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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天：想怎麼弄死我，你就直說吧。
明明：給你一個每周二天，和心愛之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請問你要不要呢？
蓋天：多少錢？你直說。不能超過50。
明明：50成交。
這弟弟算是基因突變，已經智商觸底為零了吧？換個大猩猩來都能蒙得他團團轉吧？？
……
祥星滷味的生意一天好過一天，不管進多少貨，晚上八點之前都會銷售一空。
明明人長得好，說話也甜，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像不要錢似的叫。
分量給的也足，高高地稱好之後再單給一小盒滷汁。回到家自己再鹵個雞蛋之類的就方便多了。
除了買晚飯回家的大爺大媽，還有不少附近的學生跑來這裡買滷味。普通的學生都已經放假了，可高三的學生每天晚上都要上晚自習。
明明特意和趙曉曉研究出了少油少鹽的減肥滷味，滷的都是高蛋白的牛肉和剝好皮的大蝦。
滿三十元還送一份蔬菜沙拉。
每天一出攤兒，祥星滷味的門口就排上了隊，直到收攤為止。
趙曉曉問道：“你說，咱們明天用不用多做點？我還可以多做一些。”
明明一邊麻利地收攤一邊在心裡默默的算帳。這附近有多少人？來買滷味的又都是些什麼人？這個市場究竟有多大？
感受到周圍來自路人的眼光，明明放下手裡的活，找了一件外套系在腰間。將兩條又細又長的腿，擋住了一些。
時間越晚，天色越黑，這夜市上的人也就越雜。她們兩個女孩子，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明明跳上了餐車的駕駛室，單手撐在車窗上，對趙曉曉說：“收攤回家！”
趙曉曉覺得明明最近改變真的很大，以前她軟弱但有藝術家的氣質。整個人都更高傲一些。
可現在卻不同。
她的氣場更大了，人也變得更開朗熱情。
只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往藝術家的方向發展了……
…
祁雲杉連續跑了幾個城市，今天才剛剛回到公司。他翻看著美工組的工作進度，最近出的幾份效果圖他都不是很滿意，缺乏打動人心的細節。
還是缺乏溝通。
祁雲杉點開神筆馬良工作室的招生簡章，今天有一節試課，嗯……看來是時候跑一趟溝通溝通了。
第16章
往學校開的路上明明說道：
“我是這麼想的，咱們就做5點到8點這一檔的生意。再往後喝酒聊天兒的居多，燒烤攤兒會比咱們生意好。
再一個，你賺的雖然多，可太耗時間了，開到凌晨一兩點也是有的，咱們熬不住。”
趙曉曉點點頭。
她覺得有道理。
“想擴大經營的話，光憑你自己的力氣肯定不夠。你等我回去先把帳理清楚了再說。到時候是買設備，還是請人，都比你自己悶頭干來得划算。”
趙曉曉又點點頭。
她覺得明明說什麼都有理。
“對了，我明天晚上要請個假。”
“幹啥？約會去？”
“你有沒有個正形？
我爸以前的同事在跑香料生意呢。我想著咱們的滷味攤還是以香料為主，香料好，做出的東西自然也就味道好。所以約了那個叔叔明天晚上見面。”
明明猶豫了一下，明天神筆馬良工作室有一節試課，說是發材料和選座位。
算了，還是優先趙曉曉吧，這小妮子主動攀一次關係不容易。
明明：“行，批准你的約會了。”
…
第二天下午，趙曉曉幫她把攤子支好，就跑去跟人家吃飯了。
明明掏出手機給神筆馬良工作室發了一條簡訊：
今天因故無法出席試課，煩請幫忙保管材料，正式上課那天一併取回。多謝！
說完就把手機揣回了兜里，系好圍裙開始工作。
…
接到祁雲杉要來的通知，畫室那邊也有些懵，他們做的到底是有多差勁，才勞煩祁總親自跑過來一趟溝通？
產品經理、創意總監、美工組長、業務骨幹臨時組成了一個小組，緊急商量出一套應對和整改方案。
產品經理：“祁總，我們這個方案只是一個草稿，您先過目一下，具體細節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祁雲杉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小時試課開始：“給你15分鐘陳述時間，開始吧。”
產品經理一看，這事有商量的餘地，於是使出渾身解數，講足了15分鐘。
產品經理滿頭大汗的問道：“祁總，您覺得怎麼樣？有什麼意見？”
祁雲杉盡力做出感謝的表情：“你們做的很好，工作效率很高。發到我郵箱，我回去再仔細看看。”
得到大老闆的認可，產品經理簡直要美上了天。
祁雲杉裝作若無其事：“對了，培訓班在哪裡上課？”
產品經理：“祁總對培訓班項目感興趣？”
對項目不感興趣，對參加項目的人感興趣。一想到好久沒見的那個小丫頭，祁雲杉還覺得有些緊張。
他挽起白襯衫的袖口，慢慢地說道：“有點兒興趣，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