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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怎麼了,管我們什麼事?”
女人仰頭一口喝下手裡的酒,將酒杯放在她的同伴手上,向著男人走了過去。
“尚先生。”
尚菲凡聽見有人喊他,冷漠地轉過頭,發現是個不認識的女人,隨即無聲將頭轉了回去。
女人臉色微白,但提了口氣,又站在他的面前。
“尚先生,你聽。大廳里正演奏音樂呢,我們要不要過去欣賞一下?”
“不必了。”
完,男人單手插著褲袋,冷冷地走開了。
女人很是怨恨地盯著他寡淡的背影,咬牙走回到自己同伴身邊。
“切,不過是在任心和阮心妤之間,東倒西歪的混蛋,拽個屁。”
“噓!”
同伴豎起手指,示意她講話不要那麼大聲。
可女人似乎鐵了心要那男人聽到,扯開嗓:“怎麼?我錯了嗎?跟阮心妤結婚了,還跟任心糾糾纏纏,害得宋修彥因為他,帶了這麼大個綠帽。阮心妤不是身懷有孕嗎?他倒好,來這參加前女友現男友的生日會。哪來的臉。”
原本漸漸走遠的男人,突然頓住腳步。
同伴看出來尚菲凡周圍的氣息不太對勁,趕緊想拉著她的手臂避開。
可是那女人似乎槓上了,硬是不肯走。
“別了!尚家和蘇家你惹得起嗎?再今晚是宋修彥的生日會,你不要命啦。”
同伴的話,讓那女人因為被無視而引起的火消下去不少,隨後腳步被同伴往後拉著走。
“一個出軌,一個外遇,真是絕配!”
完,女人正欲要走,眼前突然被一個宋家僕人打扮的女人攔住了去路,不過面孔很是熟悉。
“你剛才什麼。”
身穿僕人裝的女人,用近乎冰點的聲音,冷聲叱問著她。
“你誰啊,憑什麼質問我!”
突然,她身旁女人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她是任心!”
二人互看一眼,隨即,很是囂張的女人輕蔑地看著身後已經轉過頭來的尚菲凡和眼前的任心一眼。
“噢…你們倆在這做什麼?已經放肆到來人宋家偷情了?”
“把你的嘴巴放乾淨,心禍從口出。”
著,任心向著那女人逼近一步。
女人被任心攝人的氣勢所迫,不由得後退著,但很快重新振作精神。
“怎麼?偷情還不讓人。也對,你任心向來喜歡沾著男人往上爬,如今倒是怕人?”
“聽著!”任心一把捏住女人的手臂,將它舉到二人中間,瞪大眼睛看著很是囂張的女人。
“我任心!從來不屑跟他尚菲凡站在一起!也不願意!你們怎麼詆毀我我都不管,但是關於宋修彥,你最好乖乖閉上你的嘴巴!”
任心將女人向後推了一把。
此時,任心才看見尚菲凡複雜的神色,他依舊冷淡地站在那邊,動都未動,可是視線卻牢牢鎖定在自己身上。
任心不想看見這個男人,嫌惡地別開眼。
突然,自己的肩膀被人推了一把,手裡的戒指滾落在地。
任心正要焦灼地跪地去尋,女人抓住她的領,把她帶到尚菲凡的身邊。
自己的肩部又被人狠狠一推,身體向著尚菲凡的身軀撞了過去。
戒指!她的戒指!
尚菲凡接住了任心,卻眼見她很是慌張的臉色,視線低垂到草地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看看!果然是一對狗男女!今晚是宋修彥的生日會,你們把宋家放在哪裡?”
女人顛倒是非黑白的責問,卻引來一眾圍觀的群眾。
任心這才意識到尚菲凡抱著自己,趕緊掙脫開他的大掌,走到之前那女人的腳下跪了下來,滿草地的尋找她的戒指。
在哪!到底掉到哪去了!
“呦,這就跪下道歉啦?可是你也不應該向我道歉啊,你應該去找宋總,他才是你真正對不起的人!”
突然,任心看見草地中,那枚閃耀著銀色光輝的戒指。
剛要伸手,女人鋒利的高跟鞋,一腳踩在上面。
“滾開!”
任心仰起頭,冰瞳已經開始發射銳利的冷刀。
“不滾,你拿我怎樣!啊——!”
任心二話不,直接用手臂絆倒女人的腿,讓她狠狠摔在地上。
趕緊拿起戒指,發現還完好無損之後,放在胸口鬆了一口氣。
“你這個賤人,憑什麼推我!”
身陡然被人一推。
任心睜大著眼,眼瞧著視線中的景致,慢慢顛倒。
噗通一聲,任心被人推下水池。
洶湧的池水,向著口腔不停猛灌。
任心吃了好幾口水,雙臂拼命掙扎,可手裡依舊牢牢地握著那枚戒指。
對了,修彥教過她游泳!
正要運作四肢,卻發現腹部的傷,竟然開始隱隱發痛。
全身的力氣,都像被狠狠抽走,任心開始控制不住地下沉。
突然,兩個緊接著彼此的落水聲,響在不遠處。
任心的雙眼已經完全看不清任何東西,只希望能牢牢抓住什麼,趕緊浮出水面。
“救!救命!咳咳!”
不行,腹部的傷,痛的她無力呼吸,全身只剩下握緊戒指的力氣,再也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