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足夠毒死一條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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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陸離回來的時候謝安瀾就將白天在城外遇到的疑似胤安人的事情跟陸離說了,聽了謝安瀾的話,陸離卻是微微蹙眉。

  謝安瀾不解,挑眉道:「怎麼了?」

  陸離道:「承天府並沒有接到宇文策到了的消息,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那想必是暗中京城了。」謝安瀾道:「他堂堂一個攝政王,到了上雍還偷偷摸摸的做什麼?」陸離搖搖頭,「誰知道,我會轉告曾大人讓他注意的。這幾天,夫人也要小心,出入的時候都帶著裴冷燭和葉無情吧。」

  謝安瀾一怔,「你認為他會對我沒出手?」謝安瀾自認,還沒有讓胤安攝政王對她出手的價值。

  陸離道:「小心些總是好的,聽話。」

  謝安瀾無語,她不是小孩子,聽什麼話?

  「你說我,你自己才是真的要小心。別忘了你對沈含雙做了什麼。」謝安瀾沒好氣地道。

  陸離看著她,「夫人沈含雙的事情…有什麼看法麼?」

  謝安瀾一愣,輕嘆了一聲,俯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輕聲道:「我知道你是想要替我報仇,不過…以後可以用別的手段,我不喜歡這個。」陸離不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她,謝安瀾道:「我不是生氣,只是…單純不喜歡這種手段而已,無論是誰用,都不喜歡。陸離,我也是女人。」有些事,謝安瀾前世今生都不會做的。比如說她嘴裡總是說找個男人xxoo了誰,還有什麼菊花殘滿地傷之類的葷段子,但是即便是對最討厭的敵人,她也不會用這一招的。

  所以,前世血狐總是說她是紙老虎,就一張嘴會逞強。節操底線是什麼東西?能吃麼?你特麼一個險些變成女混混的人家,居然敢比我三觀正!

  沒到這個時候,謝安瀾也總是翻著白眼問,既然你這麼沒節操,怎麼不下藥強a了那誰呢?

  所以說,狐狸窩裡的這群既黃又暴的女人,心裡還是都有著自己的底線和節操的。

  陸離臉色稍緩,點了下頭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乖。」謝安瀾笑嘻嘻的伸手摸摸他的腦袋。

  「……」

  第二天,謝安瀾依然一如往常的出門。只是身後一步不離的跟著裴冷燭和葉無情兩個尾巴了。葉無情還罷了,畢竟是女子就算是冷淡了一下,這些日子下來跟謝安瀾也熟了。裴冷燭雖然也算是個俊秀男子,但是性情卻是有些陰沉的,跟著這麼兩個人出門,怎麼看也不像是正常人吧?葉盛陽真可憐,一個親生女兒性情冷淡不說,收了個徒弟還是陰沉沉的,明明葉盛陽的性格很正常啊。

  路過謝府的時候,看到一群人在謝府外面圍著。謝安瀾蹙眉,該不會有又什麼事兒吧?

  走進了一看,竟然不是柳家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謝安瀾低聲問道。

  身邊一個鄰居看看文化的美麗女子,晃了晃神才低聲道:「這是林家的人,說什麼謝家手裡了林家的大小姐,讓他們丟臉。要將林大小姐抓回去處死。奇怪,林大小姐不是已經死了麼?」說到這個,這人也有些疑惑地道。

  謝安瀾沉吟了片刻,不解地道:「這些人腦子有病麼?就算林小姐真的沒死,悄悄地處理就算了,他們這麼鬧不是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那鄰居嘿嘿一笑道:「這位少夫人一看就是不熟悉京城的人士。林家那位老太爺最是自詡高風亮節,最恨的便是女子不貞或者不守婦道。若是沒人知道就罷了,我方才聽了幾句,聽說有人在沁芳齋看到林大小姐了。沁芳齋那是什麼地方,不就是謝公子的產業麼?更何況,沁芳齋可是只有有錢人家的女眷才能去的,既然都傳出來,哪裡還能悄悄處置。」

  謝安瀾受教地點點頭,指了指門口,「那這是?」

  那人道:「謝家根本就沒人啊,這些人鬧了也是白鬧。前兒謝家被人給砸了,根本就沒法住人,謝家的人都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哪兒去了。」其實也不至於沒法主人,只是這宅子當初買的急,基本上是買了稍作整理就直接入住了。既然現在前院被砸了,謝安瀾就打算重新休整一下。畢竟說起來,無衣公子如今也算是京城裡有些名氣的人的。以後如果有什麼賓客往來,總是在著看來半新不舊的宅子裡總是不太好的。而且,如果想要一個地方作為謝無衣以後在京城的據點的話,這裡還是太小了。

  謝安瀾還是喜歡一步到位,免得以後在挪窩麻煩。

  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趣,反正也沒人要鬧就鬧吧,最後丟人的也不是她。

  「咱們走吧。」

  葉無情點點頭,看著謝安瀾轉身出了人群。葉無情微微眯眼,看向謝府大門口鬧得最厲害的那個男子,手指輕彈一縷勁風破空而出。那正鬧騰著要砸門的男子突然哀嚎一聲倒在了地上。葉無情臉色閃過一絲冷笑,轉身跟上了謝安瀾。

  謝安瀾自然察覺到了葉無情的動作,卻沒有阻攔或者斥責的意思。只當是沒聽見,繼續悠然的往前走去。

  「丫頭!」剛走進靜水居,老和尚就急匆匆的朝她沖了過來,若不是謝安瀾連忙閃開說不準兩人就能直接撞成一堆。

  老和尚撲了個空,被後面的裴冷燭伸手擋住。滿臉不悅的扒開裴冷燭的手,沒好氣地道:「你這小子是誰啊?當著貧僧幹什麼?貧僧有要事跟這丫頭說啊。還不讓開!」

  裴冷燭看向謝安瀾,眼神似在道:「少夫人真的認識這個瘋和尚?」

  謝安瀾看著老和尚的扮相,實在是很想捂臉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

  一些日子不見,老和尚滿臉烏黑看起來像是剛從窯洞裡鑽出來的。身上本來就縫著補丁的衣服上好像被火星濺了不少破洞,衣擺更是燒了一大片。顯然,這位剛從失火現場出來。謝安瀾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你燒了我什麼地方?」

  老和尚不悅,「你這丫頭胡說什麼?貧僧怎麼會燒了什麼地方?」

  謝安瀾輕哼一聲道:「你若是燒了什麼地方,就從要分給你的錢裡面扣。」

  老和尚頓時大怒,「你這壞丫頭,果然是在肖想貧僧的銀子!」

  謝安瀾無語,覺得先不跟這個腦迴路清奇的和尚胡扯,「你要跟我說什麼?」

  老和尚這才想起來自己有事情要說,一把拉住謝安瀾的手就將人往後院拉。謝安瀾揮揮手阻止了裴冷燭二人要出手的動作,跟著老和尚往後院走去。裴冷燭二人對視了一眼只得跟了上去。

  後院裡專門分給老和尚的院子,一片亂七八糟猶如洪水過境一般的狼藉。

  謝安瀾小心翼翼地找了一個可以給自己下角的地方站定了,才問道:「大師,我能問一下,你這裡是在幹什麼嗎?」

  老和尚理所當然地道:「貧僧在研究更好的美酒,跟美味的菜餚啊。」

  謝安瀾指了指滿地狼藉,「這些…就是你研究出來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各種木桶,散發著各種古怪的味道,還有各種看起來像是各種蔬菜,肉類,瓜果的屍體和一些廢棄的舊物。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當這些東西堆積在一起的時候…謝安瀾只得慶幸自己當初分院子的時候將最後面,距離外面的靜水居以及儲存東西,掌柜夥計們居住的院子裡都還算有一點距離。

  老和尚略有些心虛,「這個…研究總是會經歷失敗的嘛。」

  謝安瀾只覺得額頭上青筋直跳,「既然失敗了,你為什麼不將他們處理了!?」

  「貧僧是要做大事的人!」老和尚傲然道。

  「我記得有人負責打掃後院。」

  「貧僧不喜歡別人進我的院子裡。」老和尚道。

  謝安瀾冷笑一聲,艱難地走到老和尚面前,「既然如此,你…就帶著你和你的這堆失敗品一起發霉吧。」

  老和尚擺擺手,「這個不重要。」

  謝安瀾挑眉,「還有什麼更加重要?」

  老和尚皺著眉頭,唉聲嘆氣道:「我的灶房不知怎麼的轟的一聲就沒了。」

  謝安瀾走進房間裡去看了一眼,轉身出來一言不發就往外走。她要去問問靈武寺的方丈,為什麼這老和尚在靈武寺明明很正常,結果一到她這還沒幾個月就變成這樣了。廚房是來做飯的吧?這老和尚到底做了什麼飯能把整個廚房都炸沒了?

  只是,謝安瀾註定了要失望。其實,從一個輩分如此之高的老和尚離開靈武寺這麼就,靈武寺的方丈卻一點表示都沒有,甚至連叫個小沙彌來探望一下都不曾。就知道,這老和尚在靈武寺到底是個什麼地位了。

  「丫頭,你去哪兒啊。」老和尚不解地道。

  謝安瀾回頭,「為了避免你哪天把自己給煮了,我決定把你送回靈武寺。畢竟,我可賠不起靈武寺一個高僧。」

  回去?老和尚眨眨眼睛,連忙以與他的年紀完全不相符的速度飛奔到謝安瀾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別啊,貧僧才不回去!」

  謝安瀾冷笑,「這可由不得你。」

  「臭丫頭,你過河拆橋!」當初要他做飯釀酒的時候就殷勤百倍,現在用不著他了就隨手扔掉。人心不古啊。

  謝安瀾微笑道:「我這是為了你好,你還是回靈武寺去做素齋吧。不然萬一那天你把自己當柴燒了,當肉遁了,或者不小心把院子裡那些東西當酒喝了,可怎麼辦呢?」

  「不行!」老和尚斷然拒絕,「貧僧都在那破地方煮了三十年素齋了!貧僧以後要煮自己喜歡的菜,釀自己喜歡的酒。你這臭丫頭沒良心,貧僧都一大把年紀了,也沒幾天好活的了,你竟然還要趕我走…。」老和尚老淚縱橫,涕泗橫流。謝安瀾痛苦的扭開了眼睛,當初靈武寺小院子裡那個廚神一般的存在到哪裡去了?

  謝安瀾被他哭得頭疼,揮揮手道:「行了行了,你別哭了行麼?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將院子弄成這樣,就別怪我真的把你送回靈武寺。」以為自己請來了一個大神,到頭來才知道原來是個瘟神。

  「還有那些…統統處理了!」

  伸出的裴冷燭拉了她一把,院裡那些氣味顏色都十分詭異的水。

  謝安瀾不解,裴冷燭警惕地看了那老和尚一眼,低聲道:「有毒。」

  「……」都能把酒釀成毒了麼?

  老和尚有些詫異地看了裴冷燭一眼,眯著老眼打量了半天才道:「小子眼神不錯啊,竟然能看得出來這些有毒?」

  「你真的是和尚?」裴冷燭冷聲道。

  老和尚笑眯眯的雙手合適,「無量天尊,貧僧是道士。」

  「……」

  裴冷燭直接看向謝安瀾,「少夫人,你真的要留下這個和尚?這些缸里的毒足夠毒死一條街的人。」

  謝安瀾看看一臉無辜的老和尚,咬牙切齒半天終究是沒法對一個年紀已經比她祖父還大的人吐出髒話。咬牙道:「給我把他打包,送去靈武寺!」

  老和尚慘叫一聲,「貧僧又不是故意的,一個不小心就做多了啊…」

  這是多與少的問題麼?謝安瀾直接的十分糟心,一個早上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

  「冷燭,無情,處理得了麼?」

  裴冷燭點頭,「少夫人放心。」

  「那就好。」謝安瀾點頭,轉身直接走了。身後只是不斷傳來老和尚的叫聲和哀嚎聲不絕於耳。

  回到前面,謝安瀾依然覺得自己有些余怒未消。她現在知道靈武寺方丈為什麼這麼容易放了老和尚長期住在她這裡未歸了,這根本就是嫁禍啊。

  靜水居的掌柜見她從後面出來臉色陰沉的模樣,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連忙迎上來,「少夫人。」

  謝安瀾嘆了口氣倒是沒有遷怒,只是問道:「那老和尚一直走這樣?」

  掌柜有些無奈地苦笑,謝安瀾瞭然,「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說。」

  掌柜連連稱是,其實也不是他不想跟謝安瀾說。只是這店裡的廚子都是老和尚教出來的,店裡的酒也是老和尚釀的,現在跟少夫人告狀倒像是他們卸磨殺驢或者排斥異己似得。何況少夫人平時對那位大師也算是客氣,而且人家只是在自己的院子裡折騰,也沒有將東西帶出來或者折騰外面。掌柜的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只是讓店裡的夥計嚴防死守,堅決不能讓老和尚將他院子裡的那些垃圾擴散到外面去。

  謝安瀾道:「那個院子先封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我會讓人去處理的。」

  「是,少夫人。」掌柜跟在謝安瀾身側,恭敬地點頭。謝安瀾問道:「最近靜水居有什麼事麼?」

  掌柜的道:「回少夫人,沒什麼事情一切如常。」

  「那就好。」謝安瀾點頭,「你去忙吧,不用跟著我。」

  「是,少夫人。」

  謝安瀾上了二樓,還是坐在她往常坐的廂房裡。很快店裡的夥計就送來了茶水點心,「少夫人。」

  謝安瀾問道:「最近京城裡有什麼傳聞麼?」

  夥計道:「這兩天傳的最多的就是陸家的事情了,雖然有官府施壓,但是陸老太爺的傳聞還是滿天飛。聽說陸老太爺都氣病倒在床上爬不起來了。」謝安瀾點點頭倒是不以為,傳出那樣的流言,陸老太爺不氣病了才有些奇怪呢。

  謝安瀾問道:「流言的出處有什麼消息麼?」

  夥計搖頭,「那天晚上在場的人太多了,到處都在傳,根本查不出來是誰在操縱這些流言。不過,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縱,這人八成是跟陸家有仇的。」

  謝安瀾點頭,「也是,一般的利益紛爭想不出來這麼惡毒的謠言。既然查不出來就先放著,橫豎跟咱們關係也不大。最近你多留意城中胤安人的動向。」

  夥計恭敬地點頭道:「是,少夫人。」

  「少夫人。」門外有人敲門,是靜水居的夥計。

  「何事?」

  門外的人道:「外滿有位先生說求見少夫人,他說他姓薛。」

  姓薛?姓薛的人從頭到尾她好像也只認識一位。謝安瀾凝眉道:「請薛先生進來。」

  只聽門外有人笑道:「大好晴天坐在小屋子裡有什麼意思?少夫人不如出來一起湊個熱鬧?」說話的正是笑意樓主薛鐵衣。

  謝安瀾挑眉,也跟著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聰明。」

  今天確實是個不錯地道天氣,雖然才不過辰時,就已經艷陽高照。此時靜水居中的客人還不多,謝安瀾走進大廳就看到笑意樓主和一個神色淡漠的中年男子在臨窗的一張桌子邊上相對而坐。兩人之間的氣氛並不算好,但是也沒有劍拔弩張的敵意。

  謝安瀾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那明顯比笑意樓主笑好幾歲的中年男子,完全陌生的樣子。一看就不像是尋常人,但是卻從未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京城裡有這麼一號人物。這上雍皇城果真是臥虎藏龍啊。

  走到桌邊,謝安瀾好奇是地道:「見過薛先生,這位是?」

  笑意樓主一笑道:「這是我朋友,卓七。」又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淡淡笑道:「這是承天府陸大人的夫人。陸夫人,請坐。」

  謝安瀾謝過之後才坐了下拉,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邊的中年男子,只覺得一股血一般的味道撲面而來。並不是真正的血沒有洗淨或者受傷的味道。而是一種手染了無數鮮血之後留下了無法消磨的感覺。不過,這人面容雖然冷漠,眉宇間卻並不見什麼陰暗,可見不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這是一種光明正大的,鐵血的味道。所以,這人…應該是戰場上的悍將,至少趁機是。

  笑意樓主含笑看著謝安瀾道:「陸夫人這般看著卓七是所為何事?莫不是在哪裡見過?」

  謝安瀾搖搖頭,歉然一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覺得卓先生有些特別罷了。」

  「哪裡特別?」笑意樓主挑眉道。

  謝安瀾搖搖頭,「說不上來,就是感覺跟一般人不一樣。薛樓主今天怎麼有空光臨靜水居?」

  笑意樓主笑道:「這個麼?卓七剛從外地回來不久,今天正巧有空就算是給他接風洗塵罷了。沒想到少夫人碰巧也在,可見是有緣。」

  謝安瀾一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那叫卓七的中年男子顯然也不是十分領情,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謝安瀾低頭抿了一口茶,方才問道:「上次薛樓主抓的人,如今可還好?」

  薛鐵衣笑道:「自然是好的。」

  謝安瀾道:「怎麼個好法?」

  薛鐵衣唇邊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滿悠悠道:「生不如死,少夫人可滿意?」

  謝安瀾勾唇一笑,「有勞薛樓主了。」

  薛鐵衣笑道:「那倒不必,畢竟,在下也不是白幫忙的。」

  謝安瀾看看兩人道:「兩位故友重逢,多了我這麼一個外人是不是打擾兩位了?」

  薛鐵衣似乎頗有些無奈地道:「陸夫人見諒,正是因為他是這麼個破爛性子,我才請少夫人賞臉過來一起坐坐,我跟他實在是無話可說。」

  卓七冷冷瞥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反駁。謝安瀾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兩個人,薛鐵衣說他們是故友,但是謝安瀾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絕不只是故友那麼簡單。但是現在兩人的關係似乎也確實是不太好,而且似乎很多年沒有見了的模樣。

  只是,薛樓主你跟故友無話可說覺得尷尬拉我來作陪,難道我不會覺得尷尬麼?

  謝安瀾強撐著笑意正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樓下傳來了一陣喧譁聲。薛鐵衣從窗口往外看去,只看到門口圍著不少人,卻看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挑了挑眉1看向謝安瀾。謝安瀾秀眉微蹙,正要起身,靜水居的夥計已經急匆匆從樓下上來,走到謝安瀾跟前低聲道:「少夫人,葉姑娘在樓下跟人起了衝突,快打起來了。」

  謝安瀾臉色微沉,「是什麼人?」葉無情的性子她清楚,並不是一點就著的那種。如果不是對方主動挑釁,她絕不會去隨便挑釁別人,更不用說動手了。這上雍城裡只怕還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跟葉無情動手的。

  夥計搖搖頭道:「是新客,以前沒來過。」

  謝安瀾起身道:「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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