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最喜歡料理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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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意樓主親自請看戲,誰能不看?更何況,謝安瀾也確實是對這個笑意樓主有些好奇,她能感覺到這位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如果只是一樁普通的生意的話,對方沒有必要親自跑出來接近他們。所以謝安瀾現在好奇的是笑意樓主故意接近他們的原因。

  兩人跟著中年男子出了城,面對謝安瀾疑惑地目光,中年男子笑道:「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笑意樓雖然是江湖組織,但是朝廷的面子還是要給幾分的。許多事情,在城裡辦起來確實是有些不方便。」謝安瀾點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是打打殺殺的事情,確實是在城外辦起來比較方便,萬一惹上了京畿巡防營,總歸是個大麻煩。這幾天笑意樓將令狐垣堵在了城裡,因為追殺令狐垣死的人也不在少數,聽說承天府里曾大人早就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咬牙切齒地要這群無法無天的江湖中人好看了。

  「薛樓主,你說的好戲是什麼?」謝安瀾好奇的問道。

  中年男子道:「原本在下是打算請陸大人來觀看的,畢竟是他出的錢。不過陸大人好像不太方便,我想請陸夫人看了也是一眼的。」

  謝安瀾道:「果然是令狐垣麼?」

  中年男子含笑不語,只是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謝安瀾和蘇夢寒對視了一眼,一前一後跟了上去,跟在他們身後的蘇遠和葉無情自然也快步跟上。

  這是城外不遠處山區的一處山坳里,這裡原本是一個只有十來戶人家的小莊子。平時也並不引人注意,只是此時,這莊子裡卻是一片寂靜。他們站在隱蔽處往下望去,謝安瀾清楚的看到一處半掩的柴門裡面露出半個肩頭和一個女子的頭頂。只看那個姿勢就可以斷定,那應該是一具屍體。正常人是無法長久保持那樣的一個姿勢的。

  「這是怎麼回事?」蘇夢寒眼眸一沉,低聲道。

  笑意樓主身後的黑衣男子道:「我們這幾天不是奉命跟蹤追殺令狐垣麼,他好幾次想要接近陸夫人都無功而返,還受了重傷。好像跟那個沈家的女人翻臉了還是怎麼的,原本沈家那個女人還對他十分隱忍。不過昨晚,那女人身邊突然多了幾個高手。好像就立刻不怕令狐垣了,還對他十分不客氣。今天一早令狐垣就拼命了的想要往城外沖。樓主說看看他要去哪兒,我們就將他放了。對了,那個姓沈的女人也在這兒。」

  「沈含雙?」謝安瀾側首去看蘇夢寒,蘇夢寒道:「今早沈夫人將沈含雙送到了城外的靜心庵。」顯然沈含雙並沒有乖乖的在廟裡修行,而是立刻又跑到這裡來了。

  謝安瀾冷聲道:「他們殺了這個莊子裡的所有人?他們想要幹什麼?」

  中年男子臉色也有些陰沉,沉聲道:「我們跟過來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占據了整個莊子。這些人應該都是胤安人。」

  蘇夢寒挑眉道:「那麼,不知道薛先生想要我們看的是什麼?」

  笑意樓主輕哼一聲,抬手朝著身後的黑衣男子做了一個手勢。那黑衣男子點點頭,悄無聲息的從山坡上一掠而下,朝著下面的莊子裡去了,輕功竟然十分不錯。

  不過片刻,莊子裡就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只見令狐垣正被幾個穿著尋常百姓服飾的男子圍攻。但是這些人身形高大挺拔,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尋常百姓。令狐垣被幾個人圍攻,行動間略有些狼狽。但是他手裡卻牢牢地抓著一個人,那些圍攻他的人似乎對這個人頗為忌憚,生怕不小心傷了她,因此也處處受制,一時間雙方倒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窩裡反?」謝安瀾有些驚訝地道,令狐垣竟然會挾持沈含雙。

  笑意樓主淡淡道:「令狐垣知道這姓沈的丫頭秘密太多了,這丫頭早就對他起了殺心。他還不知死活想要要挾人家。若不挾持這丫頭,他哪裡還有命在?」

  謝安瀾皺眉,指了指那些圍攻令狐垣的人問道:「這些都是什麼人?沈含雙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高手?」這些人的身手竟然絲毫不遜色與之前在雲香閣遇到的那幾個胤安的高手。現在令狐垣或許還能勉強支撐,但是時間一久,他必敗無疑。

  笑意樓主神色肅然,沉聲道:「這些人是胤安武成王麾下的蒼龍營的人。」

  聞言,其他人還好蘇夢寒神色卻是微變,「胤安武成王宇文策的蒼龍營?」

  還沒來得及補充世界歷史和政治的謝安瀾一臉懵逼,眨了眨眼睛問道:「很厲害麼?」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連下面激烈的打鬥都忘了去關注了。蘇夢寒抬手捂著額頭,「陸夫人,你怎麼會連宇文策都不知道?」這位看起來不像是孤陋寡聞的人啊。

  她確實是不是孤陋寡聞的人,問題是原主是啊。原主記憶力只有幾個國家的名字而已。至於謝安瀾自己,短短半年時間,她要找回自己的身手,要了解這個東陵的風土人情,朝堂中的人物關係等等。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辦,哪裡還有功夫去管別國的時政?更何況,如今可不像是她前世那麼方便,想要找什麼網絡上搜一下,圖書館裡查一查就好了。就是在上雍皇城裡,也沒有多少詳細介紹胤安的書籍。

  所以,謝安瀾只好攤手,十分厚臉皮地道:「大概是因為,他名氣不夠大吧。」

  「,」宇文策名氣還不夠大?好吧,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宇文策的名氣可能確實是不夠大。但是問題是,陸夫人,您是普通老百姓么?

  我是啊。

  既然夥伴如此孤陋寡聞,蘇會首至少親自給她科普了。

  「宇文策是胤安先皇的皇長子,如今胤安帝宇文敏的兄長,宇文敏資質愚鈍,喜好玩樂。這些年胤安的國事都是宇文策一手打理的。所以,他是胤安有實無名的攝政王。蒼龍營是宇文策手下最強的戰力和殺手鐧。每一個都是宇文策親自挑選訓練的。其中蒼龍營最出名的戰績就是十五年,以三百兵力,滅殺了胤安西南一個極為強悍的小部落。原本這個部落,胤安派出了八千兵馬一個月也沒有打下來,這三百蒼龍營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將整個部落的壯丁全部殺了個乾淨。」

  謝安瀾偏著頭思索了片刻,「那是很厲害了,不過…既然宇文策是皇長子,能力又強。為什麼當初登基的不是他而是宇文敏?」

  蘇夢寒搖頭道:「胤安比我們東陵更注重血統,咱們東陵還有母憑子貴一說。但是在胤安卻是絕對的子憑母貴。宇文策的生母只是胤安皇宮中的一個女奴,而宇文敏的生母胤安最有權勢的家族的長女。就憑這點,只要宇文策的兄弟還沒有死絕,宇文策是不可能登基的。哦,就算宇文策的兄弟死絕的大概也不行,因為宇文敏雖然不愛做正事,卻很愛生孩子。他比宇文策還小八歲呢。今年也不過才三十歲,膝下就已經有十二個皇子,九個皇女了。而且,這些皇子皇女的生母各個出身高貴。」

  謝安瀾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麼,沈含雙和宇文策是什麼關係?」

  「…不知道。」蘇夢寒和笑意樓主雙雙搖頭表示。

  眾人說話的一會兒功夫,底下的打鬥已經越發激烈起來。令狐垣此時已經十分狼狽,渾身傷痕累累,神色也是猙獰如惡鬼。或許是真的被激怒了,令狐垣對沈含雙再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之心。看到一把刀朝著自己刺過來,毫不猶豫地就將沈含雙擋在了自己的前面。刀自然沒有真的刺中沈含雙,在半途就飛快地收了回去。見狀,令狐垣獰笑一聲,將沈含雙拉回自己的身前,一隻手捏著她的脖子喘息著道:「你們再動,我就捏斷她的脖子。」

  沈含雙被人捏住了脖子自然是說不了話,只是用雙手抓著令狐垣的手腕,眼底卻並沒有多少驚恐之色。

  圍著令狐垣的人冷聲道:「放開小姐!」

  令狐垣冷笑,「你們當我是傻子麼?沈含雙,你好樣的。我替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竟然還想要我的命?」沈含雙眼底滿是輕蔑的鄙視,似乎在說:你還不是想要要挾我?

  令狐垣卻並不覺得自己要挾沈含雙有什麼不對,他替沈含雙做了這麼多事情,臨走的時候問她要一些東西有什麼不對?但是這個女人,竟然敢騙他,還在這裡設伏,想要殺了他!幸好,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否則還不真的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

  令狐垣一生殺人無數,殘殺的女子更是多的i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到底有多少了。但是他卻不能容忍自己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賤人!」令狐垣伸手就往沈含雙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然後伸手就去撕沈含雙胸口的衣襟。那單薄的衣衫哪裡經得起一個絕頂高手的手勁?只聽撕啦一聲沈含雙的衣襟立刻就破了一條口子,露出了裡面鵝黃色繡花的兜衣。

  沈含雙被人捏著脖子,自然是叫不出來的。但是縱然她早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人扯開了衣服還是讓她羞恥的無地自容的。令狐垣眼中閃動著興奮而惡毒的光芒,見她這樣立刻高興起來,伸手有用力撤了幾下,幾乎將沈含雙大半個身子都暴露在了外面。

  「住手,你想幹什麼?!」終於有人忍不住厲聲道。

  令狐垣哈哈一笑道:「這個賤人,在我面前就一副矜貴的模樣,暗地裡卻早不知道被東方靖睡過多少回了。聽說你們都是從胤安來的,不如也一起欣賞一下上雍第一美人兒的風采如何?」

  那些人卻並沒有看,甚至還微微側開了臉。似乎對沈含雙頗為尊重。

  令狐垣自然也看出了這些人的神色,冷笑道:「之前說好的,二十萬兩銀票給我。放我走。」

  「休想。」

  令狐垣也不在意,「那這個女人就只好陪我一起死了。反正也是個名聲敗壞的女人,也沒有人在意了,是不是?」說著,捏著沈含雙脖子的手開始用力,沈含雙臉上終於開始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眼看著沈含雙被捏得快要翻白眼了,那幾個人中領頭的那人終於開口道:「好,我們放你走!你放了小姐。」

  令狐垣挑眉,低聲對沈含雙笑道:「沒想到你這個殘花敗柳還挺值錢的,小姐儘管放心,我今天若是能走脫,一定還會回來找你的。」

  沈含雙垂眸,眼底掠過一絲狠意。

  就在此時,莊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然後一人高聲道:「將這裡統統給我圍起來!一個也不許走掉!」

  聞言,莊子裡的人立刻臉色大變,「怎麼回事?」

  「我們被發現了!」

  令狐垣也是一愣,就在這一剎那的閃神間,沈含雙修長的指尖突然狠狠地朝著他手腕掐了下去。那指尖不知怎麼的竟然鋒利無比,生生將他的手腕劃出了幾道血痕。令狐垣雖然吃痛,卻並沒有就此甩開沈含雙,而是另一隻手反手有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沈含雙被大的臉往旁邊一偏,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冷笑。

  令狐垣覺得有些不對,低頭一看手腕上那幾個本該鮮紅的劃痕此時卻已經開始滲出了暗青色的血液。

  「有毒!賤人!」

  抬手就將要一掌擊斃沈含雙,卻見沈含雙飛快地翻身從發間抽出一支髮簪,那髮簪的一端竟然也是鋒利無比熠熠生寒。沈含雙手中的髮簪毫不猶豫地刺向了令狐垣的心口,同時令狐垣身後和右側的人同時發起攻擊。一人砍向令狐垣拍向沈含雙的手,一人砍向了他的後背。令狐垣若是不想死,就只能收手撤退。

  令狐垣咬牙回身迎向那兩個偷襲自己的人,身後沈含雙卻並沒有閒著,她手中的髮簪刺中了令狐垣的腰側。令狐垣悶哼一聲,幾掌掃開了跟前的人落荒而逃。

  眾人還想要追,為首地道男子道:「有人來了,來不及!我們先走!」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異議,其中一人脫下自己的外衣給沈含雙披上,拉起她就往莊子後面走去。這時外面的人已經沖了進來,一群身披鎧甲的士兵在幾個策馬的將領的帶領下早已經包圍了整個莊子,這些人正是京畿巡防營的官兵。

  謝安瀾盯著跟著那些人逃離的沈含雙道:「將她留下來。」

  謝安瀾此時已經看出來了,沈含雙絕對不是區區一個間諜細作那麼簡單。她的身份絕對是不同凡響,否則那些人不可能為了一個東陵的細作如此退讓。

  笑意樓主輕笑了一聲,朝著身後的人點點頭。立刻就有兩個男子上前,取下背在身後的弓箭,開弓搭箭,毫不猶豫地朝著奔逃的沈含雙射了過去。並沒有射中沈含雙的要害,只是限制他的行動罷了。只是拉著沈含雙的人武功不弱,兩個弓箭手竟然奈何不了他。身後立刻又有兩個弓箭手加入,那人帶著沈含雙行動立刻就有些艱難起來了。

  笑意樓主道:「射她右腿。」腿斷了,就不會跑了。

  「是!」

  嗖的一箭過去,果然正好射中了沈含雙右小腿,沈含雙身子一歪,立刻倒在了地上。那人想要回身去拉她,卻被迎面而來的兩道利箭逼得不得不閃開。等到再想要回去救人,身後的京畿巡防營兵馬已經衝到了跟前。只得咬牙轉身飛奔而去。

  目睹了這一幕的謝安瀾和蘇夢寒對視了一眼,這幾個笑意樓的弓箭手看起來更像上過戰場的軍中的弓箭手,而且還都是射箭手級別的。這個笑意樓主,到底是什麼來歷?

  見到有人將沈含雙圍了起來,笑意樓主轉動輪椅面向他們,笑道:「好了,這裡的戲看完了,咱們應該去看下一場了。」

  謝安瀾挑眉道:「還有下一場?」

  笑意樓主道:「陸大人可是出了幾十萬兩白銀啊,總要讓陸夫人親自看到結果才算是銀貨兩訖不是麼?」

  「薛先生言之有理。」

  令狐垣正在狼狽的在山林間竄逃,身上的傷,還有手腕上那不知名的毒都讓人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混亂之中。但是他還是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他就死定了。他雖然是個殺手,但是他卻還沒有活夠,也並不想就這麼死去。只要…只要再走一段就到了,他和那個人約定了好了的…

  在有些幽暗的山林中,令狐垣走的跌跌撞撞。他現在的力氣已經不足以讓他使用輕功了,甚至就連警惕性都差了或許,否則在現在這樣虛弱的情況下身為一個殺手他是絕不會將自己暴露在人前去赴什麼約的。也或許是,他已經無路可走了。他中了劇毒,如果去了說不定還能撿回一條命,如果不去就算不被那些人抓住,也只會毒發身亡實在這不知名的山澗里,然後等著身體被野獸分食掉。

  終於,轉過一個山腳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人。一身黑衣站在一棵大樹旁,顯然實在等著他。

  看到他過來,黑衣人淡淡道:「你來了。」

  令狐垣走過去,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說的事情我都辦完了,現在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黑衣人挑眉道:「你看起來很狼狽啊。」

  令狐垣冷聲道:「你想要毀約?」

  黑衣人道:「自然不會,我既然答應你只要你幫我找到他們藏身之處就饒你一命,自然會做到。還有你要的十萬兩銀票,我也會給你。只是…」

  「只是什麼?」令狐垣道。

  黑衣人歉意地道:「我雖然答應了放你一條生路,但是我們樓主卻不同意啊。不過你放心,我保證,絕對不會親自殺你。」

  黑衣人一揮手,不遠處立刻出現了五個跟他一模一樣裝扮的男子。令狐垣眼前一陣陣發暈,他猛然抬頭目光狠戾的射向黑衣人,「你耍我!」

  黑衣人道:「若不是留在你還有用處,你以為你能或者出城麼?能多活這麼一天半點,你也算是賺了。對了,有人吩咐我告訴你一聲,下輩子投胎記得帶眼睛,別惹你惹不起的人。」

  令狐垣一愣,突然反應過來,「你們笑意樓是做生意的,是誰要我的命?」

  黑衣人道:「告訴你倒也無妨,畢竟我們的客人也覺得應該讓你死的明白一些。聽說你這些年禍害了不少女子,這也算是報應了吧?要你命的人姓陸。」

  陸?令狐垣立刻就明白了,他畢竟沒有認識幾個姓陸的人。

  「陸離!我跟他無冤無仇!」令狐垣咬牙道。

  黑衣人嗤笑一聲道:「你若是真的跟他有怨有仇了,只怕還真的沒這麼容易就能死呢。」那位少爺,只是因為令狐垣意圖打他妻子的主意就要令狐垣死的難看,若是真的得手了…令狐垣是什麼結局還真是不好說啊。

  「這幾天的事情…」令狐垣想起來這幾天自己被笑意樓的人猶如貓抓耗子一樣的戲弄。

  黑衣人道:「哦,為了招待你,那位陸大人廢了不少心思呢。不僅請了我們笑意樓,還給你過往的不少仇人都送了信邀請大家共襄盛舉。另外還請了三位江湖排名前二十的高手…」

  所以說,不管怎麼樣,這個令狐垣惹上了姓陸的都是死路一條。

  令狐垣強忍著眼前一陣陣發黑的感覺道:「我知道沈含雙的底細!你們既然在算計她,肯定是對她感興趣,我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

  呃?

  黑衣人有些為難,轉身看向不遠處。

  片刻後,笑意樓主帶著謝安瀾等人走了過來。

  「樓主。」

  笑意樓主並不看地上的令狐垣,而是轉身看向謝安瀾笑問道:「陸夫人,你怎麼看?」

  謝安瀾低頭看向地上的令狐垣,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既然他知道有用的線索,留下他一命也不是不行。」

  笑意樓主蹙眉,「但是陸大人那邊…」他的想法是,先問完了再殺。

  謝安瀾道:「我去跟他說。」

  俯身打量著令狐垣,「喜歡辣手摧花是吧,沒關係,我平生最喜歡料理這種人渣了,本大神有的是法子招呼你。」

  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絕倫的女子,不知為何令狐垣心中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終於受不住劇毒侵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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