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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不見，楊胖子看上去更胖了。
他一笑，臉上的肉堆在一起，連眼睛都看不見了。
楊胖子：“蓋總，祁總好！”
明明主動握手：“楊總好啊！”
她學著楊胖子的口氣。
“哎呀，你叫我小楊，小楊就可以了！”
明明哪好意思叫出口啊，無論是從年紀還是體格上，他都不是小羊了。
“楊經理，最近生意怎麼樣？”
楊胖子底氣十足：“好的很，現在整個譚江，我們是數一數二的高檔餐廳！難逢敵手啊！”
由於有了明明的幫助，他們的人氣一下子就提了上來。不僅滷水賣的好，連帶著整個餐廳的業績都翻了幾番。
現在楊經理正在籌備另外一家分店。
他們這是高檔餐廳，開不了太多分店。
而祁媽手下的另一家中低檔定位的餐廳，現在已經在潭江市開了五個分店了。
明明他們的市場做的非常好，高檔餐廳賣的是高檔產品。口感擺盤兒都更加講究。讓你體會到物有所值。
而對於中低檔餐廳呢？他們走的是實惠，新鮮，品質有保證的路線。
不僅是物有所值，簡直是超值。
楊胖子聽說背後的大老闆還和明明談過幾次，每次談完之後，他們餐廳都會有所改動。然後生意就會變得更好。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整個福運酒樓的熱度在譚江市持續上升。
這次要開一家分店，主要是試水一下，高檔餐廳的分店管理形式。效果好的話，老闆想把分店開到其他城市。
“蓋總啊，你們的冷鏈車也要想辦法多買幾輛，我們老闆說了，要多開幾家分店在其他城市。”
這件事情明明也知道，冷鏈車花錢就能買來，可是物流路線、人員安排卻要依靠王志新。
一想到王志新，明明的心又沉了一下。
還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談呢。
明明帶著楊悅查了一遍餐廳的帳，也解釋了具體的操作流程。
楊悅：“我想在譚江多呆幾天行不行？”
明明想了想行程：“也行，別太久，公司那邊還用得上你呢。”
…
晚上只有明明和祁雲杉一起回來了。楊悅還要在餐廳多呆一下，她要和後廚們了解一些問題。
進到酒店大廳的時候，本來走在後面的祁雲杉突然拉住了明明的手臂。
他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壓力不要太大，他們餐廳擴張他們的，我們也要有我們自己的節奏。”
“他們”、“我們”，分得清清楚楚。
被祁雲杉這樣一點破，明明頓時心裡覺得好受多了。
她仔細想了想，祁雲杉說的有道理。
每個公司都有自己的發展布局，不能跟著別人的節奏走。
憑藉著自己公司的實力，他們一定會等著自己的。
明明感受到他的好意，笑著說：“我明白你的意思，謝了兄弟，我一緊張就鑽牛角尖。”
祁雲杉苦著一張臉，拿著這張好人卡，哭笑不得。
他們辦事的節奏很快，也不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去了腐乳廠。
王教等在那裡。
他的廠子原封不動，沒有人買。也沒有人投錢改造。
王教看上去有些可憐，他被生生晾了一年。這個時候再開口，已經要不出來高價來了。
王教苦笑：“我還以為你們不準備來了呢。”
明明：“之前不是沒有拍板的人嗎？今天我把大老闆給你帶來了。”
明明略微側身，讓出祁雲杉來。
然後回過身來，又將祁雲杉擋在身後，低聲對王教說：“不過大老闆來了，你價錢可不能抬的太高，我給老闆說的是這個數，你不能讓我難做。”
她一伸手，給了一個1/3的價錢。
王教當場要崩潰。
哇哇哇的叫了好幾聲，瞪著大眼睛說道：“這也太低了！”
明明笑了一下：“別急嘛，先談。”
按照明明的想法，這附近的廠房她都可以盤下來。王教的腐乳廠不僅可以做腐乳，還可以做各種醬料。
她準備和福宴酒樓談談，讓他們把醬料拿給自己獨家代理。
工廠直銷肯定比他們拿貨的價錢低。
另外明明還準備再奉獻一次，動用一次改命技能。爭取生產出味道更美味的調味料，讓餐廳更加離不開自己。
整個談判過程中，王教還以為祁雲杉是主要攻堅對象。
他問的每個問題都是朝著祁雲杉問的。
王教面對這祁雲杉，帶著一絲諂媚的笑：“我們現在的生意比去年要好的多。”
明明心說這不廢話嗎？忘了去年誰推過你們的產品了？
王教又當面奉承：“祁總這麼年輕，又有氣質，投資的眼光太好了！我們這是新興產業，現在整個工業園區都比較便宜，再過幾年呀，想拿地可就難咯！”
槽點太多。
什麼時候做醬豆腐的也成了新興產業了？
你要說你們這行暴利，我還不做了。
我要的是作大死，又不是發大財。
看著王教好大年紀的份兒上，明明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