“去一邊玩去,別這兒添亂。”

  藍疏卿用手超大串的糖葫蘆指著那酒樓小二的鼻子,“你怎知我們兩個不是來買東西的?”

  酒樓小二撇了撇嘴角,“裡面賣的可都是仙丹,可不是你們小孩喜歡吃的糖豆。”

  學著藍疏卿的模樣,俞瀟紫也將手裡的糖葫蘆伸到那酒樓小二的鼻子前,“算我們是來買糖豆的,你一個看門的也沒道理將我們攔在這裡。”

  酒樓小二趕緊將面前的兩個小孩仔細打量了一番,雖然穿著十分普通,卻時細皮嫩頭一身貴氣,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抬手擦了下嚇出的冷汗,酒樓小二弓起了腰,“若是長輩在,直接去找長輩。若是沒有長輩在,進到裡面可不能亂跑。”

  “算你識相。”藍疏卿冷哼了一聲,拉著俞瀟紫抬腳跨過門檻。

  和愛來不來那邊一樣,這喜迎客的大堂也是人擠人。仗著個子小,兩個人很快擠到了人群央的台子前。

  台子,之前在黑市見過的那位趙良長老正一臉鐵青的瞪著一人,“還不趕緊將他給我丟出去!”

  被趙良瞪著的那位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書生袍,一邊在趙良腳邊打滾一邊哭叫:“誰說我買不起?誰告訴你我買不起?”

  說著那人撩起書生袍滿是補丁的袖子,撕開其一個補丁見一堆金葉子叮叮噹噹的灑落一地。等他再撕開旁邊的補丁,又是一堆金葉子掉出來。

  再看台下的人,有一些人看著那人的眼神立馬變了。目光掃過那一身滿是補丁的書生袍,有幾位可是直接目露凶光。

  突然一股清涼充斥靈台,再看向那個抖完了金葉子後又在台打滾的人,俞瀟紫的眼神也變了。用傳音對藍疏卿說道:“這人有問題。”

  藍疏卿用傳音回道:“這個人的問題大了,不過會因為他頭疼的只有南風閣和那些本來會見財起意的人。”

  第252章 文不通

  知道台的人還要滾著鬧一會兒,藍疏卿用傳音給俞瀟紫講了下那位的來歷。 c o

  這人居然是藍疏卿的舅公,他那位父皇的親舅舅。雖然輩分大,年紀卻是只藍振翱大個十歲。他的親爹是在女禍死掉的那位宰相,當初能坐宰相之位是因為是國丈。

  能得到那位國君的寵信,知道那位宰相不是什麼好人。霸占農家少女生下這個兒子,老來得子本來也是喜事,卻因為和人斗詩輸了給取名叫不通,並因此十分不喜。

  不通生母生下他不久自殺了,是當時身為太后的長姐將他接入宮撫養。那位太后生性善良,卻十分懦弱。兒子昏庸無道,父親為虎作倀,勸誡了幾次不成只會暗暗垂淚。

  在不通十歲那年,他的長姐抑鬱而終。他被生父派人接回家,居然沒多久瘋了。平日裡不是痴痴呆呆,是瘋瘋癲癲,是因此才沒去那場宮宴。

  當年那場女禍,這位前宰相帶了一家老小參加宮宴。除了不通,大小老婆和膝下兒孫都帶了。這也是命,不通不被允許參加宮宴,反而因此保住了性命。

  藍振翱繼位,雖然對那位前宰相十分不滿,卻沒有動這位小舅公。讓他繼承了那位前宰相的全部家業,還安排人悉心照顧。

  繼承國君之位的藍振翱太年輕了,被一群亂臣賊子為難,想讓他乖乖做個傀儡君王。不通突然不瘋不癲的拿著眾人尋找不到的金書出現,手持金書將為首幾人砸死在朝堂之。

  金書不是一本書,是一個精金打造的象徵物。持有金書的人擁有廢立君王的權力,當然也有處置大臣的權力。

  那位太后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步入天階之後便野心膨脹,為了避免他利用金書威脅自己的兒孫,臨終前偷偷將金書交給了幼弟保護,才有了後面發生在朝堂得那一幕。

  藍振翱沒有收回金書,不通也沒留在朝。這些年一直在外遊歷,為了讓大家知道他還活著,會不定時回來帝京露個臉。

  這人和俞梓海很投緣,兩人相識後每次回來都會提前告知他這個宰相。這次一回來跑來找南風閣的麻煩,十有八|九是因為俞梓海已經決定收拾掉南風閣。

  等藍疏卿說完這些,台已經金燦燦的一片。不通還在一邊滾動一邊扯身書生袍的補丁,還是每扯開一個見一大把金葉子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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