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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
宋修彥把冰袋放在額頭上,揚起很是痞賤的俊臉,笑嘻嘻地看著任心。
“少來!沒用!”
著,任心就將一塊毛巾丟在宋修彥的臉上。
“哎呦。”宋修彥怪嗔一句。
任心隨後一屁股坐在床邊,兩條又長又白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雙臂依舊環繞在胸前,一副審訊的樣。
宋修彥將臉上的白色毛巾拿下,笑意盈盈地放到鼻旁邊嗅了嗅。
“嗯,真好,還有老婆你沐浴露的香味。”
唰,任心氣得將毛巾直接抽走,丟到一邊,繼續很是生氣地盯著他。
“老婆~。”宋修彥很是委屈地叫了聲,起身走到任心的身邊坐下,結果任心直接往外挪了個位置,男人立馬貼過來。
“你這個變態,靠過來幹嘛!”
突然,宋修彥長臂一撈,直接將任心抱在懷裡。
“老婆大人,我現在是個傷重病患,你看,我頭上還有冰袋呢。哎呦!”
還不等宋修彥完,任心直接敲在他的冰袋上。
“你活該,誰讓你偷看我洗澡了!這酒店誰設計的,怎麼會把簾掛在外面,這又不是情趣酒店!”
任心轉身看著米色的簾,浴室的玻璃牆還跟大床靠的很近。
“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很多酒店都是這麼設計的,有掛外面的,也有裡面的,但是我們運氣比較好,拿到個外面的。”
任心氣得剜了眼身後的男人,想要起身離開。
宋修彥趕緊抓住她的手。
“去哪兒?”
任心哼了一聲,隨後:“拿電腦,查查看劇收視的情況怎麼樣了,然後睡覺!”
宋修彥手臂一使力,就將任心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女人雙腿直接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
“可是老公的頭好暈,鼻也有些痛。”
“你自己處理去!”
隨著任心的掙扎,宋修彥又看見任心隱在睡裙之下,胸口那道深深的陰影,那熟悉的熱血,再次湧上鼻。
任心本來氣得不行,但是親眼看見宋修彥鼻里的紙巾越來越紅,最後幾乎全部變成了紅色。
“修彥!你怎麼了?”
這次任心真的擔心了,怎麼鼻血會流這麼多。
溫熱的雙手捧起男人的俊顏,結果宋修彥的視線,可以把任心看的更清楚。
“我都了,我頭好暈噢。”
任心因為剛剛洗好澡,肌膚因為濕熱的霧氣泛著粉紅的顏色,頭髮上沾著幾滴水珠,身上還散發著香氣。
宋修彥真的覺得自己是暈了,大腦只有一件事。
男人的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讓任心以為宋修彥的是真的。
任心輕輕拿開那張幾乎染紅的餐巾紙,自己拿著冰袋覆到宋修彥的額頭上,蛾眉微蹙,聲音有些擔憂地問道:“會不會太冰了?我去給你那塊毛巾包著。”
“別!”宋修彥阻止了任心異動的大腿,弄出有些虛弱地聲音道:“老婆,其實我有一個辦法,不定可以緩解一下,就是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任心睜大著雙眼,愣愣地看著他。
“是什麼?”
突然一個翻身,眼前的景致天地顛倒,她被宋修彥狠狠地壓在床上。
男人將她手裡的冰袋丟開,邪笑著:“今晚我們好好愛一次。”
帶著低吼,宋修彥直接俯身下去。
來也巧,自己的鼻很有時機地不再流血。
“宋修彥你!唔!”
任心簡直叫苦,不止看不到孟司南發來的收視情況和絡反應,自己今晚怕是要累得腰都要斷了。
男人的精力太好,興致也高,即便她求饒或者沒有力氣喊叫,他總能調動自己最深處的躁動。
一地的衣服,還有凌亂的大床,靜靜敘述今夜的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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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任心補眠快到中午,才有精力悠悠轉醒。
宋修彥眼見她醒了,便趕緊幫她穿衣服。
任心雖然抱怨了不少,但是二人還是很快來到舉辦婚禮的教堂,眼見有不少人在忙碌著婚禮的各項事宜。
“少軒。”
從黑色的商務車上,身穿銀灰色套裝西服和白色襯衫的宋修彥帶著穿著藍白色裙,腳步有些虛浮的任心下車。
眼前是長長的甬道,上面鋪著紅毯。
本來穿著高跟鞋就不太方便,現在踩在綿軟的紅毯上,自己的雙腿不是很能使力,任心只能將身體的大部分力量依靠在身旁的宋修彥身上。
二人相擁的身影,向著秦少軒慢慢走來。
“修彥,你來了。”
穿著純黑色襯衫和西褲的男人,很是熟稔地轉身跟身後向他走來的男人問好,深不見底的鳳眼帶著打量的意味,掃視了下他身旁的女人。
很快,將目光重新轉了回去。
宋修彥的大掌拍在秦少軒的肩上,看了眼基本布置妥當的教堂。
“恭喜咱們秦大少,終於擺脫單身生活。”
男人難得地勾唇笑出聲,語調輕鬆地:“我也恭喜你。”著,再次看了眼宋修彥身旁的任心,開口道:“宋夫人辛苦了,以後多防著點這男人,他可不像看上去那麼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