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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千亦結束迎接典禮上的事之後就忙著過來跟蕭洵交代今天的事宜,可豈料還沒有到含元殿門口,就遇到了江洛思。

  江洛思看到陳千亦朝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她的腦子裡突然響起了蕭洵說的那句“子卿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原來,他也早知道了。

  “殿下。”陳千亦給江洛思行了禮,這是這麼長時間江洛思第一次站在他的面前接受他的禮拜。

  “陳相。”江洛思輕輕吐出了兩個字,可還沒等說更多,她就覺得一股血腥在胃中翻湧。

  江洛思的虛弱陳千亦看在眼裡,瞧著江洛思這幅樣子,陳千亦的心痛如刀割,“殿下,你的身體不舒服,還是趕緊回王府吧!這幾日京中怕是不太平,殿下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江洛思冷笑了一聲,她撐起身子冷冷的看向了陳千亦,“陳相這是在關心本王,還是在覺得本王這種不懂禮之人不太適合出現在你這高高君子的面前。”

  “殿下,臣……”

  江洛思沒給陳千亦解釋的機會,她冷著聲音開口,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進了陳千亦的心頭,“陳相不用多說什麼了,本王這就走開,絕不惹陳相心煩。”

  江洛思說完就做,她抬腳就走,完全不給陳千亦任何反應的機會,當江洛思走到和陳千亦擦肩而過的位置時,陳千亦突然出手抓住了江洛思的手腕。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我只想跟你說一句話,你不要怕,有我。”陳千亦壓著聲音說完之後,立刻放開了江洛思,然後徑直朝著含元殿走去。

  江洛思愣在了原地,什麼叫有你,你自己都難保了好不好。

  可是江洛思她又不得不承認,陳千亦剛才的那句話確實讓她的心跳在那個瞬間急速跳動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

  第63章 國宴

  江洛思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自從那日從宮裡回來之後,江洛思就已經不能輕易的下床了,她現在四肢愈發的無力,除了剛吃完藥的那一個時辰,其他時間走起路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拴住了身體,不得不彎著腰前行。

  蕭洛身上的毒是很久之前中的了,那時的她還沒有回京,她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毒是一種會在身體裡待上好久才會發作的劇毒,等她知道自己中招的時候,那時她已經成了雍朝的淮陽王,可是那時的這毒卻已經解不了了。

  蕭洛瞞了很多人,不僅有若水,還有萬林,知道者不過澤期和那時還不是太醫的心腹醫者。

  “殿下,這些事情交由屬下和元寶做就好,你如今養病要緊啊!”

  “本王沒事的,除了身體發虛不能走路以外,其他的都不是大礙,你們傳過來的消息,終不比本王親自看到的清楚。”江洛思將看過的信件又放回了信封,接著又伸手去拿另一封,“再說了,本王又不是所有的字都認得,還不是要靠若水念給本王,所以累的是若水,並不是本王。”

  澤期看了一眼若水,他自知勸不動江洛思,也就只能搬出了老夫子,可誰知老夫子不知是不是被江洛思給氣到了,竟然也不管江洛思了。

  這種日子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蕭洵給南羌使者準備的國宴,那一天,江洛思半夜就醒了過來,差一點就趕上看到陳千亦從屋頂離開的樣子了。

  國宴開始的時候,拓跋吶和狐閶就在尋找江洛思的影子,可是從宴席開始直到宴席進行到一半,江洛思都沒有要出現的樣子。

  拓跋吶和狐閶交換了一下眼神,狐閶微微點頭,嘴角還帶著一股難以揣測的意味。

  陳千亦看著拓跋吶站起身,對著蕭洵行了禮,“雍朝陛下。”

  蕭洵把目光從歌舞上挪到了狐閶身上。

  拓跋吶收回剛才行禮伸出的手,他卓然而立,不卑不亢,“雍朝陛下,我南羌使者團為兩國邊境互市而來,只是貴國貌似對本國此行有的只是警惕,而不是歡迎。”

  蕭洵直視著拓跋吶,舉手投足間透著的都是帝王之氣,“使者此話何意?”

  侍候一旁的魏連材見此給席上的樂師拋了個眼色,那樂師停了音樂,歌舞也隨之停止。

  拓跋吶輕輕一笑,語氣中好似帶了怒意,“迎賓國宴,可皇室出席者僅雍朝陛下和貴國郡王,這難道不是對敝國的侮辱嗎?”

  陳千亦坐在位置上看向了拓跋吶,語氣中帶著少許壓迫感,“我朝迎賓,按禮制確實需帝後親迎,但我朝皇后如今身體不便,不易出席此種宴會,貴國因此事咄咄逼人,這不應是使者所為吧?”

  拓跋吶輕哼了一聲,“我只是詢問一番,貴國丞相便以說是咄咄逼人,看來貴國從一開始就是在輕視我南羌。”

  蕭默端起一杯酒細細品了一口,這殿中發生的事對他而言不是危局,更像是鬧劇。

  “輕視何談之有,怕是使者多想了。”

  “也不怪在下多想,畢竟這雍朝眾事都多仰仗於丞相一人,但丞相大人的出身卻是南國貴族,南羌與南國有仇,如今也就不得不多想一些。”拓跋吶的話音剛落下,整個大殿就像水滴進了油里,那討論聲雖有壓制,但在這大殿之中依舊顯得格外刺耳。

  蕭洵雖變了神色,但幾乎是瞬間又變了回來,但是蕭默的表情就顯得有些驚中帶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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