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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含住的耳垂紅得快滴血了,模糊的茹諾了,“別……才不要!”
好邪惡啊。
他又是那種明明很邪肆,偏偏又一本正經哄著寵著她的調調,“要的。”
指尖往下探著,薄唇也吻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又把她當做放不開的小女孩,“不用害羞,人之常情。”
她一張巴掌大的臉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藏,最後像鴕鳥一樣鑽他懷裡,哪怕是承受他給的滿足時也沒露出來。
本來她是準備好好睡覺了的,結果臥室里的空氣一下子升溫,伴隨著她後來實在是抑制不了的低吟,越是炙熱。
夜千寵也忘了怎麼結束的,反正對她來說,就算沒做,卻好像跟以前一樣的滿足感,毫無差別。
越是這樣,她才越覺得丟臉,一想剛剛她還嘲笑他折在她手裡,這會兒,她竟然就這麼臣服於他的手,臉埋進被子裡。
耳邊有著男人淡淡的笑聲,“當心捂暈了!”
“暈死算了!”她悶悶的聲音。
聽到他的笑意更甚。
然後感覺他下了床,聽到他抽了紙巾擦手紙,然後又去了洗手間。
啊。
夜千寵不知道要說自己什麼了,他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就直接裝睡。
迷迷糊糊的卻也聽到了他摟抱著她咬耳朵:“特殊情況,偶爾一次不礙事,我倒也喜歡。”
她腹誹,果然是不要老臉了!
不過,不得不說,那一番折騰滿足後,她一整夜是真的睡得十分美妙,早上醒來的感覺都和往常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長時間的、高強度的工作,緊繃的身心整個都得到了某種釋放。
說好了今天和遲御聯繫,所以她陪著寒愈用過早餐就準備出門了,晚上再過來陪他。
寒愈依舊是送她到門口,在門邊糾纏著吻了一會兒才放她走。
他喜歡這些天的感覺,閒暇之餘接杭禮的視頻處理公務都要比以前心情好,若是地點換成寒公館,就更完美了。
可惜條件不允許。
*
夜千寵出門的時候沒有開車,打算打車的。
但是剛到了大樓門口,滿長安的車停在她跟前,窗戶降下來一個窗戶,爺一樣的口吻對著她,“上來吧。”
她抿了抿唇,不過也二話沒說上了車,道:“這麼好,送我過去?”
滿長安倚在座位上,轉頭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輕咳一下,然後微挑眉,“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送你去給我哥喜歡的女人的老公治病……”他摩挲著下巴,“像在做罪人。”
夜千寵假裝詫異,“你怎麼知道滿神醫還喜歡越小姐?我就沒看出來。”
滿長安扯了扯嘴角,這種事,眼睛根本不用看。
過了會兒,她才又看了一眼滿長安。
“所以,小滿爺怎麼有興致送我?”之前只是說讓他暗中出點力。
這會兒跟馮璐的比賽也結束了,按說他應該可以回他的地盤了,居然還在紐約沒走。
滿長安依舊摩挲著下巴,又一次輕咳。
好半天,終於問了一句:“那女人誰?”
那女人?
夜千寵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在問這會兒在街上看到的某個女人,所以想循著他的視線去看。
卻發現他只是看著她。
於是,她想了想,思緒微轉:“你說蕭秘書?”
滿長安狀似很隨意的點頭,“就她。”
夜千寵怪異的看著他,“不是說過了,寒愈的秘書,具體的,你可以去問問寒愈,他用了很多年的秘書,他應該最了解。”
當然了,下車的時候,她也好心的捎帶了一句:“一直單身的女強人,沒聽說她談過戀愛。”
然後頗有意味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遲御在等她。
這是遲御在紐約的住所,隱蔽而舒適的環境,她忽然覺得,寒愈也該有一個,反正他以後應該很樂意頻繁的往紐約跑。
她被人引進門,去了遲御的書房,看到他在打電話,也沒避諱,反正已經進來了。
聽起來,像是跟他手下在打電話,電話的內容是關于越小姐的。
“跟著就行了,她不喜歡被打擾,什麼時候願意回來再出去接她,讓她逛吧。”
夜千寵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下人已經上了茶,不過她笑了笑,“給我白開水就好,不喝茶。”
下人微愣,然後趕忙道歉。
她只是笑了笑,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不過看得出來,今天這別墅里氣氛不怎麼好,下人們估計是被遲御嚇得戰戰兢兢了。
等遲御掛了電話,她才淡笑看過去,“跟越小姐吵架了?”
遲御倒也只是一句:“小事。”
夜千寵其實能猜到。
可能,是因為在滿長安那裡的事,遲御已經敏感的察覺了滿神醫的存在,也知道他和越小姐直接不一般的過去。
夫妻倆估計是因為這個沒聊到一塊兒,比如遲御想知道滿神醫,但越小姐不想提。
遲御一坐下兩個人就進入正題。
他問:“什麼時候可以開始?”