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失去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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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總是失去方知,知道自己她的時候,卻只有思念瘋長,而她,已經不見了旆。

  那些過往,就是這樣的諷刺。

  他忽的笑了,舌鑽進了冷雪盈的口中,「哼啊……御……」那淺淺的呻吟聲媚到了骨子裡,他該喜歡的,可每一次聽到的時候就是覺得好象少了點什麼,那是不一樣的感覺。

  就象是……就象是少了真實感一樣。

  兩隻小手纏著他的脖子越來越緊,軟軟的,讓他的腦子裡再次閃過當年那夜的情形,身形突的一起,水君御抱起冷雪盈便走向了馨園的vip包廂。

  一樣的動作,一樣的情形。

  只是,懷裡抱著的卻不是同一個女人。

  「御……」女人更緊的偎到他的懷裡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的胸膛,他卻沒有舒服的感覺,有的只是被酒精麻醉了的微痛,胸口,仿佛要爆炸了一樣。

  驀的,一抹光線倏的閃過,冷雪盈的身子一僵,意識的道:「御,好象有人在拍照?」常年的拍戲生活讓她對於相機和攝像頭都尤其的敏感,水君御絕少在人前這樣抱她的,這絕對是第一次,她卻巴不得,若是真的能取代元潤青,那才是她的美事,莫曉曉已經出局了,想到這個,她的心底一陣雀躍,那笨女人嫁給了木少離,那就再也不能與水君御在一起了窠。

  可,她知道水君御最討厭的是什麼,就是那些關於他和女人的新聞,所以,她還是適時的提醒了一他,這樣,若是以後有照片什麼的被登出來,也都與她無關了,因為,她警告過他了。

  男人根本連停都沒停,就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冷雪盈在心底里低低的笑開了,她巴不得照片被登出來,身子柔軟如蛇般的貼向男人,嘴裡更嬌更媚的低呼著他的名字,「御……啊……嗯……」

  那是馨園專屬於他的vip包廂,早就被他常年的包了,除了他,其它人沒有進去的權利。

  就是在這裡,莫曉竹褪去了一身的衣物,可那一晚,他卻沒有要她。

  手,放了懷裡的女人,一腳踢上身後的門,他看著冷雪盈道:「脫衣服。」

  那樣的眼神帶著霧一樣的朦朧灑在冷雪盈的身上,今晚的水君御有些奇怪,可,他讓她脫衣服呢,脫吧,反正,她心甘情願,恨不得他立刻就要她呢。

  手指快速的脫著衣服,正在進行中時,突的,男人又道:「誰讓你脫的那麼快了,慢一點動作。」記憶里莫曉竹的動作是尤其的慢的,就是那慢,讓他怎麼也移不開視線的看著她。

  冷雪盈的手一滯,隨即繼續乖巧的脫著衣服,動作頓時慢了許多,就仿佛看小片時的慢進動作一樣。

  她是演員,她覺得她已經領會了水君御的話的意思了,原來,他喜歡的是這樣的。

  可,才脫了兩,水君御的吼聲就傳來了,「誰讓你這麼慢的?」

  她錯了嗎?

  一子,冷雪盈不知道要怎麼動作了。

  水君御沖了過來,大手抓住了她的手,有些不耐煩的道:「要這樣……這樣……你懂沒?」

  她不懂了,真的不懂了。

  手抬起來,居然都不知道要怎麼落去了。

  「唉。」冷雪盈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嘆息,隨即,男人一子抱起了她,他抱著她大步就到了沙發前,再把她輕輕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水君御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來,他有些說不出的熱情,跟以往的他一點也不象,確切的說是今天的水君御一點也不象是他了。

  她聽他柔聲道:「叫我君……」

  冷雪盈欣喜的心都在顫了,他這樣讓她喚他君是不是因為她於他是特別的呢?

  曾經,她與一個與他有過交往的女人閒聊過,那女人說水君御只准叫他御的,之前,他也是讓她叫他御,可是現在,他讓她叫了一個特別的字『君』,「君……」軟軟噥噥的喚著他,他現在讓她幹什麼她都願意。

  那樣的柔聲一喚,若是換個男人一定連骨頭都會酥了,她這聲音可不是蓋的,她是演員呀,可從來沒用過配音,每一次都是用自己的原聲來配的電影電視劇。

  可,男人卻真的忽的停住了,「剛剛你……你叫我什麼?」

  「君……君呀……」她以為他是嫌她叫得次數少了,所以,急忙又叫了兩聲,聲音依然媚到不行。

  卻不想,水君御突的冷冷道:「誰讓你叫我君的?」

  那眼神讓冷雪盈全身的感覺仿佛一子被凍住了一樣,「你……是你讓我叫的呀。」她絕對沒撒謊,這是真的,是他讓她叫的。

  「我讓你叫我君了?不……可……能……」他吼著,聲音就要震破房頂了,讓她頓時如風中的落葉一般,除了抖就只剩抖了。

  冷雪盈慌了,亂了,「御……你別……別這樣看我……」那眼神,仿佛要將她撕爛一樣,讓她現在只想要逃離他,不然,真的很有可能被撕爛的。

  不過,她沒有被撕爛,而是整個人忽的被抓起,然後被用力的一擲……

  痛……

  無邊的痛襲來,原本仿似在天堂里的歡娛一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盛怒,她軟軟的身體被拋在了牆上,再沿著冷硬的牆迅速滑,掉落在地板上。

  真涼。

  冷雪盈顫抖著,驚恐的望著水君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水君御,太嚇人了。

  也是到這個時候,她才看到穿著衣服的他的衣服擺此刻正時不時的往滴著血,她這才想到他之前的傷……

  明明傷了,還要跟她……

  可,更讓她納悶的是他剛剛明明是全身心的投入的,可是轉眼間就變了,他居然把她擲在了牆上,她以為他可以回心轉意的再要她的,不是說男人都是半身的動物嗎?

  可她錯了。

  她聽見了男人的又一聲低吼,「滾……」

  這一聲,就象是野獸在狂吼一樣,讓她嚇壞了,急忙的撿起地上的自己的衣物,也顧不得穿齊整了,直接的套上外衣,然後光著腳丫就退到門前,卻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今晚的遭遇,她停來,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張了張唇,定了決心才道:「御,你……你真的讓我走?」

  「我讓你滾,聽見沒有?」

  再不遲疑的拉開門,冷雪盈驚慌失措的閃了出去,她不敢再留了,不然,隨時都有可能被撕爛,水君御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醉了?

  是的,他喝了好多酒,渾身都是酒味。

  一定是醉了。

  冷雪盈這樣安慰著自己,只希望次他會忘記今晚的事而再要她一次,倉皇的離開了馨園,她發誓若是次他再叫她,她一定要去酒店,絕對不來馨園這個讓她感覺詭異的地方。

  水君御坐在沙發上,怔怔的望著包廂里的某一點,他醉了嗎?

  可是醉了卻可以清楚的想起曾經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也還記得莫曉竹一直喚著他的名字是什麼。

  君,那是只有莫曉竹才可以喚他的。

  莫曉曉也喚過,可是,她聰明的改成喚他水水了。

  君。

  水水。

  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稱呼,可此刻想起,這兩個稱呼帶給他的感覺卻都是愉悅。

  他喜歡聽莫曉竹叫他君。

  他好象也喜歡莫曉曉叫他水水時的聲音。

  隨意的理了理衣著,胸口還是痛,不住的有血水沿著紗布滲出來,滑落到肚臍上,他卻全然不管,隨手按鈴,「我要酒,給我送酒來。」

  繼續的喝酒,就在馨園的燈紅酒綠中一杯一杯的喝。

  他是這樣的頹廢,頹廢的就好象是五年前的那些日子。

  那個晚上,水君御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他醉倒在了包廂里的沙發上,睡著了。

  「媽咪,你快來,你看電視,水叔叔在電視上呢。」莫曉竹正在廚房裡給強強弄吃的,就聽強強在廚房外喊道。

  醫院的電視她很少看,強強也從不看新聞的,一直都在看動畫片,怎麼現在居然看起了新聞了,她最討厭那些官場上的新聞了,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罷了,所以,強強叫他的,她沒有出去。

  卻不想,強強又叫了起來,「媽咪你看,水叔叔抱著一個女人,那是什麼地方?好多人呀,好亂……」

  水叔叔抱著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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