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倒楣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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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曉竹掃了一眼四周,「這酒吧有東西吃?」這的酒有的是,可是,不見得有菜和飯吧燔。

  「呵呵,只要你想,要什麼有什麼,說吧,想吃什麼?」

  「炸醬麵,我只要一碗炸醬麵就好。」她還真是餓了,中午和木少離一起吃的魚排,這會兒已經消化的沒有了。

  「就這樣?」

  「嗯,就這樣,還有,我們aa制。」不想欠他的,這個男人怎麼看怎麼危險。

  「ok,那我叫了。」隨手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就有服務生跟了過來,「水先生,有什麼需要?」

  「我要猴哥麵館的兩碗炸醬麵。」

  「好的,馬上,五分鐘就到,行嗎?」

  一看就是叫外餐,五分鐘這也太難為人了吧,開個車去拿,再等人家麵館做好,少說也要個十幾分鐘吧,莫曉竹計算了一,覺得這服務生說五分鐘已經是盡力了窠。

  卻不想,水君御竟然道:「三分鐘,我付十倍的錢。」

  「ok,我這就張羅去。」服務生說完急忙轉身,乾脆是用跑的跑向服務台的。

  水君御不管了,他只管三分鐘後吃麵,「莫小姐,吃的有了,現在想喝點什麼?xo行嗎?」

  莫曉竹警惕了起來,女人喝酒若是被人了藥什麼的,那麼,倒楣的是自己,出門在外,又是在這樣的地方,她不能不防著點,「報歉,我血液粘稠,醫生說我不能喝酒,水先生若是想喝,那請自便,我只要橙汁就好。」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的病,好了?」

  「還沒徹底好,但是,在好轉中,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也知道我有病?」說完她才反應過來他居然也知道她的病。

  「一不留神就聽說了,既然好轉了,那就好,行吧,那就你點橙汁,我喝酒。」

  橙汁和酒上的非常快,可,莫曉竹才喝了一口,服務生就將炸醬麵送了上來,「水先生,莫小姐,請慢用。」

  這速度,真的是超一流的。

  眼看著熱氣騰騰的面,上面還翻著才燒好的泡泡,瞧那上面一層雞蛋醬,看著就有食慾,莫曉竹拿起筷子挑起了面絲,送入口中,香香嫩嫩的,特別的好吃,「不錯。」

  「夠不夠?要不,再叫一碗?」

  「不用了,夠了。」瞧著這大碗,她能吃光已經不錯了,莫曉竹吃得快,吃完了一抬頭,才發現對面的男人那碗面好象一點也沒動,「你怎麼不吃?」

  「不餓。」

  「喂,說好了吃完了面你摘墨鏡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的。」

  「好,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只是,一會兒你無論看到什麼,都請不要尖叫,ok?」

  「為什麼要尖叫?」她迷糊了,卻看不到他墨鏡的那雙眼睛。

  「總之,說好不要尖叫就是了。」

  「好的。」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這樣一說,她越發的好奇了,難道,他的超墨面不是他的臉,還有著什麼秘密不成?

  所以,他才會時時的都戴著超墨?

  「好了,我現在摘來了。」他說著,一手已經落在了鏡框上,手,在輕輕的緩緩的摘他的超墨,那張男人臉也在徐徐的顯現在莫曉竹的面前。

  莫曉竹張大了嘴,如果不是及時的手捂住了唇,她真的會尖叫出聲的,戴著超墨的那張臉看起來是那麼酷那麼帥,可是當超墨摘,當男人的臉完整的展現在她的面前時,她傻住了。

  他的臉,就是剛剛被超墨蓋住的部分就象是蜂窩一樣,根本看不到皮膚,「怎麼,怎麼會這樣?」

  「沒什麼。」他的手一推才拿的超墨,很隨意的就遮住了他臉部上的醜陋,「丑吧?」

  「為什麼你不去冶一治,植皮什麼的應該可以吧?還有,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想植了,我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也許,就還了一個人的債,我妻子毀了人家的臉,我就為她也毀了,這樣,挺公平的。」他淡笑著說出,「你說是不是?」

  「你妻子毀了別人的臉?」怎麼聽著那麼恐怖呢。

  「是,現在,輪到我遭報應了。」他輕描淡寫的說著,仿佛,這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可是你這樣,冷小姐不……不介意?」她還記得在人才市場上冷雪盈痴痴的看著他時的表情。

  「呵呵,她不知道。」

  「不……不知道?」莫曉竹張大了嘴,很難置信與他有可能朝夕相處的女人會不知道他的臉變成了這樣。

  「除了醫生和護士以外,你是第一個看見我現在這張臉的人,當然,不包括剛剛有可能偷偷看到我臉的服務生。」

  就因為她要求他就給她看嗎?

  「難不成你要一輩子白天黑夜都戴

  著超墨?」

  「呵呵,莫小姐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呢?其實,男人和女人一起,熄了燈什麼也看不見的,只要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莫曉竹的臉「刷」的一子紅了,那一瞬間,她突的想要從他身邊逃走,原本還想要他記住自己,至少在一次見面的時候不要給她尷尬的,可現在,她是真的想逃,「水先生,突然想起家裡有事,我得走了,請柬這就給你,行吧?」

  「行,既然是你親自送過來的,明天我一準去捧場,只是剪彩,是嗎?」

  「是。」急急的應了一個字,伸手就從手提包里拿出燙金的請柬,然後雙手遞向他,「給。」

  他接過,展開來很認真的看了一看,然後眉頭一皺,「你的公司叫莫松公司?」

  「是。」

  「為什麼起了這個名字?」他掃視著她,語氣中帶上了些質詢的意味。

  果然,他對這個公司的名稱很感冒,他也怕看到這個名字吧,因為,t市的前一個莫松公司就是他毀了的,「找了起名公司專門起的,他們說這個名字好,吉利,所以就用了,怎麼,你覺得不好?」

  「還行,好了,請柬我接了,明天一早八點一定到。」

  「謝謝。」她站起身,隨時準備腳底抹油。

  水君御沒有看她,而是繼續的看著手中的請柬,另一手端起了酒杯,輕輕的啜飲了一口,然後沉聲道:「再見,不送。」

  「再見。」她也不需要他送,想到他臉上的那大片的疤,心裡就是一陣不舒服。

  一邊往馨園的外面走,一邊才想起他還沒告訴她他的疤是怎麼來的。

  算了,不問了,反正也與她無關。

  悄悄的步出馨園,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不知怎的,那一瞬她的眼前飄過的就是水君御仿佛略帶哀傷的唇角,意識的回首,霓虹閃爍中,男子依然戴著超墨坐在原處獨酌著,那個身影,只給她落寞的感覺,看了足有兩秒鐘,她才轉身,也是在那一刻,水君御放了酒杯望著既將要走出馨園的莫曉竹,心底里一顫,手中燙金的請柬落在了桌子上。

  莫松。

  她與莫凌生是什麼關係?

  又與從前的莫氏又是什麼關係?

  那一瞬,他的心突的又痛了,如果真的有關係,那麼……

  他突的不敢想了,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對她的過往所知甚少。

  莫曉竹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t市的馬路上,不知怎的就是不想回去,她該搬家了,卻不知道要怎麼對李凌然說起,想起他對自己的好,她有些不忍心了。

  可也就是在這時,腦子裡居然就閃過了木少離和水君御。

  而後者臉上的疤讓她每每想起都是不自在,拿起手機,她撥給了李凌然,她想知道,就是想知道水君御的臉是怎麼傷的。

  電話接通,「曉竹,什麼時候回來?」

  「我還在外面,不知道要多久,凌然,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

  「水君御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脫口而出,心跳的在等待著,等待著李凌然告訴她答案。

  「車禍。」

  兩個字,簡單卻又殘忍,原來是車禍。

  那就是跟她無關了,鬆了一口氣,她道:「行,那我去忙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可,她才要掛斷電話,李凌然卻急急道:「曉竹,很晚了,什麼事要加班到這麼晚?你不怕你睡晚了明天剪彩儀式上精神不好嗎?」

  「嗯,我知道了,很快就回去了。」她怎麼把明天要剪彩的事給忘記了呢,都是水君御的那張臉害她失了魂一樣,不能再這樣了,她真的得回去了。

  「好,一會兒見。」

  手機,掛斷了,莫曉竹開著車,她知道她要回去了,可是,鬼使神差般的,她的車居然轉到了一片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帶,那是郊區。

  可是眼睛看到時,她卻覺得這一帶有些熟悉,似乎,她曾經在這裡住過許久許久。

  不想了,頭又痛了。

  轉了方向盤,車調了頭,莫曉竹重新把車子開回t市的方向,疲憊的開了門,以為李凌然會睡了,卻發現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見門響,他抬起頭轉向門前,輕聲道:「回來了,餓不?我去煮宵夜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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